陈然这句话正中下怀。
徐天在陈然身边坐下,凑近陈然耳边低声:“那正好试试身体合不合拍”
酒店的大床上,徐天解开陈然衬衫纽扣,零碎的吻从脖颈一直落到胸脯,陈然低垂着眉眼,享受着他柔软薄唇的爱抚。
他含住陈然ru首,陈然身子一僵,手紧扣住徐天肩膀,ru首被徐天温热shi润的舌尖润的挺立,声带敏感的刺激下发出轻哼。
徐天嘴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手摸到陈然唇边,食指慢慢撑开陈然唇瓣,慢慢深入摩擦着陈然的舌苔,一根一根的手指深入陈然口腔将陈然的口腔慢慢撑开,耳边传来不能言语的呜咽。
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陈然的男根。
“前戏还没有结束,身体就那么敏感了?”徐天道。
陈然口腔被徐天指尖塞住,压着舌根,偶有窒息感下,只能发出呜咽。
徐天看着刚才斯文的男人一脸狼狈,唇角一勾,收回侵入陈然口腔的手,看着他躺在床上猛烈咳嗽的虚弱模样,完全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沾有陈然唾ye的手指寻着后xue侵入,陈然身子一紧,脸上的chao红让刚才一脸禁欲的男人更加诱人。
“好紧,第一次吧摸起来我很满意”
“轻”
徐天堵住陈然的双唇,舌尖撬开陈然贝齿,两舌纠缠的同时,下部的扩张并未停止。
舌尖甚至能尝到陈然口腔内刚刚被他手指侵袭下破口的血腥味。
热吻结束,男根顺势挤入刚才扩张好的小xue。
陈然双手攥紧床单,发出沙哑的呻yin。
“宝贝,你那么惹人,我怎么能轻点,我得看你哭出来。”
思绪回到如今,餐桌上已经准备好早餐,徐天坐在餐桌边看着陈然脱下围裙挂好,肌rou分明的手臂上破口的皮rou向两边翻开,血迹未干。
徐天眯笑着看他用那带伤的手为倒好牛nai,很平静,目光盛满了柔光,就好像是为了徐天存在而存在,没有自主的意识。
交往两年以来除了好到让人崩溃的脾气,并没有什么诱人的地方,徐天慢慢开始觉得这个漂亮的玩具温柔的没有了个性...]]
“待会记得出去包扎伤口,伤口感染就不好了。”
“嗯。”他抿了一口牛nai,眼镜镜片下微垂着美眸:“如果今晚还会施暴的话,你可以推迟包扎,你知道的,经常往医院跑很麻烦。”
徐天微眯着双眼,手心攥紧陈然的手腕,力度就好像要把五个指头的指纹刻进陈然的骨头里。
“你在责怪我?”
“我只是喜欢方便,当然如果你想尝试下把缝好的伤口扯开的快感,我也很乐意专程去一趟医院。”
他温柔的微笑着,不像是在挑衅,反而是一句陈述。
如果施暴者不能看到受虐者的情绪,对方甚至在暴行下享受,那一定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
徐天站起身来,手整理着领带。
“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两人交往两年的时间里,陈然对徐天无所不知,徐天对陈然一无所知,没有尝试着去了解,比起恋人,更有种长期床伴的意味。
徐天家境不错,在一个大公司做策划总监,家里很有钱,男女通吃,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月的固定伴侣,大多是别人受不了在床上的暴戾性格,主动离开...
恶名昭彰的时候,钓到了陈然,那时候徐天想就当养一个干净又逆来顺受的男宠,一只不会咬人的兔子。
可和兔子在一起久了,居然也会腻味。
所以当接到朋友相邀喝酒的电话时,徐天没有拒绝,毕竟家里的兔子是不会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