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屏幕上还放着消音的情歌的。
啤酒几扎杯下肚,徐天搂着身姿妖娆的大美人,趁着醉意就差当着众人面在沙发上和美人来一段活春宫,这又亲又楼的模样,可比和陈然在一起温柔的多。
毕竟只是酒场上的温香软玉,不是床榻上的长久伴侣,徐天根本没必要把自己真实的面目袒露在人前...
“喝不动了..徐少真是好酒量...”男人说着摇晃着手,打了声酒嗝:“你们几个陪着徐少吧!我是撑不住,得先走一步了!”
徐天一口闷了小半瓶啤酒:“好家伙,你可不够意思,叫我来,居然还想先走。”
“这不家里还有女朋友等着,徐少..我喝成一滩烂泥回去可就不好交代了...”
?那已经半醉的男人推脱一番后,先离开了喧闹烟酒味弥漫的包房。
凌晨两点多,他跌跌撞撞的走在人烟稀少的路上,一路拦车都没能拦下一辆出租车来,越走越偏,后面传来铁棒磨过地面的声音就越清晰,男人的酒醒了不少,心觉不安,又想折返。
不料却被几个衣着奇怪的男人拽进小巷内。
还没回过神来大喊大叫,却只见小巷不远处的路灯下一个穿着浅色毛衣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手中提着铁棍,身体斜倚着的墙面。
“先生请你冷静下来,我不想动手的。”他斯文的推一下眼镜,歪头微笑:“我今天特意请你过来,是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带徐天来这种地方。”
“妈的!老子才不怕你!这他妈是法制社会!”男人趁着酒劲发作。
这满口的污秽言语下,陈然提起铁棍在男人的肩匣上一抡,听着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面上仍挂着温文尔雅的微笑。
“我是个斯文人,请你不要逼我做出我不想做的事情。”
男人捂着肩匣,龇牙咧嘴的瞪着对方,不多时双眼一眯:“卧槽!老子认得你,这件事我让徐天知道,看看你这个贱人怎么被收啊!”场字还没说出,肩匣又挨了一铁棍。
陈然修长的手指竖在了薄唇间。
“嘘,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是你第三次带我的人去那些不干不净的地方。”陈然道。
“呸,你就一床上的浪荡货,还有资格管他的事?”男人冷笑,从知道他的事,就打从心底看不起这在床上苟且的东西。
陈然继续道:“你们终归是朋友,我不为难你,我在市有个不错的职位,很适合你。”
男人捂着肩匣,紧抿着苍白的嘴唇,许久愤愤回应:“老子凭什么听你的安排,你以为他妈算个什么东西!”
恶劣的回呛声下,陈然依旧保持着温柔的微笑从男人的身边走过,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看见陈然那双眼中漠然
小巷内安静的就连脚步声的停顿也清清楚楚,他抬起头,看着陈然的背影不安的咽了口吐沫。
只见陈然瞥眼,视线中皆是不屑,就像是把他看做一滩烂泥。
“如果死才能让他听话,那也没关系。”
“是,!”堵住巷子的几个黑衣大汉朝着男人走去。
男人惊慌失措的看着陈然远去的背影,在黑影笼罩下,撕裂着嗓子大喊‘这是法制社会’,此时耳边隐约听见陈然毫不在意的回答。
“呵,醉酒突遇抢劫而已,不是很正常吗?”
其中深意,就好像再说,他陈然身边不缺用得上的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