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平静地让下人把酒瓶子都收了起来。喝的正在兴头上呢,几位大老爷子有些不满了,但是却又不能反抗,不在压迫中反抗,就在压迫中接受。
既然没酒喝了,那就唠叨唠叨自己的光荣事迹吧。
一下子从酒会变成了聊天场,大家聚在一起,男女老少,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不知道有多么热闹。外面隐约传来烟花炮竹的声音,黄京麒被苏志抱走,而黄京麟也轮到了苏森娣的怀中,两位老人紧紧搂着,不让自己的儿子跟自己抢,而孩子们在两位老人的怀中一样笑得灿烂,只是一人的笑是外露的,一人的笑却是内敛的。
因为大家都玩的很开心,所以少了谁也没人会注意,苏慕黑正是趁着这个时候,起身离去。
不知道黄哲被送到了哪个房间,苏慕黑手抵着微胀痛的脑袋挨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寻黄哲的身影。一层一层,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每一个客房都被看了个遍,床上床下,床头床位,沙发厕所,都没有见到,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吗?还是他就那么不耐见到自己躲了起来?
手刚要抚上手腕的珠子却在半空停了下来,这是赵童言的手链。戴在他手上已经十三年,无法割舍。自己也真奇怪,明明心里已经割舍了她,却保留她的手链。硬生生扯断红色的绳子,将它揣在兜里,然后……继续寻找黄哲。
随着时间的流逝,酒后劲头渐渐发挥他强劲的作用,苏慕黑扶着墙壁,瞪大双眼,想让自己保持清醒。那群老家伙,一定做了什么手脚,否则以他的酒力,不会那么容易就被这些酒摆平,啊,他想起来了,老家伙的陈年老酒似乎都拿了出来。猛地摇晃着脑袋,意识却渐渐模糊。双脚打软,脑海里面只剩下黄哲朦胧的容颜。
撑着身子再找了一会,却还是不见黄哲的身影。醉酒的难受让他苦笑,他的情路,似乎从来都不被上天看好。
踉跄地走回自个儿的房间,意识已被剥夺,没来得及多想为何房门虚掩,也没空思考为何灯还亮着,关上门,反锁,人已倒在舒适的羊毛毯子上。
新年的钟声已经响起,苏森娣手上挂着孩子送给她的新年礼物,泪水盈眶,这是花再多钱也买不来的好孩子啊。而苏志也得到了和妻子同款的手链,简单却不失雍容,曾经嫌弃他们的自己和他们比起来又是多么的小气,这是多么好的孩子啊,抚摸着他们的小脸,难得地道了一声谢谢。
黄京麒和黄京麟多想和自己的爸爸分享这一刻,奈何爸爸需要休息。
两人手中的礼物截然不同,却各有特色,苏瑾璃和林琳凑到自己男人耳边轻轻重复了曾经说过的话,亨利和苏慕白,相视无言,他们就知道。乖巧懂事的孩子谁不想要,可是这也不是他们两个人可以决定的啊!
大家都笑了,谁让苏瑾璃的声音,不小不大,正好能让大伙们都听到。
下面传来阵阵笑声,隔音效果极强的房间压根听不到一丝动静。可是黄哲却睁开了眼睛,揉揉惺忪的眼睛,打个哈欠,酒意消了一些。守年,一定要和孩子们一起过,就是这个信念支撑着黄哲从床上爬起来,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衣服,眼角却瞄到了人影。
咦?那是什么?
眨巴眨巴眼睛,那人是那么熟悉。
下床凑近,黄哲哈着腰半蹲着,用手指头戳了戳那人的脸颊,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还未完全清醒的黄哲压根就看不出这人是谁。
我戳,我戳,我戳戳戳……呵呵,真好玩。玩心大起,黄哲干脆盘坐在那人面前,一会捏捏人家的鼻子,一会扯扯人家的脸蛋,一边玩弄一边傻笑,压根就忘记了自己原本爬起来的目的。
“呃~”感觉到有人sao扰,苏慕黑微微抬起头,刘海随即飘逸,让那颗美丽诱人的泪痣熠熠生辉地展露于黄哲面前。
吓!黄哲的酒意瞬间消去一半,眼下这个人不就是苏慕黑吗?他怎么会躺在地上,这么冷的天气,即便是在开了暖气的房间里面,躺在地上还是会着凉的啊。收回作怪的手,黄哲搀扶着苏慕黑,想把他送到床上。
喝醉的人就是死重死重的,别说让他前进,连让他站起来都无法做到。
拍了拍自己的脸蛋,黄哲决定再接再厉。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他送到床边,苏慕黑一躺下,他也顺着惯性躺在了苏慕黑的身上。这样的姿势,看起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黄哲两手撑在苏慕黑脑袋的两旁,对现在的状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何这个姿势看起来如此(此处省略两个字),好似他要(此处省略两个字)苏慕黑一样。
鬼压床?苏慕黑半眯着眼睛,想要看清到底是哪个厉鬼,竟敢在他的身上放肆。未曾料想竟会看到他百转千回想要梦到的人儿,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如果这个梦能不醒就好了。
苏慕黑伸出手,压下黄哲的头,准确无误地吻上他的唇。在黄哲惊讶地张开小嘴时,把握时机地把舌头伸了进去,强迫黄哲的舌头与之共舞。
好甜,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好。这种感觉,似乎曾经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