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索性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股腥臭的热风,想要把小男孩的魂魄吸到肚子里去。
渲儿转身要跑,却让阿赞杨死死抓住,他这才觉得害怕,不禁喊道:“爹,快来救我,爹!”
正在这危机的时刻,破门忽的被一脚踹开了,一道红光闪了过来,将渲儿从法师的手中抓了过去,抱在怀中。
鬼王大吃一惊,连忙闭上大嘴,愤怒的吼道:“罗刹女,你好大胆,竟然从我嘴里抢食!”
披着小芸皮囊的美女厉声说:“鬼王,您没弄错吧,这孩子不是我们能动的。”说完就把孩子放到了门口。
“姐姐,你来救我了。”渲儿高兴的说道。
“听姐姐的话,快跑!”她叫着,先是拼尽全力给了阿赞杨一掌,将这恶人打个半死,然后便朝鬼王冲了过去。
孝渲边往外跑边回头看着破屋内被鬼王掐着脖子的玉面罗刹,留下了伤心的眼泪。
鬼王把罗刹女像个洋娃娃似的拽起来摆弄,折磨,身上的裙子顷刻间碎成了布片,衣不遮体,望着花容失色的女子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你好大的胆子,敢来说教我,以前让你做我妾侍你不肯,非要跑去人间,现在还把那么好的食物给我放跑了,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
罗刹女被他扼住喉咙,没法施展法力,又无法从躯壳中逃出来,只得气若游丝的说:“随你……处置。”
鬼王摸摸她光裸的*,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的笑道:“我就和你这副皮囊在此处洞房花烛好了,它摸上去软软的,干起来也一定很舒服。”
罗刹女吓得脸都青了,这混蛋要是和自己搞,会把贺小芸的身体弄坏的,她连忙死命的挣扎,但依然没办法逃脱鬼王的魔掌。
渲儿跑出破瓦房,来到了街边,他边抹眼泪边哭:“姐姐,是渲儿不好,谁来帮帮姐姐啊,爹,呜呜呜~!”他这一哭就引来了几个路人的关注,纷纷围过来问孩子发生啥事儿了。
坐着人力车来到云冈的林琅,贺烨路过街角的时候看到了一群人站在个菜摊前,好像在看热闹似的。
“停一下。”贺少爷让车夫停车,想找个人问问,有没有看到儿子。
他下了车,刚挤进人群,就看到了被两个大婶安慰的小宝贝儿。
“渲儿!”他喊道,赶忙奔过去,把孩子搂进了怀里,谢天谢地,儿子毫发未损。
“爹……姐姐,不,是姑姑被坏人抓住了。”小男孩看到他,忍不住“哇哇”大哭,心里却依然记挂着危难之中的罗刹女。
后一步赶到的林琅看到儿子没事儿,这才放下心来,立刻蹲□问:“告诉干爹,她在哪儿?”
渲儿抹着眼泪指指身后的小胡同,贺烨急忙抱起孩子跟着林琅跑进了狭窄的胡同,踏进了破旧的小院儿,一眼便望见了被鬼王快要折磨致死的罗刹女。
可怜的姑娘洁白的玉体被压在丑陋的妖怪身下,险些就被非人的物件贯穿了,林琅即刻飞身一跃,狠狠的朝怪物的眼睛踢去。
只听得“啊”的一声大叫,鬼王疼得滚到了一旁,左眼爆裂,顿时血流如注。
贺少爷赶紧把罗刹女抱起来,脱下外套给她披在了身上,带着儿子和她退出了小屋,剩下的就交给林琅来解决吧,反正以他的力量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尸魔见这怪物受伤吃痛,灵机一动,回身端起了土灶上熬着的汤药,这哪里是汤药,根本就是尸油,骨灰和草药混成的黑色粘稠物,是可恶的法师用来做鬼仔的原料。
他一扬手便把整锅的热药泼向了鬼王,这些Yin毒之物落到对方的身上,让怪物疼得犹如落入了火坑,趁着这功夫他速速念起咒来。
破屋的地面上忽的现出了一个巨坑,林琅跳到鬼王的跟前,用尽全力抓住了他的犄角,将他拖入了坑内,掉入坑中的身受重伤的鬼王马上就被抛回了魔道,回到他该去的地方了。
林琅舒了口气,这才来到了老婆,孩子身旁,望着昏迷不醒的罗刹女,皱着眉说:“得赶紧叫童师傅,或者义父过来,她上次的伤还没好,今天又被
伤到,元气大损,不给她治伤恐怕性命难保。”
“我堂妹的没事儿吧?”贺少爷更担心的是魂魄不在rou身的小芸。
“魂魄离开身体太久也不行,总之我们先会旅社再说。”他说罢,便抱起了罗刹女大步走出了破旧的院落,带着媳妇儿和渲儿返回了城北的旅社。
凌晨,躺在破屋中只剩下一口气的阿赞杨从剧痛中醒了过来,他拼命睁开眼才察觉到鬼王和小娃娃早已不在了,好在手中的药丸没丢。
他伸出右手,费力的将药丸送入了口中。苦涩辛辣的味道噎得他差点把药吐出来,强忍着才咽了下去,他以后就要长生不老了,想到这儿他就禁不住大笑,可这一笑身上又疼了起来,该死的罗刹女,等找到机会他一定要报仇,现在他可谁都不怕了!
45有恩必报
回到旅馆,将昏迷不醒的罗刹女放到床上之后,林琅便叮嘱贺少爷去抓几副中药,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