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治好吗?那个吻,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你能帮我守好秘密吗?你府上的人可以信任吗?”
我一连提出好几个问题,他听到后,立刻做了回复:“你那病有点棘手,要有点时间研究。我府上的人对我是绝对的忠心,而我是绝对不会出卖朋友的。”
“那好,”我将人皮面具揭下:“我是已死之人——君圣寒,我的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少爷!”幽洁有些惊讶:“你怎么会……”
“洁儿,阎烈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如若他将此事说出去,我有的是办法处理,放心。”我微笑道。
“那好,圣寒,你所患的是……”纳兰墨刚开始说。
便被小九的惨叫声惊住了:“好痛……我的头……好痛……”
小九抱着头,蹲在地上。我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在小九面前露面,在小九的记忆里应该有我这样的人,也就是说小九认识我,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人。
“茗儿,铁面具!”幽茗将铁面具给我戴上。
我凭着感觉扶起蹲在地上的小九,柔声地说:“小九,这样好些了吗?想不出就不要想,等我眼睛好了之后,我们一起回想你的过去,找回你失去的记忆。”
等小九平静下来,我让纳兰墨找人带他去房间休息休息。纳兰墨带着我们一行人来到了他的书房,他的书房还蛮大的。够我们大家坐的。
纳兰墨坐在书桌前,问着我的病情:“圣寒,你中紫罗兰之毒多久了?”
我如实回答:“近十年了吧!到现在能不死算是万幸的了!”我开着玩笑。
“少爷?!”幽茗有些生气我这么说。
诶!能开玩笑都不能!我知道幽茗只是十分在乎我:“茗儿,我开玩笑的,不要生气!”
“那阎烈,你想到办法了吗?你应该知道他是毒气攻心而导致血气蒙住了双眼以致失明。”纳兰墨与阎烈讨论道。
“我有办法还要麻烦你吗?小墨,你知道的,我对苗疆的一直不感兴趣,要不是昶儿被我娘下了蛊我稍稍研究了一下,我只会解蛊,我是不会看这毒的。小墨,你可是冷雪国御用医师,要不是前几年你在苗疆,我想你能治好皇后的病,让你们纳家更光宗耀祖。”阎烈对这真的很不在行。
“你就别谦虚了,以前和你斗的时候,几乎都是我输。好了,言归正传,我可以试试。这毒我也是第一次遇上。前几年在苗疆,我也了解了这毒,它在古书上虽有解方,可并没有解全部的毒,还有一大部分的毒残留在体内。这部分毒,如果有缘的话,你可以凭借着自己的体质练就一门很邪的武功,对你本身就是每次使用都会失一点血,但是运气不好的话,便会一命呜呼。我会想办法驱散你双眼的血气。”
我听了纳兰墨的话,有些吃惊:“什么?这毒还可以练就武功!不过这东西是要讲究缘分,我只有一个要求在七月初七之前一定要治好我的眼睛。”
“我会各种方法都试一遍的。能将衣服脱下,给我检查一下吗?”纳兰墨有一些私心,想看一看他的身体。
“我有些怕冷,虽然天有些热,可风一吹,我这体质想不受凉都难。”
“那到密室里来吧!这间密室是我平时制药时用的,它有地热,一年四季都很温和,你在那应该不会冷的。”纳兰墨领着我们来到了他制药的密室里。
幽茗把我带到这间密室的中心,帮我脱下上衣。一直想隐瞒的最终还是没隐瞒得了,那五环咒文,不,现在应该是四环咒文,曝露在大家的眼前。
最吃惊的要数幽茗,她问:“少爷,这个咒文封印?!难道是……少爷你又……不,不可能的。难道是那天,少爷你这是何苦呢?”
“你都知道了,这是为了以后的事。这个封印是我请幽灵族长帮我封印他的,他就停在那,你就不要让幽洁为我准备药膳了,我讨厌吃,而且他也吸收不到。”我语气十分平淡。
“少爷,你怎么这么傻,要是这次都了你的命,该怎么办?”幽茗十分担心的说。
“等多晚,你遇到你自己爱的人,你就会明白了。要不,我帮你介绍几个?”
幽茗彻底无语了。
“喂,喂,你们在说什么?”纳兰墨很茫然的看着我们,“那咒文有什么吗?”
“那咒文封印着我肚子中的孩子。纳兰公子,要小心用药,不能把我治昏迷了,那样我就少掉一环咒文,保护我的孩子。”我开玩笑道。
纳兰墨惊叹道:“什么?你怀孕了?我竟然没把出来,是因为咒文吗?我可以研究你的身体吗?”
我立刻回绝道:“不行!哪一个正常人会让别人研究自己的身体。”
我从中发现,原来纳兰墨对医学有种非常人所能够想象的执着。
“圣寒,你有内力吗?”纳兰墨放弃了那个想法,以医者的身份问道。
“有,要释放吗?要释放多少?我还从未全部释放过。”
“你尽量释放,我喊停的时候,你将内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