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李梨儿篇?六(父女叔侄,就是个脑洞,BE)</h1>
李梨儿:“我需要收拾东西吗。”
李琎先:“不用,我那里什么都有。”
李琎先带着李梨儿回来的时候,李琎暄还跪着,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
他不愿看李梨儿,李琎先也怕闹起来难堪,挥手让人把李梨儿带下去了。
“事情我都弄妥了,现在你告诉我,昨夜怎么回事。”
李琎暄也满脑子不清楚,他分明记得自己在房里,他分明是瞧着那条花了玉兰的帕子,有些愧疚,想和夫人商量让她一起去学堂的。
这些话都在他肚子里来回转却没有说出口。
李琎暄:“我记不得了。”
屋内陷入沉默。
跪得久了李琎暄浑身发麻,两腿几乎没知觉一般。
李梨儿又来了。
李琎暄瞧见她又要发火,被李琎先踢了一腿马上收了声。李琎先那一腿踢得重,二郎又跪得浑身麻,当下摇摇晃晃的要倒,李梨儿扶着了。
她小小的一个人,哪里拖得动二郎。李梨儿看着李琎先一脸祈求,大郎也不管,只是坐着喝茶,管,由得她自己拖着二郎往座椅上挪。这可是折腾人,李梨儿拖着他,是不是砸下头,脸是一直蹭在地上的。
李琎先问她:“怎么了,带着你的下人呢。”
“还在收屋子。”
“哦,那你是饿了吗?”
李梨儿摇摇头。
都不是,她只是害怕,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要在东府呆多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在东府呆多久。
大郎冲他招招手,李梨儿走近一些,他便拉着人抱到腿上,说到:“有什么话问就是了。”
“我能在东府呆多久。”
李琎先听得发酸,她也是老二的女儿,老二对李晨曦那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换了她就是尘世里翻滚,百味尝尽。
“这得问你爹。”
那边二郎一言不发,好似没听见一样。
李梨儿一颗心总是悬着,二郎也没个准话,只说了一句:“暂且先住着。”
李梨儿就这样住下来了。
李梨儿在院子里收拾的时候,他们兄弟二人同去看了一眼,李梨儿看起来有些笑意。
李琎暄:“既然在东府呆着这么开心,当初还来找我做什么。”
大郎好气也好笑:“人在西府里住着的时候,你不闻不问的,她三天两头碰着难堪事你也不帮上一把,现在她到我这里来开心了,你又不乐意。你到底要如何呢?”
李琎暄哪里说得出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只是心里不痛快。
李琎暄要回西府了,走了两步他又回头同李琎先说:“她身上有伤。”
“不碍事,我去叫个大夫。”
李琎暄欲言又止,好不容易说出口:“是胸ru上有伤……许是牙印……后背兴许也有。”
李琎先一口气卡在喉头差点喘不匀。
到了东府,收拾屋子的事情自然不用李梨儿动手,自有下人去收拾。她只管和李琎先在花园里坐着吃冰碗。
天气热,冰碗里切了山楂碎洒了葡萄干儿,面上浇了薄薄一层蜂蜜,酸酸甜甜的,凉快又开胃。
“好吃吗?”
“好吃。”
“你爹小时候也怕热,就爱吃这个,我爹不准他沾甜的,他不敢自己要,总缠着我去买。”
说起李琎暄,李梨儿便有些低落。
“唉,你吃苦了,你爹那个人……”
零零碎碎,李琎先说起许多二郎小时候的事。
大郎个性不羁,李老爷起初纵着他,总以为大了变好了,但是大郎越发自由,有前一个孩子做先例,李家两老对老二就格外严厉些。
“我爹管他是真下死手管,二郎才四五岁,写不出字,大半夜罚他在雪地里站着想,想不出来就不准进屋。说到底是我爹对我期望太深,我这里找不到出路就压着老二读书经营。”
“他小时候做错事,其实不过是衣上沾了泥,脸上粘了墨,也要被罚得十分惨烈,所以能帮他瞒过去的,我都帮他瞒了,瞒不过去我能担着的,也都担着了。”
“大约是我爹太过严厉,我对他又太过溺爱才让他变成如今这样别扭好强的性子。”
李梨儿吃得慢,也不知在想什么,冰碗化得石桌上一摊水渍。大郎拍拍她的头,又叫人盛了两碗绿豆粥。
“你想什么呢?”
“我爹是很厌恶我么。”
大郎叹气:“我说不是你也未必肯信,这话我和你说了不算,你得自己去问他,自己听,自己看。”
“我找你娘上门那回,一群人喝酒,老二喝多了,总说想要个孩子,想多疼疼自己的骨rou,绝不像我爹一样,连名字都要叫珍珠,宝珠,宝玉的。”
李梨儿又问:“如果他真的是厌恶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