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在五时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见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说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说话,她们都不会在公司其它人面前做出任何会令人起疑的事。
不过,今天在白帆里的储物柜内却有摩美留下的纸条:“因为我有点事要办,妳一个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点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里立刻把纸条放入袋中,然后不禁望向身旁正在执拾东西的石野纮子。纸条中摩美所说的她要办的事,一定是和纮子吃饭的事不会错。摩美一定会向纮子尝试出手吧。但现在她已无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开始迎接今晚充满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隶调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厦步行五分钟,便会来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楼大厦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里乘搭酒店的升降机由一楼直往地下第三层的停车场,然后在仿如迷宫般的信道中,熟练地直往契约车的专用区步去。那里已经停有一架大型的豪华房车,而一个年轻的女人已站在车旁迎接她到来。
“妳好,因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办,所以便由我来迎接妳。”
那女人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恭敬地打着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个女侍。她穿着一件连身的黑色套装裙。
二人上了车后,房车便立刻开动离去。司机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穿着黑色制服和领带,头上戴着帽子,是典型的传统式有钱人的家庭司机的打扮。
但是,白帆里却要在如比高格调的司机所驾驶的高级房车内,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验。
“好,请开始更衣吧。”
房车开始在夕阳残照的街道上行走时,典子打开了膝上放着的行李箱,向着白帆里说道。她的用词虽然有礼貌,但语气却充满威压感。
“……”
白帆里虽然立刻脸色转红,但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立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会中通用的穿着,但在一会之后她将会去到的背德社会中,她却要换上配合其奴隶的身份的专用服装才行。
白帆里咬着下唇,把衬衣、鞋子、丝袜、裙子接连脱下来,最后连胸围和内裤也不留而成为全裸状态。虽然车窗上都盖上了浓黑的窗帘,令外面的人难以看到车中的情形,但在正运行的车子中脱成一丝不挂,始终令她感到十分难受。
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里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候交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毛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
这实在是除屈辱以外没有其它形容词更贴切的了。
而跟着,典子从箱子内取出要白帆里换上的衣物。那是一套胸围、腰裹、吊带连着下着的,三位一体的着物,与及一对高约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体后看来似乎比完全裸体时还更要惹人瑕想。那胸围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围在边缘,令她的ru房和粉红色突起的ru尖都无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有布料包住,然后用吊带吊住包着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连三角地带也是完全曝露了出来。
而那一个地带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完金光滑的大Yin唇的柔rou,便在黑色下着包围下展现出来。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边光在看着,而是也有动手帮白帆里更衣。例如帮她扣上背部的胸围带,绑上下着的吊带等等。而把白帆里脱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这箱子的衣物,便会在白帆里在两天后重回正常社会后,才会交还给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还要检查作为奴隶的白帆里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准备。
“那由现在起,请尽量张开双脚让我检查一下。”
典子仍保持一贯的有礼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动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向着大大开启的双脚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过去。
虽然灯光并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车子中看得清楚。
“……”
白帆里的脸染成通红,咬牙忍耐着自己的最私隐的部位被光线直接照射的耻辱,因为典子是代表“主人”来做检查的,所以她并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来剃得很干净呢。今次要调查里面了。请把那边的脚抬起,靠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语气,却正带给白帆里的羞辱。她把身体沉入坐椅中,把左脚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这样的姿势令她的Yin唇自然向左右分开,令裂缝内粉红的内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见。
但典子却不会就此满足。
“还看得不够清楚呢。请用手指再把Yin唇分开多一点……对了,便是这样。”
典子在白帆里摆出屈辱之极的姿势后,便打横身体俯下瞧看她的性器。当然,她手上的电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