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姐姐也忘了。”
白紫霞一闪旁笑道:“我没有啊,倩姐姐我只是觉得大师说得很有道理而已。”
秦倩边追边笑骂:“你还帮他说话,这种歪理邪说,骗下那些妇孺还行,骗不了本小姐我。”
白紫仙望着戏耍的两女,心里有一阵隐然,叹了一口气。宗南却郎问道:“怎么了,仙儿有心事啊。”
白紫仙说道:“不知怎样的,离家越近我的就越乱,这次闯了这么大祸,都不知怎向爹娘交代呢?我怕回家,但我现在很担心爹爹的病如何了,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宗南却郎脸色一正道:“中原有句话:丑妇终需见家翁,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爹爹的病情,为师略懂医术,应可帮手看下的。”
白紫仙抓住宗南却郎的手说道:“师父,你可一定要医好我爹爹啊。”
“为师会尽力的。”
宗南却郎安慰道。
“白家姐妹,你们终于回来了,刚才白先生病又恶发了。”
一个从村里出外劳作中年村妇见到白家姐妹忙上前叫道。
“什么?李嫂我爹怎样了。”
白紫仙一听急叫。李嫂说道:“哟,现在没事了。是了,你们俩姐妹这段时间跑去哪?白大嫂不知多担心你们呢?几次想出去找你们,可因为白先生的病原故都没有出去。”
“知道了,李嫂这些以后再说,师父我们快点走。”
白紫仙担心父亲的病情,拉着妹妹朝家里奔去,宗南却郎和秦倩紧跟在其后。李嫂在望着白家姐妹一行人,奇道:“白家女娃,什么认识这些人啊。”
宗南却郎等人在村中转了几个圈,来到一间给篱笆围起来比较大民居。白紫仙拉着妹妹推开篱笆门冲进去大叫:“爹娘,我们回来了。”
俩姐妹在门外一阵哭叫,惊得院中的一些鸡鸭乱走。声音散去不久,屋里传出一声妇女的叫声:“仙儿,霞儿,是你们吗?你们回来了。”
紧接屋门被打开,一个身穿素雅布衣的绝色妇人从屋里出来。
“娘。”
白家姐妹一见扑进其怀中,绝色妇人拍打俩姐妹玉背哭泣:“跑去哪了。”
“娘,我们知错了。”
白紫仙想起这段时间悲痛经历恍如隔世流泪说道。
三女哭了良久,绝色妇人发现院中还有两人,一个竟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西域喇嘛,轻轻推开俩个女儿,用衣角技抹去脸上泪水说道:“这位大师和姑娘是?”
宗南却郎见此妇年纪约三十五左右,长得和白家姐妹七八相似,一样是国色天香,美艳惊人,虽身穿农服,却也是高贵优雅,完全没有一丝俗气,此刻眼圈微红,神情间带着忧伤,看得让人心碎,欲搂在怀中好好安慰。秦倩在旁微咳一声,宗南却郎清醒过来,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女施主,老衲乃西域密宗的宗南却郎。”
秦倩微笑道:“大娘定是当年的“江南双剑”中玉无瑕前辈,晚辈秦倩是紫仙的师姐。”
“师姐?”
玉无瑕奇道。白紫仙想起自和宗南却郎那亦夫亦师的混乱关系,脸上一红:“娘,仙和倩姐姐都这位大师的新收徒弟,至于原因,我们先进屋再说。”
屋内偏房,白紫仙诉说自己带着妹妹如何去行盗“七凤帮”要物和后遇险被宗南却郎所救的事,当然隐瞒了其间被历风行强jian和宗南却郎放荡情事。玉无瑕听完先向宗南却郎道谢救命之恩,然后对白紫仙怒骂:“死丫头,你可知你们这样做,可是有违道义的,“七凤帮”的总管历风行与你爹爹,可是八拜之交啊,把东西拿出来让我还与人家。”
白紫仙倔强道:“不能还给他们,我跟他们之间仇,没完全了。这件东西虽不能医爹爹,但对他们来说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不能还给他们。”
“啪。”
玉无瑕上前打了她一巴掌,气道:“明明是你的错,不还给人家,你想干什么,想我们家永没安日吗?”
宗南却郎等人大吃一惊,均欲劝解,却无法开口。白紫仙泪如雨下又哭又笑道:“我的错,是我错了,所以我就让历风行那禽兽jian污,这样也我活该?”
白紫霞惊道:“姐姐。”
玉无瑕脸色惨白道:“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秦倩在旁低声:“玉伯母,事情是这么的。”
秦倩悠悠地将白紫仙的遭遇说出来,当然也删掉了中间宗南却郎的部分。
玉无瑕听完一把将白紫仙抱在怀中,哭道:“仙儿,你命怎么这么苦啊。”
白紫仙也哭道:“娘,那时女儿真想一死了。”
白紫霞看见娘亲和姐姐哭得这么伤心,也跑过来三人抱作一团痛哭。玉无瑕哭道:“天杀的历风行,我不杀你誓不为人。仙儿,娘帮你报仇,东西我们不还了。历风行为了维护他的侠客名声,这件事定不会到处乱说的,只要我们杀了他,这事就不会有外人知了。”
白紫仙哭道:“娘,仙儿明白了。不过,我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