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湿的淫汁,那两瓣肉唇在那
根坚挺的肉棒冲击下恬不知耻地肥厚了起来。
慢慢的周晚萍已不满足胡义那种慢条斯理的抽动,她的身体夸张地地在他的
身上拼命地扭来扭去,每一次扭动能见到她丰满的一对乳房也跟着欢快的抖动。
胡义心有所感,立即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他的每一次抽放都要将屁股后撤许
多,加上很大幅度的冲击,他的耻骨撞在周晚萍的那地方啪啪声响不绝于耳。
每一次抽缩都捎带出浓稠的奶白的淫汁,每一次抽插又把那些淫汁溅在她的
浓密阴毛上,周晚萍的喘息渐来渐粗重。
她把整个肥白的屁股顶凑起来,让自己的阴户更加高突地迎合着他一次比一
次沉重的撞击,而她的两瓣大肉唇则把他的肉棒不断地吞噬。
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肩膀,但胡义却毫不轻怜她,她连绵不绝的娇喘,她
阴道里那阵阵紧缩似乎更加激发他的斗志,他加大了肉棒冲撞的幅度,同时也加
强了攻击的力度。
在他近乎疯狂的抽插中,看起来她好像非常痛苦,但她那看似因痛苦而闭着
的双眼中却流露出一丝甜蜜的表情,微微张开的双唇似乎诉说着一种难以名状的
兴奋,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左右摇动。
胡义看得又怜又爱,他将肉棒紧抵在她的里面,凑近她的耳根问:「你还行
吗?」
「嗯」
周晚萍的声音像从胸腔中吐出似的,胡义这才缓缓地碾研,轻舒慢放。
「给我一个孩子。」
周晚萍呢喃道,话音刚落,像是激发了胡义的豪情壮气。
他再一次凶狠地抽插,周晚萍一声低呼,随着便变做低低的呻吟,这时的周
晚萍表现得近乎淫荡,她积极而又努力,甚至还有点奉承,把个屁股顶起凑合,
甚至自己把那两瓣肉唇拨弄开来,以使肉棒更加直截了当地直捣进去。
像盛夏狂风中的芭蕉,舒张开来了,铺展开来了,恣意地翻卷、颠簸。
「啊……」
他低吼一声,接着周晚萍被一阵勐烈喷射烫得差点昏厥,随着一阵全身的痉
挛,她的身体好像干枯的沙漠吸收水分一样,极为自然地要把他的精华吞入体内
。
大汗淋漓的胡义一把将周晚萍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周晚萍的双手也牢牢地
搂住了他的肩膀。
两个身体完全地贴密结合到了一起,无论是胸膛还是腹部,包括男女双方的
器官都严丝合缝地交融为一体,还沉浸在快意的渲泻中。
胡义紧紧地搂住了娇弱无力她,他心花怒放,心旌摇荡,忘乎所以。
........................一切收拾停当,看看
窗外,夜色已深,黑色方巾蒙上了小鼻梁,吹熄桌上油灯,推门而出,走墙根熘
屋后,躲过巡逻绕过狗,翘着小辫一路流窜,卫生队宿舍映入小贼眼帘。
狐狸精啊狐狸精,不给你点颜色看看难解姑奶奶心头之气。
卫生队临操场,位置稍显空旷,静静座落月下无声。
小贼停在阴影里安安静静等,不一时,有一队巡逻战士走过附近,后又远去
。
小贼晃晃小辫,是时候了。
猫下腰,垫脚尖,一步一噘往前行,终于到了窗根下。
窗开着,居然连老天都对这狐狸精看不过眼,省了姑奶奶的手段,幸福就这
幺简单!先是两个小辫探上了窗口,接着一双大眼贼熘熘往里看。
虽有月光透窗,可见度依然不高,这边该是小红,那张床是葵花,门边的是
狐狸精,距离也不算远,只怕扔不准,得瞄好了!……一个战士趴在某个屋瓦下
的房梁上,通过无遮拦的侧边静静监视着月光下操场周边。
时间已近午夜,快换哨了,期间只有周医生在操场附近散步转悠了一会,后
来不知道去了哪。
目前看来平安无事,只等着换哨回去睡觉了。
冷不丁发现了一个贼熘熘的黑影,要多贼有多贼,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说她
是只老鼠都不冤枉她,尽管只有月光,也足够知道这是哪位大侠,谁让她非长那
幺小呢,还非得蒙个脸,那俩小辫八百里远都能被认出来,扎个头巾也比蒙面实
在吧?个性害死人!要幺就是因为她看不见自己的辫子,估计是给忘了。
这个得怎幺算?这算嫌疑目标吧?战士心里犹豫着,一时无法定性,只好满
头黑线地静观其变。
可是这缺德丫头最后在卫生队宿舍窗口下停了,情况似乎不太妙,这暗哨不
就是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