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跑了一周,丁宣朗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果然瘪下去了,而且身上的肉也紧了,星河晚上两只手在被窝里丁宣朗身上摸来摸去,一面和丁宣朗咬耳朵:
“哥,我买的套子什么时候用。”
丁宣朗说:
“你放着吧。”
星河说:
“不行,我买的植物润滑液,保质期就三个月。”
丁宣朗:
“”
星河哼哼唧唧:
“哥~”
丁宣朗:
“你别学灯盏。”
丁宣朗周天让赵姆姆带灯盏,他和星河去镇上小旅馆开了间钟点房,他们俩男的,没敢要大床,弄了个标间。
往日在家他们躺床上,灯盏就睡床脚,俩人都不敢有大动静,都憋得慌。两人放开手脚在标间小床上大战三百回,事罢,星河和丁宣朗肉贴肉躺床上,小旅馆的床单上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烟臭,星河厌恶地挪了挪身体,说:
“哥,咱们下回自己带条床单吧。”
丁宣朗:
“嗯。”
星河的小辫散了,头发经过刚才混战就和卷毛狗一样,丁宣朗忽而想起个事,问星河:
“你扎个小辫上班,古董店的人不说你?”
星河摸摸自己的头发,说:
“我长得帅又是丁副总的男人,谁敢说我。”
丁宣朗挑眉:
“你知道自己什么德行么?”
星河:
“?”
丁宣朗:
“欠操。”
这时候丁宣朗的手机响,丁宣朗拿手机一看,是刘老虎,接通了,老虎说:
“大朗,你今天怎么没来?”
丁宣朗才想起早上忘记给刘老虎发微信说自己不去钓鱼俱乐部,刘老虎在那头说:
“市政的人来过了,说咱俱乐部最晚初十就得搬。”
丁宣朗:
“东西搬哪儿去?”
刘老虎说:
“东西不多,我想搬一半放我家,一半搁你家,剩下来一些不值钱的桌子椅子搁在那边不拆的房子里。”
“行,那这事过完年再说。”
刘老虎办事挺服帖,丁宣朗想了想问:
“你媳妇什么时候生?”
刘老虎嘿嘿笑,说:
“挺好的,医生说预产期是今年七月。”
丁宣朗说:
“诶,行,到时候铁定给大侄子包个红包。”
等丁宣朗挂了电话,星河问:
“上次来的那个刘老虎吗?你那个钓鱼俱乐部的事?”
丁宣朗“嗯”一声,说:
“本来想天热一点和你去钓鱼,看来不行了。”
钓鱼俱乐部里主要是些桌椅遮阳伞和钓具,丁宣朗租了个五菱宏光把几大箱鱼钩鱼线鱼饵搬回来堆在空屋里。
星河说:
“这间屋彻底不能住人了,一股鱼饵味。”
丁宣朗说:
“等那边造好了,我把东西弄走,让灯盏搬去小房间住。”
星河:
“哥,咱们总不能一直瞒着她。”
丁宣朗挑眉:
“怎么和她说,灯盏舅妈?”
星河郁闷道:
“随你怎么说都行。”
丁宣朗说:
“你以为你过了试用期了么?”
星河噌一下瞪向丁宣朗:
“你睡都睡了,打算不认账吗?”
丁宣朗冷静道:
“没。”
星河颓然坐到椅子上:
“丁副总,你这试用期几个月?”
星河吃瘪的时候,他脑袋后边支着的小辫子似乎都蔫吧了,丁宣朗觉得好玩,伸手捋一下,说:
“看你表现,去把晾衣架上的衣服收了吧。”
星河气得踢了丁宣朗一脚,转身跑去收衣服。
去年大年夜,丁宣朗带灯盏去刘老虎家过,今年刘老虎媳妇怀孕,刘老虎带媳妇去老丈人家里过节,丁宣朗在镇上餐馆定了一桌,和灯盏星河一块吃年夜饭。
吃完年夜饭提着餐馆送的猪肉饺子回家,丁宣朗下饺子,星河陪灯盏看春晚。
星河吃饺子蘸醋,丁宣朗和东非汉子刘老虎混得久了,吃饺子沾蒜末酱油,小灯盏则又沾醋又沾酱油,将小肚子撑得圆鼓鼓,诶呦诶呦说肚子不舒服。
丁宣朗给灯盏揉肚子,灯盏靠舅舅腿上,过一会儿眼睛睁不开了,还不忘和丁宣朗嘱咐:
“舅舅,待会儿放烟火的时候叫我”
丁宣朗把小丫头抱回房睡,回来的时候,春晚在演变魔术。
外头已经有人开始提前放鞭炮爆竹,那变魔术的小白脸说了什么也听不清,丁宣朗忙里偷闲搂着星河亲嘴,星河不乐意,说:
“你嘴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