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4月27日生日,他在4月26日里等了一整天,各种明示暗示都做过了,可方琛依然无动于衷。以前不是这样的,方玉委屈地想,以前爸爸这个时候比我还兴奋。
说是生日,其实是二人的初遇纪念日,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往往,爸爸会提前半个月开始准备,把家里收拾地干干净净的,最后到了那天给自己一个惊喜,或者去彼此约定好,那一周去哪里度假。
可是今年什么也没有,一直等到晚上的方玉沮丧地拉上被子,睡过去了。
方玉晚上梦到父亲在舔他的鸡巴,方玉揪着父亲的头发,让对方把自己的性器吞得更深,他说,“啊啊,爸爸,你上面这张小嘴好会吸,玉玉的鸡巴被你吸的好舒服。”父亲把自己鸡巴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了,然后那柔腻温热的触感越来越清晰,“啧”、“啧”的水声也越来越大,方玉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父亲柔顺的发旋,还有他高高撅起的桃tun,那桃tun随着吞吐粗涨Yinjing的动作左摇右摆。
方玉“刷”地红了脸,手忙脚乱道,“爸,你在做什么!”
方琛听到,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状似无辜地说,“嗯?宝宝起来了,我在叫宝宝起床呀。而且,”方琛说着也红了脸,“宝宝被爸爸舔得不舒服吗,刚刚宝宝还不是这么说的。”说着,他又低头舔了舔儿子的gui头,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一道涎ye。
方玉想到自己刚刚在梦里说的污言秽语被爸爸都听了去,又羞愧又兴奋,他大声地驳斥道,“才没有!爸爸舔得小玉玉可舒服了!”然后他看见父亲起身,身上穿的竟然是一套白色半透明的紧身衣,胸前的两粒茱萸已经因为受凉刺激而挺立了起来。方玉眼神暗沉,用目光缓慢地描摹着父亲的娇躯,他丰腴的双ru,纤细的腰肢,腰线向下延伸是一条极凸出的圆润的曲线,那是及裆短裙下挺翘的桃tun,然后是不安蹭碰的两条笔直的长腿,因为穿上了浅白色的丝袜而若隐若现,更加诱人。
方琛觉得目光要是有实质的话,他身上的衣服大概已经被剥光撕烂了,这让他又羞耻又兴奋。他不安的垂下双臂,无意识地挤压着自己浑圆的大nai,问道,“怎么了宝宝不喜欢这样吗,”他红着脸掩饰性地自顾自解释起来,“其实是因为宝宝今天成年唔!”
话音未落,他的话就被方玉用唇舌堵住了,方玉拥着他的细腰双双倒在床上,他们亲吻得不可开交,不得不停下来时,方玉喘着粗气说,“爸爸,我知道。我,我很喜欢,很喜欢爸爸这样。”方琛红着脸没说话,他已经感受到了,顶在他小腹上的,儿子硬挺粗涨的Yinjing。他忍不住紧贴着方玉勃发而充满力量的身体,汲取着对方的温度,他向上挨蹭着,附在儿子耳边,喷着热气脸红地说道,
“宝宝,我是说,今天你可以cao烂妈妈的小逼。”
说完这句话,方琛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床,方玉呲牙咧嘴地看着他,英俊而汹涌。他低下头去,舔咬着方琛的衣服。那衣料细而薄,方玉轻易就能够撕咬烂,舔弄啃吮衣服下面诱人的肌肤。然后他来到挺立多时的ru珠,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就开始吮吸ru汁,naiyenai香溢于方玉唇齿之间,然后他用虎牙咬住,将那一小块衣料撕扯开,那粒茱萸就完完全全地显露出来了,朱红边有一滴naiye的浊白。
方琛因为被虎牙咬到ru尖,不由自主地娇喘一声。他任凭方玉在他身上肆意侵犯着,又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头。
方玉以同样的方法,让另一粒茱萸也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他一路往下啃咬,本来抚在父亲腰间的手却不安分起来。他用膝盖将父亲的裙子顶到胯上,小巧的玉jing已然硬挺,下面稀疏隐秘的杂毛依稀可见。他的手来到这个地方,先上下抚弄了几把父亲的玉jing,然后再往下,拨弄着父亲肥嫩的Yin唇。
Yin唇被翻弄在外,sao痒的Yin蒂露了出来。粗糙的丝袜因为方玉的动作而不停地摩擦着Yin蒂,方琛感到钻心的酥麻和刺激,他忍不住大张双腿,迎合着儿子,自己上下顶弄摩擦着Yin蒂。
方玉隔着细细的织物,两只手指捏住了那作怪的saoYin蒂,把它按在丝袜上摩擦,另外三只手指则陷入两瓣Yin唇间试探。没多久,丝袜和手指就被saoxue喷出的yIn水打shi了。方玉借着丝袜被打shi,几只手指大力一撕扯,丝袜被扯烂了。yIn水如同冲破栅栏,涌到方玉掌心,涌到床单。然后方玉猛地将一根手指探入花xue抽插,然后是两根、三根
父亲的上衣被自己咬的到处都是小口,露出的地方也都是一片片红红紫紫的斑驳痕迹,他又来到那两粒茱萸,一粒唇舌照顾着,一粒用手拨弄挑逗。他舔弄地有多快,下面手指抽插的速度就有多快,当到四根手指一同加快进出时,方琛终于受不了了,发出了变了调的呻yin:“咿咿呀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嗯!”
方玉把满是yIn水的手抽了出来,将自己紫红怒涨的鸡巴挺进了花xue中。
濡shi温热的xue壁不断吸纳着他,只要自己稍微退出一点那灼热的yInrou就紧紧地缠上来,方玉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握着父亲的腰大肆征伐起来。他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