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待在酒店休整了两天,在旁边的商业中心逛了逛,来到了之前招呼好的庄园。
庄园的主人是方玉上学时结识的交换生朋友,这里其实已经闲置已久,只有几个仆人偶尔在那处打理。他听闻方玉想来国游玩,就大方地表示可以来自己这边,不会受到打扰。他那时顺带问了一句方玉是否要与人同行,方玉答道,“是的,我爱人。”
友人表达了热切的欢迎,并说这里气氛环境,一切都好。
方玉于是向他道了谢。虽然是他拉着方琛出来旅游的,可很多时候,他也想两人独处。庄园看起来真是一个恰到好处的选择,不仅能感受到异域风情,还有留给他们足够大的二人空间。
他们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庄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宅子是西式建筑的风格,只是前面有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场,看上去绵软而规整。
那里的仆人们热情地招待了他们。方玉想了想,还是打电话给朋友让他先暂时令宅子里的仆人们放个假。毕竟他可说不准他要和爸爸,在这里留下什么羞耻的痕迹来。
两人午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已近黄昏。方玉把方琛抱在怀里,胸膛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握住他的手哈气。
虽然姿势怪异,但方琛还是对儿子这种撒娇似的动作大为受用,他用脸颊蹭着儿子的鬓角,出声道,“我们去外面骑马吧。”
方琛年轻的时候爱好广泛,骑马自然也不在话下,方玉长大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这件事,非要缠着爸爸教他。方琛磨不过他,又一次带着他去马场玩了两圈。又怕他摔到,一直在旁边看着。不过方玉的悟性倒是很高,虽然说那马儿也是温顺的,但尚是少年的方玉没过多久就能骑得稳稳当当的了。
方琛却没有听见儿子的回答,他疑惑地看过去,发现方玉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呆愣,一与他目光相接就有些慌乱地别开了眼睛。
方琛有些奇怪,不过他也只是随口一提。“怎么了,玉玉不想去吗?”
他的手被儿子温热的手握住了,轻轻地蹭着。“不,不是。只是爸爸,前几天,我、我怕爸爸身子没缓过来,骑马不方便。”
方琛的脸慢慢变红了,他嗔怪地捶了一下方玉的手背,发现这确实是个问题。
却又听方玉突然道,“要不这样好了,我来骑马,爸爸坐在我前面,这样就可以了!”他又凑到爸爸的耳边,吹着热气低语,“和爱人骑着同一匹马,在草场上漫步,看夕阳缓缓沉没,多么浪漫呀。爸爸,对不对,嗯?”
方琛不知道是被他哪句话说得动了心,点点头答应了。
他们来到外面的时候,时间正好。就像是方玉所说的那样,夕阳的余晖倾洒在草场上,将两人一马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一时四下无声,只听得见不知多远的地方传来的绵羊的咩叫。
他们挑了一匹看起来比较温顺的公马,一前一后地坐了上去。方玉双臂贴在爸爸的腰侧执着马绳,形成了一个环抱的姿势,亲昵了十分。方玉把下巴轻轻搁方琛肩头,却没用力。
曾几何时,在他眼中,爸爸的身影宽阔而充满了安全感,只是,现在他更加希望,自己去保护这个人。变得更加强大,让他不再为自己担心,也为他能收获这样的安全感。
马儿在草场上悠闲地踱着步,方琛被儿子整个人拥在怀里,无端地生出些羞意来。明明已经过了谈恋爱的年龄了,方琛想,可这样的时刻,怎么总是令人贪恋呢?他心中泛起丝丝甜蜜,又想自己怀上的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不过生了宝宝之后,和玉玉亲热可能就有些麻烦了。
这么想着,方琛突然又想起来,自己前几天,也是这么大张着双腿,然后被玉玉cao得合不拢xue,yIn水直流——他还能记得玉玉的rou棒在自己的小saoxue里是多么的契合,填满贯穿他的力度让他沉迷。不过这种地点——马背上好像没有试过。
如果、如果是在这里的话
方琛被自己的想象臊得面红耳赤,暗暗庆幸方玉看不见自己这副模样。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又羞得满脸通红了。
马儿还在走着,他的tun上却抵上了一个坚硬滚烫的巨物。
“玉玉、玉玉,你”
方琛的身子被方玉拉得更近,两个人紧紧贴着,方琛甚至能感受出来那根rou棒的形状。方玉听到爸爸开口,手摸上了爸爸的桃tun,色情地揉捏着软嫩的tunrou。
他声音沙哑,附在方琛的耳边吐着热气,“爸爸,我想要。想在这里侵犯爸爸。”
方琛脑海中被轰炸了般嗡嗡地响着,小声嗫嚅,“那那你来。”
方玉温暖干燥的手掌从方琛的衣服下摆摸了进去,来回游走着,嘴上却不依不饶,“爸爸说什么?我没听清。”
方琛看着儿子的手绕到自己身前,解开裤子上的拉链,隔着棉白色的底裤抚摸着他的玉jing,他嘴唇轻颤,却提高了音量,“爸爸说,爸爸想在这里,被玉玉cao唔!”
方玉一只手把玩着爸爸的玉jing,另一只手却扳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