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蜜儿迟疑着没有回答。
“喂喂,怎幺不说话?号码是多少?”
“嗯,我……还没查出来。”
海蜜儿撒了个谎:“他们防备得很严密,再给我半小时吧,我再试试。”
“若是查不到就算了,别打草惊蛇。”
“知道了。”
海蜜儿挂掉电话后,考虑了片刻,仿佛下定决心般,取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刚才看到的那组号码。
晚上七点二十分,周老教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刚打开灯就吓了一跳。
一名身材高挑的美丽女郎,正坐在他的办公桌上,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高高翘着,就像坐在自己家里一样旁若无人。
“你是什幺人?谁让你进来的?”
周老教授惊奇地问,同时上下打量着这名女郎,觉得很是眼熟。
“我是白鸟警官,这是我的证件。”
白鸟薇手里晃动着女特警的证件,让对方看清楚上面的警局标记。
周老教授的表情马上变得有些不自然,干笑着问:“喔,您找我有事?”
白鸟薇直视着他,不答反问:“你刚才干什幺去了?”
“没干什幺,到处走走、散散步。”
“散步?哈,难道你的习惯是在厕所里散步?”
周老教授一惊,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懂您……您在说什幺。”
白鸟薇冷笑一声:“我们接到举报,说您每天都躲在试验大楼顶层的厕所里用望远镜偷窥教学大楼那边的人体模特儿!”
“我没有!”
周老教授的脸胀成猪肝色,下意识地否认:“这是赤裸裸的造谣、污蔑!”
白鸟薇抓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悬挂在墙上的液晶播放装置,萤幕上出现洪岩拍摄的那段偷窥自慰影片。
周老教授双脚发软,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白鸟薇跳下桌子:“你犯了严重的风化罪!走,跟我回警署录口供!”
“不要!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不敢了!”
周老教授哭丧着脸,趴在地上连连磕头,教授的气度和风范一扫而空。
白鸟薇厌恶地说:“起来,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交代。”
“我交代、我交代……”
老教授忙不迭地连声说:“我是从上个月,开始偷窥的,到今天一共十五次了!我总共偷窥过四个女人,其中两个是人体模特儿……”
白鸟薇打断他的话:“除了偷窥之外,你还干过什幺不法勾当?”
“没有了,我……大致还算是个良民。”
“要我提醒你一下吗?良民!”
白鸟薇拍打着桌上的电脑吓唬对方。这是一种心理战术,让对方产生已经被警方掌握所有证据的错觉。
周老教授果然面如土色,直接瘫痪了。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
白鸟薇板着脸警告他:“别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主动交代才有出路!”
周老教授嚎啕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开始说出自己的众多违法行为。
从抄袭论文到出卖考题,从性骚扰女学生行贿校方,五花八门、种类繁多,当然也包括在情色网站传播淫秽、电影等勾当。
白鸟薇控制着自己没有一拳揍死他,不耐烦地说:“一个多小时前,你进行了一次淫秽物品交易,把这件事详细说说。”
“是、是,那是昨晚约定好的交易,对方跟我都是“风月网站”的会员。他给了一套女明星的走光露底照片,我给了他一套情色的扫瞄图档。”
“扫瞄图档是哪来的?”
“应该是几个网友传给我的,是他们自己扫瞄的实体书。”
“你又撒谎!”
白鸟薇怒而提高嗓音:“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在厕所里说,你的那套书是从作者手里购买的,上面还有他的签名!”
“啊,您误会了……”
周老教授惶恐地说:“我说的是另一套书,跟交易的那套是不同的书。不信我这就打开电脑给您看,档案都存在里面呢。”
白鸟薇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一直在避重就轻!请解释一下,为什幺人家叫你“团长”?”
“那是个开玩笑的称呼……我们几十个网友组成一个小团体,由我当头。”
“几十个人?那已经是犯罪组织了,你们都该坐牢!”
“没这幺严重吧?我们只是抱着好东西要共享的理念,目的也是为了服务广大同好,其实群众都非常支持我们,我们是做了大大的好事啊,只有那些作者才会恨我们……”
白鸟薇愈听愈不对劲:“等等,你组的到底是什幺团?”
“手打团啊……就是专门盗实体的小团体。”
周老教授哭丧着脸:“我们不过是小打小闹,对社会又没多大危害,顶多将来我们也向政府纳税就是了,何必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