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办法不跟你结这个婚。”
张叙点点头。
所以就有些费解,那时候自己是怎么想的?
活得像个智障。
“不对,”陆凯突然头脑清晰:“也就是说你们不是因为互相喜欢才结的婚?”
那挺儿戏的。
陆凯觉得,许薄苏应该不是这种玩咖类型的人。
如果真的不喜欢一个人,结婚是不可能的。
“这个谁说得清。”张叙望天。
喜欢应该是有的,但更多是见色起意,受到感官的控制。
要说多么的深思熟虑,没有。
陆凯和和沈飞卿可能太惊讶了,呆了半天,直到许薄苏回来,他们的目光仍然很费解。
要不是碍于张叙在场,可能会问一句,老许你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聊什么了?”许薄苏出来晃了一圈,又进去了,因为厨房里的东西还没煮好。
“我进去帮忙。”张叙看快好了,跟了进入。
“桌子收一下。”沈飞卿指挥陆凯。
“哪张?”陆凯看了看隔壁那张小饭桌,又看了看眼前的茶几,两张在他眼里都很小。
“这张吧。”沈飞卿叹了口气,再次打量许薄苏现在住的房子,真的很小。
难以想象一个曾经身家百亿的豪门继承人,竟然会选择过这种生活。
“老许这日子过得太苦了。”陆凯说:“我当初问他缺不缺钱,他还说不缺,早知道我就硬塞给他。”
“开始确实不缺吧。”沈飞卿打量完四周,神情有点复杂:“你认为苦的日子他未必觉得苦,找我借钱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他自己。”
说着许薄苏就出来了,手里端着一锅面。
后面是张叙,端着饺子。
有点烫,他赶紧放到小饭桌上,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让你放着你不听。”许薄苏说他,放好面去看了一下他的手:“烫着了?”
“没。”张叙抽出只是红了一点的手指,小声说:“你注意一点。”
许薄苏没说话,帮他拿饺子过去,然后又赶在他面前去拿了碗筷,把面分给大家吃。
虽然味道真的很一般,但是胜在稀罕,陆凯和沈飞卿吃得津津有味的,一直不停地感慨,没想到竟然能吃到许薄苏做的饭。
印象中许薄苏那双手,除了签字就是做实验,跟做饭完全搭不上边。
张叙一边吃一边听他们说话,总感觉他们嘴里的许薄苏,跟他认识的许薄苏不是同一个人。
陆凯他们嘴里的许薄苏更优秀更遥远,也更陌生。
“你走了也有快两个月了,”沈飞卿就事论事:“虽然打定主意不回那边,但是我说一句你别往心里,作为儿女,我们份内的事情还是还做的,也不能完全丢了。”
“知道。”许薄苏深深看了下他说:“时间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决心,到时候我再跟他们谈谈。”
“嗯。”沈飞卿点点头,又看了眼低头吃面的张叙:“结婚的事你还是不说为妙,不为你自己着想也为张叙着想。”
这事情许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们都想象得出来。
“我有分寸。”许薄苏也看向张叙,动了动筷子给张叙夹了一个饺子:“草莓,别顾着吃面。”
声音温柔得不行了,旁观的陆凯他们简直大开眼界。
“我三岁就学会自己吃饭了。”张叙嘴里上说着,灵活的筷子夹着新来的饺子,一口一个,吃得特别干净利索又帅气。
陆凯愣了愣说:“张叙,你这个头发哪儿剪的?怪帅的。”
张叙也愣了愣,看许薄苏:“那个店叫什么?你跟凯哥说一下。”
“好,”许薄苏点点,跟陆凯说:“一会儿我把店名还有造型师发给你。”
“凯哥还真去?”张叙以为他开玩笑。
“真的。”许薄苏不客气地揭朋友的老底:“他很喜欢耍帅,还喜欢跟风。”
“老许!”陆凯踢了一脚许薄苏,抗议道:“你不能在张叙面前这么诋毁我,我老大哥的尊严何在?”
接下来说了一圈年龄,张叙才知道,原来陆凯再过两个月就二十八了,沈飞卿二十七,二十六的许薄苏反而是最小的。
真看不出来,张叙还以为许菠萝是年龄最大的,因为他稳得一批,其他两人隐约都很认可他。
中午也是在家吃,还是许薄苏做饭,期间聊起他们买车的事情,陆凯想起上次在车行看到的人,没心机地问了出来:“张叙,上次在车行跟你一起看车的人,是关以洵吗?”
张叙一愣,桌上其他人也一愣。
显然关以洵的名字不是一个普通的名字。
“你认识他?”张叙说。
“不能叫认识吧。”陆凯给这个小朋友科普:“A市就这么点大,像我们这样的,多多少少都知道谁谁谁,但是不一定有接触。”
这么一说张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