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的开始发sao,收缩。杨锦祐心里明白没有屠夫,根本就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自己现在就跟中了猛烈的春药的人一样,非要男人来解救自己,而这个男人非屠夫不可,杨锦祐想到那个粗蛮的屠夫,身体好像瞬间记忆起来一般开始兴奋的颤栗,雌xue止不住的流着yIn水。
"不够……啊啊啊……不够……还要……给我……”杨锦祐一边呜咽的呻yin一边双手不停的抽插的shi淋淋瘙痒的xue洞,可是xue洞好似一个贪吃的饕餮怎么喂都喂不饱,杨锦祐咬着绯红的双唇嘤嘤的啜泣,眼角滴出一行热泪。
浑身颤抖着直起身,伸手拿过没用过几次的毛笔,扯下被yIn水濡shi的中裤扔在一边,双腿分开蹬在书桌上,笔杆对准贪吃的雌xue,哧溜一下插进去,一根细小的笔杆插进去好似淹没在大海中的小船只,杨锦祐颤抖着脚趾勾过桌上的笔筒,拿出几根没用过的毛笔全部插进xue洞了里面,将紧致的雌xue撑的满满当当的。
杨锦祐轻舒一声,一手握着笔杆末端,来回的拉动,大小不一的笔杆在雌xue里面来回的抽插,几根笔杆好似暂时缓解了雌xue中的情况,杨锦祐舒服的喟叹一声,眯着双眼,面色chao红靠在椅背上轻轻浅浅的呻yin,双脚舒服的蜷缩在一起。
"嗯嗯……里面……用力点……”杨锦祐握着笔末用力的推送一下,笔杆上端齐齐的深入摩擦着娇嫩的xue壁,yInxue收缩,一股yIn水噗嗤一声喷射出来,杨锦祐仰头媚叫,xue洞深处又开始不满地叫嚣,修长的手指握着笔杆整个没入也解决不了雌xue深入的饥渴,身体每根骨头都好像在叫嚣着饥渴满耐。
杨锦祐颤抖着双腿站起来,手握着毛笔边抽插边颤抖着双腿向床边走去,雌xue噗噗的滴着yIn水,留下一道yIn靡的水痕。杨锦祐浑身酸软无力的倒在床上,从被子下面摸出上次穿回来的屠夫的裤子,脸颊埋在上面狠狠的嗅着男人的气息,身体里面血ye沸腾,骨头发媚,毛孔发颤,杨锦祐嘴唇蹭着粗糙的布料,手指握着笔杆用力的搅动抽插,雌xue里面滋滋的喷着yIn水,下身yIn水飞溅,一片泥泞。
"啊啊啊……不要……不要……”手中的笔杆用力的在雌xue里面搅动一下,杨锦祐飞快的抽出xue中的毛笔,扔在地下,拿起那件开裆裤夹在双腿中,手指隔着粗糙的布料用力的上下揉弄几次,身体剧烈的颤抖,一股股白浊粘ye喷射在粗糙的布料上,杨锦祐双腿打着颤,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双腿紧紧地夹着屠夫的裤子,眼睛似兔子一般通红,嘴里不住的魔怔一般地呢喃着:“还要……好哥哥……还要……给我……给我……”炎热的三伏天,窗外一声声蝉鸣付和着一声声沙哑的媚
叫。
第九章 小公子欲火焚身,屠夫驴屌就救急
“媳妇儿”杨锦祐被欲火烧的迷迷糊糊,Jing神错乱中猛然听到了屠夫浑厚的声音。杨锦祐喜极而泣,但恍惚间又觉得自己莫不是被这一身害sao病的眉骨弄的魔障了,但转眼想着魔障就魔障,总比自己一个人单单的在这里被欲火烧死了好。
杨锦祐媚声yIn叫,呻yin如nai猫一样颤着声,“嗯嗯嗯……好哥哥……蛮人……要……进来……日进来……”躺在床上的人儿,浑身衣衫凌乱,鬓角濡shi,青丝缠绕,满面chao红,沾满白浊粘ye的裤子被扔在一边,细白的双腿打开,双脚擎着向上,腿根中间的阳物半勃,颜色干净的rou棒上沾染着星星白点,红肿不堪的雌xue闪着yIn靡艳丽的水光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红肿的嫩rou挤着雌xue中间的一条缝隙滋滋的流着yIn水。
"媳妇儿”屠夫浑厚喑哑富有魅力如救赎一般的声音,平地惊雷般在房间里面响起。
杨锦祐下意识的转头,抬眼便看见浓眉大眼,身材魁梧,一身腱子rou的屠夫站在房子中间,下身那根大如驴屌的阳物直挺挺的戳在裤裆下,快要将裤子戳破了一般,杨锦祐眨眨眼睛,眼看着那根直挺挺的大屌向自己挺来,甚至连上面散发的热烘烘的腥膻味都能闻见,杨锦祐直觉自己的sao病已病入膏肓,心下却想让再病的人事不知些,让那根驴屌似的巨物能cao进自己的yInbi,狠狠的捣弄一番才好。
杨锦祐心下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体齐齐的面对着挺着巨屌向自己走来的屠夫,敞开双腿,双手扒开红肿不堪的雌xue,一双shi漉漉的双眼微红上翘,无限风情,颤着声媚叫:“嗯嗯……屠夫……哥哥……要……进来……难受……弄弄我……”杨锦祐话音刚落,对面高大的身影饿狼扑食一般扑了过来,崩在裤子下面的巨物砰的一声从裤裆里面跳出来,驴屌大小的狰狞巨物摇头晃脑的展示着自己惊人的实力,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噗嗤一声插进馋的不停流着yIn水的雌xue。
"日,怎么又紧了。”伏在杨锦祐身上的屠夫,低咒一声,卡在yInxue中的粗大欲望不上不下进退维谷。
太真实了,连温度形状硬度都这么真实,连rou棒上面跳动的筋脉都能切实的感受到,看来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雌xue里面的巨物又前进了一分,xue壁的感受更加的真实,杨锦祐闭上眼睛流着泪,罢了,无药可救就无药可救吧,能在魔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