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滑过她的圆tun往前一握,感觉到蜜丘已经热呼呼的,他轻笑,“你这儿可真烫……”他五指分开勾勒着她羞花儿的轮廓,分出一个指尖拨弄她敏感的小蕊儿,一股股电流窜过身子,她经不住地浑身颤栗,腿心的蕊珠渐渐肿大了起来。
她哆嗦着,声声喘气,“啊……停下……停下……陛下……不要在这……求你了……啊……”
他的回应却是大力扯开她的衣衫。
大红凤袍和中衣一并滑落她浑圆细嫩的白皙酥肩,他低头,薄唇贴在光滑的香肩张开一含,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响,只觉得鼻间充斥着她身上散发出的诱惑女儿香。他着迷地深嗅,边吃边吐出含糊的嗓音,“放心……这一面向着假山,没人看得见你yIn荡的模样……”他顿了顿,低笑道,“除了朕,便只有这一池的鱼儿能瞧见了。”
她目光不由得撇向池中,透碧的水中,金色的鲤鱼正游来游去,而如镜的水波正倒映着她衣衫不整,酥胸半露,一张绯红的脸更是面如桃花,眼角勾起,掩不住的妩媚妖娆……
她瞧得羞耻至极,娇娇的急喘气,怎么、怎么她的身子才被他摸了几下,她就变成这般春色荡漾的神情?
在她身后的他垂眸欣赏着她害臊的小脸、以及那一身细腻雪白的风光。他手掌抚过她的圆润嫩肩滑到她的胸口,爱不释手,这身白嫩凝脂的玉体有如水中的莲儿,被红色的抹胸裹着,真真是艳丽到了极致!他眯起眼,大手一扯,登时把她的抹胸给揭掉了。
她惊呼一声,目瞪口呆地瞧见自己雪白的双ru在这开放的水榭中蹦跳了出来,直羞人的浪晃个不停,还被男人的大掌掐在了手中掂了掂!
身后传来他低低的声音,“怎么你这对nai子又大了点?”
他说着,指腹来回画着她粉嫩的ru蕾,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每抹过一下都激起了一道道电流,揉得她不停颤栗,ru尖兴奋地缩紧,高高挺翘了起来。
“呵,这朵红梅还真sao……”他自喉间轻笑一声。
“啊……停下……嗯……别揉……”她张着红唇直喘着,因他调笑的话羞臊得直哆嗦,盈盈水眸都浮出水气,shi润可怜。
在她的挣动下,宽大的衣袖滑落两条藕白的玉臂,红稠凌乱的缠绕在雪白的身子,愈发香艳无边。
她见怎么挣扎都没用,紅著眼倔强地咬住下唇,不愿喊出羞人的声音,但只要他一拨ru珠,她身子就激得一颤。
她觉得自己就像尾巴被抓住的鱼儿,在砧板上跳动不止,却怎么也躲不掉待宰的命运……
那么多夜的抵死缠绵,他早摸透了她的身子,怎么揉怎么弄会惹得她兴奋难耐他一清二楚──他舔吻着她的香颈、大手揉着ru球、爱抚她的幽花,轻易就把她化成一滩软泥,快感在身子里翻涌,她水眸迷离地眯起,渐渐松开了紧咬的红唇,仰直了脖子,泄出一声声娇媚地喘息和莺啼。
他注视着她春情盎然的娇样,喜欢得勾起了薄唇,腹中欲火燎稍难耐,他手一伸,急急撩开了身下衣袍,灼烫的欲望早已高高勃起,他握着龙jing对准她shi润的小口,在她迷糊间挺腰骤然一顶!
她仰头尖声娇yin了一声,同时,他鼻间亦重重地哼出声。
许久没被他好好疼爱的幽xue紧致得有如处子,挟得他爽极!他大掌用力地掐着她的细腰,发沈的嗓音嘶哑道,“荡妇!朕才多久没cao你……就又紧成这样了?嘶,真是欠cao!”
他鼻间是粗重的压抑喘息,腰身压沈往前挺动,胯下巨大的龙根不断地挤进她体内,把娇嫩小xue层层叠叠的细致皱折全都蛮横地撑开。
光滑的rou壁被撑得极薄,瞬间就充血到了极致,小xue又胀又疼,而太久未被男人侵犯的小xue异常敏感,每一吋媚rou都被他粗大的rou棒绞磨出强烈的酥痒,如无数的虫蚁钻到了rou缝深处,剧烈的刺激弄得她身子哆嗦不止,她喘不过气,失声叫道,“不要……哈……不要啊……”
她难受的不停扭腰,身下小xue含着不停深入的龙根敏感的一收一缩,yIn水汩汩直涌,黏稠地蜜ye润滑了腔道,竟然没一会下身就泛滥成灾,方便男人加快了进入的速度。
帝王的攻势从温柔和煦渐渐变成狂风暴雨,他劲腰凶狠摆动,身上的玉带和龙袍仿若被狂风吹动般猎猎飞舞着。
她白嫩的小手颤抖着握紧了栏杆,身子不停瑟瑟发抖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狂乱的冲顶,每一下她都被顶得白嫩的身子往外一晃,几乎要坠落池中,吓得她心脏一缩。
“呜……陛下……轻点……轻点……啊……要掉下去了呀!”她断断续续的呻yin饱含着可怜的啜泣。
只是这般要命的刺激下,她身子因为紧张更是比平时还要兴奋,媚rou黏稠的包挟他的龙根,如生了无数的吸盘吮着他的棒身。
“轻点?挟得朕都动不了,怎么轻点!”他粗喘吼道,她体内缠人的xuerou裹挟他的龙jing疯狂的蠕动,他被咀嚼几欲发狂,腰胯急遽挺动,每一下都火力全开,撞得她身子散架,玉簪掉落,一头青丝松散飘落。
他一下比一下狠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