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心里不敢全信任莫日根,做了后手安排人下毒,却不曾想这个早就暴露给我了。这也算是你咎由自取,自食恶果。”布日固德摇头,“你说了,当可汗是要靠脑子的。”
特木尔惨淡勾了嘴角,“……是我斗不过你……不过……我死前……能侮辱你最爱的人……也不算……不算亏……!让你体验一下最爱的人被侮辱的下场!”
布日固德听后淡淡道:“是么?”
躺在地上的白甜身边早已没了人,白花花的身子粘着发泄后的脏东西。好似恢复了意识却发不出声音。布日固德走过去对着白甜的脖颈一摸,手一动,扯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还多亏了那个大本事的陆江眠。
“我早用你的眼线掉了包,我们备了两辆马车。”布日固德扔了人皮面具在特木尔身上,“特意陪你演了一出戏,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孝心了,舅舅。真高兴,能看到你现在一败涂地的表情。”
特木尔眼神灰暗下去,还想说什么,莫日根直接拿刀对着他的胸口一插,把刀埋了进去。
布日固德拍拍莫日根的肩膀,“还好吗?”
莫日根甩甩头起身,恢复了往日不正经的笑:“没事。”他看着屋内不知所措的人,笑着说:“怎么?你们不投降等着被进来的士兵杀了吗?”
这时众人才惊醒过来,连忙丢了兵器跪倒在地。
特木尔的眼线几天内被抓了个七七八八,有着莫日根的情报,特木尔的党羽很快就被清理干净。
布日固德在屋内看着情报,莫日根忽然问:“这个时候,嫂嫂也该到木扎了。就算最慢的速度,现在也到了。”
“嗯,差不多了。”,布日固德冷淡的答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接嫂嫂回来?”
“等事情平定,顺利入冬后。”布日固德合上信纸,“现在局势未定,呆在木扎,我也安心一点。”
“说的好听,当初不同意她回去的不知道是谁。”莫日根不客气的嘲笑。
布日固德皱眉:“……我怕我一放手,她就不愿回来了。”
莫日根心下了然,默默嘲笑了布日固德半天。
这个傻兄长一直这么做事,任谁家女子都不会喜欢上你的。
“那为何又同意她回去了?”,莫日根笑着。
“……”,布日固德没回答。
该怎么说?是因为她说的那句喜欢?
特木尔密谋叛变,大金上下必定不安全。他想送白甜走,可又不敢放手。但留下实在危险,若是她出了什么事……若不是白甜在皮影戏前说的喜欢,他真的不敢把只有蛛丝粗细的信任放手。在骗特木尔的时候,带回来女子,就在这种情况下,她也能这么说的话……
布日固德握着拳头,又松开。
总是这样,他一遇到白甜,心里就空荡荡,可又仿佛被填满了一样。
莫日根:“对了,那个杨先生呢?还在地牢?”
“嗯。”
“……”,莫日根忍不住叹气,兄长你快不要折腾那可怜的读书人了。“还关着做什么?赶紧放了,收拾完烂摊子,我还想去找陆江眠去木扎游玩呢。”
布日固德起身开了窗,外面正是大风,一股寒意猛地灌进来。
莫日根半是讥讽半是嘲笑还在继续说:“就算回去,我那嫂嫂也不一定跟你走。她只当你娶了新媳妇,不要她了。”
布日固德看着外面,想了想,“她会和我回来的。”
“?”莫日根好奇。
“这次回木扎我会放了杨先生把他带回去,当做这次回木扎带给她的礼物。”
“……”,你怎么还这样?
作品白甜-白甜(22)结局内容
回来后第三天,木扎下起了雪。白甜披着厚重的披风,望着窗外出神。丫鬟小春景看到,忙上前关了窗。
“我的好主子,你可要注意身体。”
白甜身体入了冬就有些差,全身没一处暖和的地方。可偏偏又喜欢吹着风,着实让下人头疼。不知该如何拉住这娇气的有孕在身的二小姐,不要小孩子心性做伤身子的事。
那天她醒来时,她与陆江眠已经走了一夜。
为什么会出去?为什么会放她走?脖颈还有被击打的钝痛感,冷风吹着却半天也清醒不过来。
眼前模糊还记得那咚咚响的影子戏,幕布上跃动的纸影子。
“大金有人谋反,布日固德托莫日根将你送出来。”陆江眠赶着路,速度不快,倒是少了颠簸。“估计现在,要是控制住局面,应当已经平息。”
“谋反?”,白甜惊讶,不曾想一下子竟出了这般事,“莫日根不是消失了好久?”
“特木尔谋反想要当可汗,莫日根为了接应,回了特木尔那边……”,陆江眠修长的眉毛皱的紧,“特木尔还派人偷袭过可敦,不过被莫日根拦下了。”
陆江眠这么一说,白甜才想起之前好像确实有过一次,那个姑娘忽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