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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杨伟急忙赔笑解释说:“姐,你可别胡思乱想,月月不是那种人。她跟我开玩笑的。估计是生我气了,觉得地震后我一直没给她打电话关心她安危,所以才故意这么说话气我的。以前她就经常这样逗我。您的姑娘您还不了解?她就是这么个调皮性子,开起玩笑来没生没死没深没浅的,也不顾及影响和别人怎么想,搞得我也头大得很。”
萧晓叶听了也笑了,用宠溺的口气说道:“这丫头,我也拿她没办法。以后你多管管她,别让她这么由着性子胡来,会吃亏的。”萧晓叶的话让杨伟心里不由得一动,赶紧打蛇随棍上,问道:“姐,那您不反对我们俩的事儿了?”
萧晓叶顿时噎住。半晌才道:“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刚才那话也就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不过,你们之间既然已经这样儿了,那就先这样儿吧,姐也没办法强行干预。但你们以后不可能结婚的。有些事你根本不了解。如果你了解了的话,你恐怕也不会再爱月月了,更不可能想跟月月结婚。当然这不是月月的错,但月月却也的确不是你想的那种完美纯洁的女孩儿。长痛不如短痛。我也不希望你们俩爱得要死要活的,高高兴兴结婚后再满城风雨地离婚。那样儿的话,还不如现在就让你们俩分手,彼此还能少些痛苦,还能互相保留一个美好的回忆。”说完,又叹了口气。
杨伟听了萧晓叶的话后才忽然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似乎萧月家里反对他和萧月俩人的结合,的确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工作差、待遇低、家庭条件不好等等这些简单的原因,恐怕还会有更深层次的自己所不了解的内幕东西在里面。他的一颗心顿时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默谋了半晌才拿捏着问道:“姐,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们会如此坚定地一定要拆散我和月月?应该不会是因为昨晚咱俩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交配的原因吧?”
杨伟的话顿时让萧晓叶臊红了脸。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狠狠地瞪了杨伟一眼,由用柔若无骨白皙滑腻的小手去掐了他胳膊一下,嗔道:“讨厌,你胡说些什么你。昨晚的事都是Yin差阳错的误会,以后不许你再提,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听到没?”
杨伟见萧晓叶这副薄怒娇嗔的可爱模样,心里不由得一荡,下体顿时便有了反应,刚刚射过浆ye没多久的男根再次坚挺勃起,直挺挺、硬邦邦地顶在内裤上,胀得生疼、硬得难受。
杨伟伸手捉住了萧晓叶正在掐自己胳膊的柔若无骨白皙娇嫩的小手,握在手心里轻轻地揉搓着低声笑道:“姐,事情明明都已经发生了,怎么可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这也不符合唯物主义辩证法嘛,是典型的唯心主义学说,我作为一名优秀的共党分子,对此是坚决表示反对的。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都已经刻在我心里了,恐怕一辈子都无法抹去。你白皙赤裸光滑娇嫩的身子,你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nai子,你温热shi滑紧窄粉嫩的下体私处,还有你火热娇艳红润性感的双唇,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烙刻在了我的心里,我怎么可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事情发生过了就是发生过了,就算是‘当没发生过’,也还是发生过了。就像是我射在你子宫深处的那些浓稠滚烫的浆ye,你‘当没发生过’,难道你子宫里就会没有我射进去的那些浓稠浑浊的ru白色浆ye了?还是有的,已经无法抹去了。还有,昨晚咱俩交配的时候,根本没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万一我把你的肚子搞大了,你‘当一切都没发生过’,然后就可以让肚子里的孩子再次变回Jing子和卵子?不可能吧?姐,咱俩昨晚的的确确是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交配过了。我非但把自己下体的男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东西插进了你的身体里,而且我还在你身体里疯狂抽送,直到最后高chao射浆,把自己全部浓稠滚烫的浆ye,都一滴不剩地喷射进了你的子宫深处。这些都是事实,都已经无法抹杀,怎么‘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你忘得掉我么?忘得掉我在你身体里抽送射浆的那一幕一幕么?而且,听刘继超那老王八蛋说,在我吃药后昏睡的时候,你还曾主动将我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塞进你温热shi滑的下体私处里过,主动耸动着你娇嫩挺翘白皙圆润的小屁股,让我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在你的下体私处里进进出出地抽送,最后还把一大泡浆ye都射进了你温热shi滑的下体私处和你毛茸茸黑乎乎长满了蜷曲粗长耻毛的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和大腿根处。这一切的一切,难道都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吗?姐,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过了,我们都不能去回避,都必须要正视。其实,咱俩并没有血缘关系,根本也算不上是悖德乱lun。我觉得咱俩这样儿也挺好的,不是么?不过,咱俩不能把咱俩的关系告诉萧月和萧月爸爸,也算得上是善意的欺骗,是不是?”
萧晓叶被杨伟情热到了极点的话弄得脸红耳赤,臊得一颗心怦怦乱跳。与此同时,她的身子又变得敏感燥热起来,下体私处早就shi得一塌糊涂,让她不由自主地难受地绞紧了两条修长笔直光滑富有弹性的玉腿,不停地扭曲绞动着,摩擦着自己的shi得不行、敏感得不行的下体私处,竟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销魂呻yin。
不过,萧晓叶很快便克制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