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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远冷着脸没说话,抬起脚踩在林良申的肩膀上,又把他踹了回去……
被踹回去的林良申一声闷响,头部撞到了柜子的墙壁,又晕过去了……
程郴默默转头,一脸同情地帮倒下的林良申扶正了身体。
然后,柜门又被陆修远“咔哒”一声关上了。
“将军,有什么异况吗?”一小队士兵小跑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人站到陆修远面前行了个军礼。
“没有,去隔壁看看吧。”陆修远淡淡地吩咐着,神色正常地带头离开了这间屋子。
躲在柜子里的程郴听着外面的声音完全远去后,又等了好一会儿觉得警报解除了后,才松了一口气,打开柜门,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挪到门前,先将门开了一条缝,试图打探一下外面的情况,谁料刚凑到门缝前,就看到一个人堵在门前,视线缓慢地上移,正是刚刚折回来的陆修远。
程郴尴尬地又把门轻轻合上了……不过没能合上,因为陆修远从外面将门推开,走了进来。
程郴心虚地低下头,等他的质问。
“为什么来西郊军营不事先和我说一声?”陆修远又将门关上,看着程郴,板着张脸,语气有些冷。
不待程郴回答,陆修远又接着反问道:“军营里有很多暗藏的埋伏,要是受了伤怎么办?”
“我有事先做准备……”程郴鼓起脸蛋,闷闷地小声辩解道。
陆修远轻叹了口气,卸下了严肃的神色,上前将程郴揽到了怀里,语气稍显温和地说:“这里是你父亲管辖的地盘,要不是他最近休假,我临时起意来这里替他巡查一番,今天碰到你的可就是他的人了,到时候被抓到你父亲面前,怕是又少不了一顿责罚。”
程郴顺势将头抵在陆修远肩窝处蹭了蹭,小声说:“这不是碰到你了吗……”
“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迷路了跑错了地方……”程郴又接着解释道,语气难免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陆修远闷声笑了笑,扶着程郴的侧脸亲了亲,笑道:“确实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你可不能告诉我父亲,我可不想被他责罚……”程郴勾着他脖颈,扬着下巴说道。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陆修远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吻了吻程郴的鼻尖,意味深长地暗示着,揽着程郴腰间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摩挲着。
程郴嗤笑一声,眨了眨眼睛,凑上前忿忿地咬了咬陆修远的下巴,然后主动又热情地吻了下去。
两人四个多月没见面了,又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很快便触发了定向发.情,医疗仪器以及实验台上不知名的瓶瓶罐罐被撞碎了一地,两人却浑然不觉。
陆修远喘息着按下程郴想要进一步动作的手,一向温润的眼神有些发暗地盯着早已衣衫散乱的程郴,深呼了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下呼吸,哑着声音道:“去我房间。”
……
两人离开后,室内又安静了下来。
被遗忘在柜子里的林良申过了许久才逐渐转醒,摸了摸依旧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揉了揉酸麻的大腿艰难地爬了出来,又一脸茫然地看着一室狼藉,努力回忆起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事情,默默地骂了句“真Cao蛋!”。
这里距离陆修远的营地还有不近的一段距离,因此性急的两人还是没忍住在回去的短途缆车上搞了一发,卷帘将车后的光景遮得严严实实的,却仍隐隐约约有几分动静传到正在前方开车的军雌耳中,弄得司机面红耳赤的,即使在陆修远和程郴下车后也不敢抬头看他俩一眼。
大概是小别胜新婚,回到房间里的两人依旧Jing力充沛地胡搞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亮才渐渐平息下来。
冬日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凌乱的床铺上,程郴懒洋洋地趴在陆修远后背上,抱着他的脖颈,下巴蹭了蹭他的肩窝,轻笑道:“不知道陆将军觉得我表现怎么样?”
陆修远用肘关节撑起身体,侧过头吻了吻程郴的下巴,宠溺地轻笑一声:“还不错。”
“喔,那我们还可以继续……”
这么一继续就继续到日上三竿,两人才慢吞吞地起身洗漱,穿戴整齐后出门时已经是下午了。
陆修远从军十几年了,今天倒是破天荒地偷懒了一次,只好赶在傍晚到来前检阅一下练兵成果,揽着程郴的肩,亲了亲他的侧脸,轻声说道:“我该去检查一下今天的练兵情况了,我让小夏带你四处转转。”说着,便指了指身旁的一名军雌。
程郴顺着陆修远的指向转头一看,正是昨晚那个面红耳赤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的年轻士兵,不由地噗地笑出了声。
小夏被这么一声笑得更加局促了,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程郴因此笑得更不加掩饰了,大概是这位军雌还年轻的原因,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反倒少了些成年雌虫老油条的性格,透着几分单纯的可爱,至于这份单纯还能存续几年就不知道了,程郴有些可惜地想着,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