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上游了。
因此程郴迫不及待地上机来了场实战演练,一开始还兴致勃勃的,后来就有点没意思。
这群被拉过来的陪练出手的度都把握的很好,回回都能让程郴赢得很不容易,一开始程郴还真的以为自己实战水平大涨,后来才发现其中的猫腻,只能十分扫兴地卸了机甲,草草地结束了这场实战演练。
和陆修远抱怨过这件事后,他倒是十分爽快地传了令让陪练的下属们不要手下留情。
程郴因为这个命令立马就领会到了这群暴躁老哥的正真实力,虽然实战水平迅速上升,但每天都被这群机甲摁着暴打,Jing神力受到的高强度压力攻击使得程郴每天都一副蔫蔫的样子,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天,程郴像往常一样进行实战训练,不,是像往常一样被暴打,这次大概更悲催,因为他所登录的机甲被一股强势的攻击一下子轰出了千里之外……
好吧,应该也没有千里这么远,程郴拍拍屁股从机甲里爬出来后,发现四周还是西郊军营的地盘,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好像已经不在陆修远管辖的营地了。
程郴正琢磨着怎么回去的时候,隐约听到前方的营帐里传来一阵喧哗,便打算上前打探一下回去的路怎么走,可惜走到营帐外才意识到不对劲,账内除了嘈杂声外不不时地掺杂着呻.yin与喘息,程郴愣住了,停下脚步待在账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犹豫的时候,营帐突然被人从里面掀开了,程郴跟着后退了一步,只见里面走出来两个扛着录像设备的雌虫。
“这都几点了,你怎么才来?”原本正在谈话的两名雌虫在看到程郴的下一刻便停下了交谈,左边一个长着络腮胡、面带凶相的雌虫对着程郴劈头盖脸地问出了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在说我?”程郴指了指自己,有些奇怪地问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认识你们,我是来……”问路的,最后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右边另一个人高马大、肌rou发达的雌虫一把抓住了肩膀。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快进去吧,早点拍完早收工……”那人将程郴向营帐里推去,粗着嗓子一脸不耐烦地催促道。
由于对方的手劲太大了,程郴一时不备向前一个趔趄,赶忙扶稳身子,再抬头时不由得愣住了,眼前的场景冲击力太强以至于程郴都有了片刻的失语。
只见营帐内三四对雌雄子交缠在一起,而他们周围正围绕着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录像设备……
程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误入了色.情片拍摄现场了,要知道从战败国俘虏来的雄子除了会被送入军营“服役”十年外,有的还需要拍摄色.情片以此来减少服役年限,帝国市场上流传的色.情片基本都是在这种情况下拍摄的 ,程郴虽然知道有这么个规定,可是眼下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拍摄现场还是给他的心灵带来不小的冲击……
一个正在一旁指挥着动作、姿势、表情的看起来像是导演的人在看到进来的程郴后,眼前一亮,快步走了过来。
“你是新来的?毕竟这张漂亮的脸蛋拍出来的片子只怕是要卖脱销的,我要是见过一定不会忘记……”导演微笑着,自认为绅士地朝程郴伸出手,眼角的余光却将程郴从上到下扫了个遍。
“不是,我走错地方了。”程郴没去同他握手,皱了皱眉企图避开对方带有深意的眼神,转身便打算离开,却被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挡住了去路。
程郴皱眉,不悦地抿紧了唇。
“第一次拍片,难免有不好意思的情绪,我见得多了……”导演搭上程郴的肩膀,将他转了过来,以一副“我能理解”的神情慢慢地劝慰着程郴。
“我真不是来拍片的,我是随军家属。”程郴甩开导演不安分的手,冷冷地回答。
“呵,家属?”导演挑了下眉,就差满脸写着“不信”这连个大字了,不屑地轻笑道:“那么,家属证呢?”
程郴摸了摸口袋,却掏了个空,心下一咯噔,好像落在演练室了。
“忘带了?”导演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笑着说:“哪个家属会跑到这种地方来,都是在后方家属区好好地待着,再不济也会本本分分地跟在雌君身边。”
程郴皱了皱眉,试图解释道:“我是忘带了家属证,不过你可以去第十四军问问,他们的长官是我……”
导演没听他把话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打断了程郴:“好了好了,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想通过拍片来减少服役年限,又豁不出脸面……”
“更衣室在那边,你是自己脱,还是让我们的人帮你脱?”导演的下巴朝里屋的一处扬了扬,说道。
程郴懒得再和他们解释,扭头就走,打算强行闯出去。
“看来你是喜欢别人帮你脱了……”身后的导演见到程郴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脸色沉了下来,向拦在门口的两名雌虫挥了下手,示意道。
门口堵着的两人立刻领会到导演的意思,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