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青极信任景歌对此毫不置喙,景歌说是他的那就是他的,至于为何在他的手中,这其中必有渊源。
“此话怎讲。”言青恢复了如常的沉稳平静,眼里除了疑惑外并无其他情绪,他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用手帕略微擦拭了一下,抬眼看向景歌。
景歌披着外套,手握着一枚血红色的琥珀出神。这枚琥珀晶莹剔透,如火一般灼眼,握在手中温温热热不似平常物件一般冰冷。
景歌曾经看到言青脖颈间的琥珀时便觉得熟悉,如今一拿到,浑身的血ye宛如狂喜一般沸腾,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觉得如此亲切熟稔,致命的吸引力鼓动着景歌的心脏,一时间,仿佛这枚琥珀也同景歌的心脏一般跳动起来,冥冥之中鼓点响起,这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隐隐中合二为一,浑然一体。
“我不知道,我觉得,他是我的一部分。”景歌皱着眉头,起身拍拍尘土换好衣服,把琥珀递还到言青手中,“这其中必有蹊跷,你先带着。我能感受到这是枚龙血磨石,有超然功力,可以护你周全。”
“好。”言青收起琥珀不置可否,这枚琥珀小时便出现在他身边,带了十几年却也是把他养的温润如玉傲骨绝云,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走吧,回客栈,路上我再跟你细讲。”
太原戒备森严,严禁轻功入城,他们切磋时跑得太远,这会月上枝头想必也没人看的清是否有两人飞掠进城。
“我身上有银龙之血,当年师父把我从侠客岛带回万花修养,就是因为银龙之血太过霸道,我当时年幼不会控制,差点毁坏岛上一个村庄。”景歌轻身而起,点墨一般掠过枝丫屋顶,两人极快的行径也极快的交流着。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年纪轻轻就一头白发。”言青故意打趣。
“哈哈,白发还算好,我现在修炼十余年,能勉强控制住只返显一部分银龙特征。如果我控制不佳,一旦发作便会大开杀戒神志全无,生灵涂炭。”景歌飞至客栈屋顶,轻飘飘从屋顶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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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如莫雨一般,果然同是“谷”中人。“言青飞至景歌身旁,轻拍两下衣裳,给景歌把领子理了理。
景歌握起言青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便放下,”是,万花谷、恶人谷,谁不想与世无争自在逍遥。“说着进了客栈,喊小二烧了热水送上去。
“可世事无常,人不找事事自来。”言青微皱着眉头跟上景歌进了厢房。
“你”景歌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你身上还好吗?”
被问的比他还不好意思,转开视线也不回答,等小二把水装好了才轻声抱怨,”下次轻点。“
玉树临风的两人红着耳根,状似面无表情地对坐在浴桶里,大腿抵着大腿肩碰着肩。
言青脖子上还带着那枚琥珀,拿帕子就着水洗起来。
“这样可能洗不干净,我来吧。”景歌的害臊来的快去的快,关系已定,瓜熟蒂落,他倒是敞亮起来,“坐我腿上?”帮着拿毛巾投了水。
“行。”言青抿了抿嘴,也意识到确实是很难一个人清洗,他面上飞霞抬脸亲了一口景歌跨坐上去,墨色长发披散下来被他撂置背后,双臂抱着景歌。
景歌情难自抑地亲在言青脖颈上,轻柔的伸进xue里清洗,今日言青累了不好再挑拨他的情欲。,
敏感如言青还是微喘起来,前身立起来蹭着景歌的小腹。
“累了,不好在出了,嗯?”景歌安抚的亲了亲言青,“一会帮你含出来。”
“嗯“言青趴在景歌身上又软又甜。
“嗯,小哥哥真乖。”景歌笑了一声,轻轻拍了拍言青的屁股。
屋里水声渐起,不多时一声轻呼平静下来。
言青躺在床上等景歌收拾浴桶,手里把玩着龙血磨石,手边衣箱里的墨颠突然隐隐发起光来。
景歌擦着头过来,拿起墨颠弹了一下,它便光芒渐暗,安分下来。
“这怎么一回事。”言青睁大了眼,脑中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一股意识在徘徊,萦绕两圈甚是喜爱他的样子,过了一会又消失了。
景歌躺上床,被子一卷,“之前跟你说过,我有银龙血脉,你手中的又是龙血磨石,本是同源。”景歌翻了个身面向言青淡淡道,“墨颠认我为主有些神识,自然也会被龙血磨石吸引,想必之前你能用我的墨颠还是因为这龙血磨石。”
言青熄了灯,“那你当时如何知道我就能用墨颠呢?要是出了乌龙我们可都死于那帐内了。”
“你可知银龙血炙热滚烫长明不灭,旁人一碰便灰飞烟灭。别人无法感应,可我每个夜晚都能在我院外看到一点红火。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景歌冲言青笑。
“什么怎么回事你又不好好练剑了。”言青翻身顾左右而言他,手却轻轻握住了景歌。
“噢,那谢谢师兄教诲了。”景歌揽住言青,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