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权勤一路风驰电掣地驾车到医院,他飞一般地冲向医院,凭着身高优势到处找人,结果看到他要找的那个人蹲在地上像是在哭泣,引得行人频频注目。
他抓了抓头发走过去,心情不太好,“温寒绪你干嘛呢?起来!”
温寒绪的脑袋埋在膝盖里一动不动。
“你那么大一个阿尔法蹲在这丢不丢人?你看看,人家欧米伽的小女孩打吊瓶也没哭”
“你怎么知道她是欧米伽而不是阿尔法?!”温寒绪仰起脑袋出声辩驳。
那个刚刚路过被意外点名到的阿尔法小女孩打着点滴睁大双眼站在他们旁边看他们拉拉扯扯,李权勤无奈,干脆一把拎起温寒绪,拽着他往车那边走,一边抓着还一边数落,随后被他闹脾气似的一把挣开。
李权勤手里一空,他实在是气得不行,质问道:“我问你出什么事了,你不回答,我问你在哪,你说在医院,我他妈以为你出事了,吓得直接翘了课过来,你就这么对待我?”
温寒绪此时此刻心烦意乱,他眼睛shi润润的,声音难掩委屈,“可我确实出事了!而且是很大的事”
两人的争吵声引来了不少目光,李权勤烦躁不已,“先回去再说。”
李权勤率先上了车,“啪”一下就把车门关了,温寒绪闷闷不乐地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过去的十多年他们一吵架就是这个模式。
到达他俩的住所,温寒绪蹬掉鞋子就进了客厅,李权勤看他的两只鞋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实在没忍住弯腰伸手把他的鞋摆正来。
李权勤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说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温寒绪说最近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了,然后把医院发生的事都一一说清楚了,还特别强调了“不完全阿尔法”这个事。
“我是不完全阿尔法,不完全的阿尔法”温寒绪抱着头喃喃,看模样就像是即将陷入绝望的人。
“放什么狗屁!”李权勤一点都不信,他压根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专有名词,他朝温寒绪伸手,“把体检表给我。”
温寒绪把揉得皱巴巴的体检表摆到李权勤面前,指着那几个字,“看到没有,就写在这呢!不完全阿尔法。”
李权勤皱了皱眉,手里的烟灰无意中掉落在体检表上,“不完全”三个字被烟灰覆盖,温寒绪手忙脚乱地擦去烟灰,结果越擦越脏,那三个字完全看不到了。
两个人都发怔地看着那张体检表。
温寒绪像是顿了顿,然后突然就大哭起来。他眼里本来就蓄积了一大包的泪,这下全都流了出来,他哭着责怪李权勤:“都是你害的,都叫你不要抽烟了,你还抽,现在好了吧,都看不见了”
李权勤默默掐掉烟头,然而嘴硬地道:“世上哪有什么不完全阿尔法,这体检表肯定出错了,留着也没用。那医生肯定是要讹你,骗你身体有毛病,让你多花钱去做手术。”
再说,李权勤心里暗想,他从来就没见过这么能哭的阿尔法,要是那张体检表写着“欧米伽”他倒是会信,什么“不完全阿尔法”那还是省省吧,他根本就不信这个东西。
温寒绪半信半疑的,“真的吗?可是最近我的身体真的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我帮你看看。”李权勤专业是学医的。
温寒绪突然扭捏起来,他涨红了脸支吾道:“屁、屁股里面很奇怪,老是shishi的”
“裤子脱了。”李权勤卷起袖子,一副老医生要检查病患身体的模样。
温寒绪实在难以在李权勤面前露出自己的屁眼给他看,他连忙起身就要走,“还是不用了,我要先回房”
李权勤手疾眼快地拉住他的手,把他扯回沙发上,他按住温寒绪的肩膀,“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免得你又胡思乱想,到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他环视了一下客厅说:“家里好像没有无菌手套了,我去洗手,你乖乖给我把裤子脱了。”
最后一句话分明是警告但是温寒绪一点都不怕。
李权勤洗干净手出来,温寒绪连坐姿都没变过,他蹙眉不悦地道:“检查而已,都是同类你害羞个什么劲,更何况阿尔法的后xue已经萎缩了,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器官而已。”
其实他是想拿温寒绪练练手,虽然他并非学习这个方向,更主要是他觉得逗温寒绪好玩。
温寒绪撇嘴,虽然是劣性阿尔法,但他也有好胜心,他抿着唇不情不愿地把裤子脱了,露出翘挺的屁股趴在沙发上。
此刻面对温寒绪的屁股李权勤是无动于衷的,他伸手掰开温寒绪的tun瓣,他忽视那粉嫩的一张一翕的屁眼,面无表情地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插入后xue。
“呃”异物闯入,温寒绪咬着牙把那根手指吞入。
肠道收缩得厉害,李权勤感觉自己的手指会被夹在里面拔出不来。照理来说阿尔法的后xue本该干涩的,而温寒绪的肠道里面shishi滑滑的,就像是欧米伽的身体一样很容易接纳阿尔法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