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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声响起的刹那,许瑗平瘫在了床上,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刚才的爆发几乎抽干了她所剩无几的力气,落了个身心俱疲的下场,最后连生气的劲都没了,意识模糊地入了睡。
她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万幸,体力恢复了。
果然只有自身的力量可以给她安全感。
洗漱过后,许瑗拢了一把凌乱的长发,微眯了一下眼睛,硬生生从那张柔弱可欺的脸上挤出几分狠厉,才转身离开卫生间,径直走向了房门。
开门的瞬间,她看到了沈穆远。
他全身只穿了一件恤,蜷缩着躺在门旁,身体还在不自觉地微微抽搐。他的腿间乖乖垂着一条兽尾,沾染了体ye的绒毛看上去shi漉漉的。
看到门开,他像是看到了光,费力地爬到她面前,仰起一张满是泪水的脸,期期艾艾地讨饶:“嫂、嫂子我知道错了再再也不敢了”
“好弟弟”许瑗拽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拎起,面无表情地盯住了他含泪的双眼,“你要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怎么改得了吃屎呢?”
她反手将他狠狠掼在地上:“给我滚远点!”
“嫂子!我能改!我改得了”沈穆远不依不饶地扑过来抱住了她的腿,额头在她腰间乱蹭着,难受地哽咽,“嫂子怎么罚我都可以!求求嫂子把跳蛋关了,把、把这个打开吧!疼太疼了!冲凉水都压不下去”
——冲凉水?
看来昨天晚上过得不太好嘛。
她想象了一下这兔崽子哭着冲凉的样子,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扬。
“弟弟,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呢?”她强硬地将沈穆远从自己身上拉开,手掌用力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你哪来的资格跟我谈条件?”
她将手上沾到的泪水尽数抹上了他的恤:“啧,哭得真可怜啊行,让我想想怎么罚吧。”
说完悠悠朝他吹了声口哨,眯起眼睛笑了笑,利落地转身就走。
8
沈穆远就是这样。
他一旦见势不对,总是服软服得飞快,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试图让你心软可谁知道他肚子里还憋着多少坏水呢?
所以这小畜生根本不值得同情。
就现在这点程度,难保他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下回见她落难再死灰复燃一次——
她就是要一顿把他揍到彻底服帖,从今往后只敢老实趴下挨cao,再也不敢动半点歪念头。
许瑗走在去往超市的路上,随口问了系统一句:“这个算支线任务么?”
她等了会儿,又道:“不算也没事。不管算不算,他今天这顿打都逃不掉。”
系统应了一句【稍等】后又静默下来,半刻后才给出回复:【经管理局商讨决定,同意计入支线任务。】
“好。”许瑗笑了笑,“你们管理局还挺够意思的嘛。”
转头就进超市买了一袋子嫩姜。
9
她回到家时,发现沈穆远已经跪到门口等她了。一见到她,就凑上来呜咽着叫她“嫂子”。
许瑗没搭理他,径直走进厨房拿了把小刀,又回到客厅的沙发边,就发觉自己走到哪儿他就一路跟到哪儿,活像是养了条宠物狗——
说起来,她越看沈穆远,越觉得他像一只人形泰迪:长了一副讨喜的好相貌,平时也会向你撒娇讨好,可你一旦弱势,它就蠢蠢欲动地想往你身上爬跨,以此来宣誓自己的主权地位。
该揍。
就该揍到他认清现实,认清楚主权到底掌握在谁的手中。
许瑗在沙发上坐下,从袋子里取了一块嫩姜出来。她手中的小刀在姜块上比划了两下,随后下刀削刻起来。
“尾巴拔了,放茶几上。”
她漫不经心地吩咐了一句,语气冷淡得四平八稳,不起半点波澜。
沈穆远跪在她的脚边,听到这句话,眼睛亮了亮,立刻听话地照做起来。
当那根兽尾肛塞放到茶几上时,许瑗手中的姜块已经去完皮了,嫩姜辛辣的气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自己把跳蛋排出来。”
她冷冷地下了第二道指令。
跳蛋的低频震动已经折磨他一整晚了。一瞬间,沈穆远以为许瑗要放过他了,下意识就想往她身上蹭,呜咽着向她表忠心:“嫂子我今后一定”
他刚一动身,就被许瑗手里的刀迎面吓了一跳。
“让你动了?”她手中的小刀径直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