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洗手间里没有镜子,身后的人反应快速,宋蔚雨的眼睛被蒙眼布挡住,他全身力气被莫名抽走一大半,双手想要挣扎却被按住,他想大声呼救,男人趴在他的背上,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揉逼想被别人看?”
宋蔚雨被他吓到,他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当着别人的面猥亵他,他想着和男人同归于尽,男人说:“玩一会。”
“有人等你呢。”
言下之意不会玩他很久。
宋蔚雨很明显误解他的意思,他慌张的祈求男人:“不要,求你不要让我弟弟看到”
身后的男人愣住,问:“为什么?”
手却解开他的皮带,滑到他的女xue,手掌包裹着整个女xue,只是轻轻地揉xue口和Yin唇,宋蔚雨下身都有感觉。他咬着牙不呻yin出声,也不回答男人的问题。
男人等得耐心丧失,勾起内裤,两指一并插进女xue,没被疼爱过的女xue看到新的客人,张着嘴夹着,宋蔚雨被突然插进去的手指搞得甬道深处流出一股yInye,男人稍微动科动手指:“回答我。”
宋蔚雨忍着下体的快感:“他他还小啊。”
“不可以不可以被他看到。”
手指在女xue里搅动,男人问:“他看到,会cao你?”
宋蔚雨说话陆陆续续:“你不可以这么说我啊!”
男人手指cao开他的yInrou,在深处搅动,抠挖的软rou,在甬道里留下令人颤栗的快感,yInye很快流出来,却被手指堵在里面,男人抽插的时候可以听到水声,宋蔚雨听得耳红面赤,他闭上眼试图逃脱下体传来的快感。
手指狠狠地一顶,男人问:“不可以什么?”
“你不可以这么说我弟弟”话音没落,宋蔚雨被手指插得yInye四溅,话也说不出。手指插得速度和深度和之前没法比,似乎之前的首抽插是温柔的前戏,现在才是重头戏。
“被我插xue。”男人喊着他的耳珠说:“想其他男人?”
在宋蔚雨的tunrou上甩一巴掌,宋蔚雨下意夹紧自己的女xue,却被男人用三根手指cao得更开,tunrou上红色的印子很快浮现,yIn荡而漂亮:“荡妇!”
“挨打还舒服?”
宋蔚雨不说话,只是仰着头,咬着唇。
男人亲吻他的喉结,张嘴含住,小巧的喉结被含在嘴里疼爱,舌头扫过皮肤,引得宋蔚雨发痒,想跑,他的脖子没来得及后仰,被男人的手指狠插了一遍,“别动。”
“乖。”
像是个定身符,宋蔚雨身体僵住,任由男人插xue舔喉结。xue里的手指灵活多变,挑他的敏感点插,指尖怼上他的敏感点,水流的越来越多,宋蔚雨身体越来越软,他被男人箍在怀里插xue,喉结被牙齿轻咬,在手指揉他Yin蒂的时候,宋蔚雨女xue缩紧,身体僵硬,大股yInye喷出,打shi了洗手台。
“记得想老公。”男人的手探到胸前揉了一把rurou,“乖。”
“一分钟。”
穿上裤子,他把宋蔚雨架到洗手台上坐着,后背靠着墙壁,然后转身快速离开厕所,拿走厕所前的正在维修的提示牌。
双腿发软,害怕有人进来,宋蔚雨手扶着墙壁,一点一点挪到洗手台边缘,脚尖点着地,缓慢地滑到地面上,双手撑着身体才能站住。
等到双腿不再打晃只是轻微发软,咬着唇,宋蔚雨扶着墙出去,看到远处对他招手的宋佳鸣,身后是温暖的阳光,宋蔚雨低头,他站在屋檐的Yin影里。
他们站在阳光下,记忆中曼妙身影和尖叫声浮现。
瞳孔放大,体内的生命力快速流逝,心脏拧成麻花,四肢无力,宋蔚雨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他听到审判者对他说他活该下地狱,他被牛头马面架起来,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地狱大门前,牛头让他自己滚进去,宋蔚雨摇摇晃晃站起来,准备迈进地狱的大门里,体会脱离rou体的快乐。
他被人打醒了。
意识恍惚,耳鸣吵得宋蔚雨恨不得变成聋子,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有人在耳边大喊大叫,可他听不清,他只听到女孩的尖叫声和辱骂声,头随意晃动,视线停留在那个人的唇上,他只认得出两个字。
哥哥。
放心的倒在阳光里,眼前被一片黑暗吞噬。
宋蔚雨倒在怀里不省人事,宋佳鸣怎么叫他都叫不醒,他下药有分寸,人怎么就倒了?慌张地拿出手机拨打急救中心的电话,第二次听到天使的声音,抱起怀里的天使跑向校外——
身处一片浓雾里,宋蔚雨张开五指,雾气从指间溜走。远处的毒蛇虎视眈眈盯着飞舞的蝴蝶,蝴蝶无忧无虑的围绕着棺材上的白花飞舞,说时迟那时快,毒蛇猛地窜出去,咬住蝴蝶,毒蛇和蝴蝶交缠,蝴蝶振翅试图逃离禁锢,却被毒蛇吞吃入腹。
只留下一丝蝶粉,却被贪心的毒蛇用蛇信子舔干净。
世界上只有宋蔚雨和毒蛇曾经来过。
总有一天宋蔚雨会忘记这只蝴蝶,记住蝴蝶的只有夺它性命的毒蛇。
毒蛇向更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