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权勤疲惫地走在路上,昨天晚上温寒绪的发情期才过去,他今早就回到学校,旷了一个星期的课他得向学校解释清楚。
“学长!”迎面走来几个同专业的学妹,她们对李权勤露出属于迷恋而依赖的目光。
“嗯。”李权勤淡淡的,他现在实在太累,也懒于应付她们。
“学长,好几天都没见着你了?咦,学长你面色好差啊,眼底下乌青也好重是熬夜写论文了吗?”
“是吧”李权勤抬了抬手腕看手表,然后道:“我还有事情要做,先走了。”
说罢,他就绕过她们往理工楼方向去。
学校的制度对来说更加宽松,但因为温寒绪不是,李权勤跟辅导员费了一番功夫解释清楚事情始末,当然李权勤只是简略地说自己这几天一直在“照顾”他,好在辅导员并未说什么,反而让他们再歇息几天。
弄完请假手续,李权勤脑袋都有些发晕,他扶着栏杆,心想他的优质Jing气都被那只温狐狸给吸干了。
温寒绪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周围不同于他房间的装饰、摆设,吓得他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可还没动弹一下,屁股和腰就疼痛不已,整具身体感觉要跟散架了一般,但是心里却有种被填满了的奇怪的充实感。
“哎哟,哎哟,屁股怎么这么痛”温寒绪边爬边坐起,他动作停顿了一下,看到大床和地板上躺着凌乱的衣物,以及到处都是的发散着香味的不明ye体。
这味道,好像是李权勤和他的费洛蒙混在一起的
“不可能,不可能”温寒绪紧紧抓着被角,突然感觉到什么似的,顾不上痛连忙脱掉裤子,手指往shi漉漉的屁眼里一抹,手指上沾着些许ye体。
他放到鼻前闻了闻,有他自己费洛蒙的味道,也有李权勤费洛蒙的味道。
李权勤回了家,就听到温寒绪在他房间里大哭的声音。
温寒绪哭得稀里哗啦,他坐在满是乱七八糟ye体的大床上,一边恨恨地捶床一边仰着脸大哭:“混蛋李权勤!混蛋!我可是啊!不是说了对没兴趣吗?骗子!呜呜”
李权勤走得匆忙,就帮温寒绪穿了睡衣,没来得及收拾干净屋子,他叹一口气推门进去,“哭什么?”
温寒绪一见着他,哭得更厉害了,看也不看旁边就抓了一件衣服扔过去,“骗子!你怎么就这么坏!连朋友也不放过!我不要和你住在一起了!我要搬出去!”
最后一句话令李权勤心里咯噔一下,他脸色顿时一变,“你想搬出去?”
“对!我就要搬出去!”温寒绪边哭边大声回答,表情坚决。他是真的没想到李权勤是这样的人,趁他失去意识就迷jian了他,他绝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李权勤突然冷下脸来,“温寒绪,我告诉你搬出去想都别想。”
李权勤在温寒绪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温寒绪心里有点胆怯,然而他还是固执己见地说:“我就是要搬走!”
“你搬哪去?身上还有多余钱交房租?”
“我、我可以找别人合租!”
“找?”
“当、当然了!我是!肯定不能找!”
“真是Cao了!”李权勤猛地把温寒绪压回床上,吓得温寒绪眼泪都给缩回去了,他狠狠地道:“你是想躺在”别的身下挨Cao吗?
对着温寒绪,他还是没把那荤话说出口。
“什么?”温寒绪不明白地看着他。
“算了。”李权勤起身,语气温和下来,“不许搬走。”
温寒绪脑子转了半天,意识到了什么,嘴唇颤抖着问道:“难道,难道我真的是不完全?”
“看情况应该是的。”
“你不是说那个医生骗我的吗?!李权勤!你混蛋!”温寒绪盯着他眼泪骨碌骨碌掉了下来,“我都已经相信你了,连抑制剂都没买!”
“是我不对,不该骗你的。”李权勤自知理亏,他蹲在温寒绪面前,伸手抹掉他脸上滚烫的眼泪,“别搬出去,搬出去我没法照顾你,也不放心别的会不会对你下手,所以别搬出去。”
“”李权勤很难得说话对他这么温柔,温寒绪已经有点心软了,他故意做出勉强的神情来,“那你给我去买抑制剂,而且不能再碰我!”
“好好好。”李权勤连连答应着,把温寒绪留下来了什么都好说。
李权勤果真是改了优质的高傲姿态,成天围着温寒绪转,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服服帖帖,温寒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坐在家里一声令下无论多远店铺的东西就会即刻送来。不得不说,李权勤可是把温寒绪当老佛爷给供着了。
“我讨厌吃药。”看着桌子上那盒写着“专属药”,温寒绪就心烦,好歹他之前也是个啊,哪里要整这些麻烦出来。
李权勤端了杯水过来,“乖乖吃了,待会给你糖吃。”
“哄小孩呢你!”温寒绪瞥他一眼,还是把药给吃了,然后直巴巴地看着李权勤,直到李权勤在他手心里倒一把大白兔nai糖才高高兴兴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