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峻久久的没有说话,本就大汗淋漓的江甚更加的惶恐,身子俯的越发低了。
这段时间,顾峻对江甚的实体调教其实不算是很多,一方面是顾峻始终顾忌江甚是个孩子,一方面确实是因为学习上的重负,不允许他们进行一些过激的游戏。
因着这两点,顾峻对江甚始终进行的是Jing神管制,而江甚也颇为享受这种严丝合缝,不给他任何自由的管教。
顾峻对江甚灌输的第一个概念就是,江甚为顾峻而生,江甚一身荣辱寄予顾峻,等等一些,江甚视顾峻为天。
江甚对顾峻的情绪特别敏感,真正做到了奉顾为主,顾峻稍微动怒,便战战兢兢。
指针不过动了一个数字,江甚恍若千年,胳膊和腰开始酸了起来。
“起。”顾峻犹如恩裳,终于开了口。
“谢先生。”江甚不怕惩罚,他怕顾峻令人窒息的冷漠。
“去奉茶。”顾峻拿起桌前的书,冷淡的吩咐。
说起奉茶,江甚也没学太明白,主要是最近每天每周都在跪,加上茶艺一道本就晦涩难懂,并未勤加练习肯定生疏,不过流程是大概清楚的。
江甚起身去了侧室,端了一套茶具,跪坐在顾峻面前。
一套茶艺谈不上行云流水,却也不算是生涩异常,只能说勉勉强强的达标,不过也是很难得的,毕竟练习次数一双手数的过来。
江甚费了好大劲,主要是除了过程不能出错,顾峻还有一个很严格的要求,要优雅,万万不可粗鄙。
水是烫的,江甚不敢取巧,双手捧着杯身,微微弯腰以示恭敬,递给顾峻。
顾峻并不接,江甚虽然觉得难以持握,可却不敢催促顾峻,过了两分钟,江甚也明白这是在惩戒他,更不敢有丝毫怠慢。
等到江甚开始适应温度后,已经知道是惩罚的他不敢取巧。
“先生,已经不热了。”
“喝下去。”顾峻并未抬头。
江甚喝下去之后,自觉再次倒了一杯,再次持握。
如此这般,江甚喝了足足半壶水。
纤瘦的少年的肚子很快涨了起来,像极了经年累月的坠肚,在薄薄的外衣下面,像个小南瓜,可爱极了。
“去取功课。”顾峻冷眼旁观半天,又翻了一页书,才继续吩咐。
江甚现在正在读高三(我实在忘了阿甚读几年级,就当他读高三,这样明年既成年又读大学了。)功课重的很,虽然他天性聪颖,可是但凡中国高考,不是仅仅天才可以撑住的,他也需要频繁的复习,何况是在顾峻给他订了必须进步的目标。
江甚搬来了如同小山一般的课本,在顾峻特意给他腾出来的一半桌子,挺着小肚子,跪坐在桌前,开始做功课,由顾峻教授的数学开始做。
随着功课越做越少,时间越来越长,江甚的便意越强,但是午间因为伤到顾峻,已经被惩罚剥夺今天唯一一次小便的权利,他只得暗自忍耐,顾峻可不会因为他的难过而轻易饶恕。
“先生,我做完了。”江甚已经满头冷汗,将作业本齐齐的掉头给顾峻看。
自从二人开始同居,江甚的每次功课都要被顾峻严格检查。
顾峻放下他很感兴趣的书,开始细细的检查,手里一只笔不停的勾勒,每一次随着顾峻的下笔,江甚就紧张一分。
“自己看,跪起来。”顾峻又拿起他喜欢的书。
在顾峻这里跪坐就算是休息,而跪起来是有非常严格的要求,要求两腿并拢,膝盖为着力点,一动不动,非常累人。
江甚很明显没有任何异议,他早已经习惯,喜欢顾峻对他异于常人的严厉。
今天可能是因为憋尿的原因,错处比往常多了不少,改好错误之后,又认真写了检查,再次递给顾峻。
看到顾峻脸色稍微好些,江甚心稍微变好了些,顾峻最满意的就是江甚的识时务和乖巧。
“先生,我实在是忍不得了。”江甚憋不住了,趁着顾峻心情尚好,江甚小心翼翼的提出要求。
“我今天怎么说的?”顾峻放下他很满意的检查,淡淡的问。
“先生说今日罚我禁尿一日。”江甚低头回应。
“那你现在在求我什么?”
“我在求您允许我小便。”
“你是不把我的话听进去吗?”顾峻鲜少的喝问。
“甚不敢,先生明鉴,先生收我时曾经说过,如果超出身体极限必须和先生禀明,并非甚违抗先生。”江甚直接退后半步,俯身解释。
上方传来了手指敲桌子的声音,这是顾峻思考的常用动作。
“是真的超出极限了,还是,借机逃避惩罚,想好再说。”
顾峻看不到江甚的脸,江甚脸色发白,开始仔细的想自己到底是真的忍不住还是潜意识想逃避惩罚,他在想,顾峻也不催他回答。
“先生,甚想,应该是甚的潜意识想规避痛苦,甚可以再坚持。”江甚抬起头,即便满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