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气息扑鼻而来,郎峻辰正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
耿星河后退了一步,心想还有什么可打量的?这么多年什么没看过,还是说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都快忘记自己长什么样子了吗。
想到这里,耿星河自嘲地摇摇头。
郎峻辰紧接着前进一步,耿星河后退一步,直到耿星河退无可退,他双手撑在桌上,小声问道:“要吃饭吗?我去给你热”
说完,郎峻辰越靠越近,耿星河推着男人,想要离开这炙热的火炉。
郎峻辰一把抓住他,声音低沉:“我吃你。”
男人鼻息喷洒在脸上,即使已经三十六岁的他,在已经长期没有进行过床上运动,也跟着浑身燥热起来。
“峻辰,晚上再做吧,我先去给你热饭。”耿星河退避道。
郎峻辰有点不耐烦,他摸着耿星河的屁股,掐了掐,声音沙哑:“好了,我们好久都没有做爱了。”
“是啊,好久了。”耿星河抓着男人的手臂,怔了一下。
没爱,又怎么做。
郎峻辰剑眉一紧,手的力道一重,沉声:“Yin阳怪气的做什么?”
耿星河喉咙滚了滚,声音颤抖着:“先吃饭吧,我现在真的不想做。”
郎峻辰再次被拒绝,勉强堆积起来的耐心被耿星河避如蛇蝎的模样给彻底消磨干净,他眉毛一皱,不耐烦道:“装什么欲情故纵,脱衣服,老子要干你!”
耿星河面对男人命令的语气,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声音带着哀求:“现在不行,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郎峻辰粗暴地抡在床上,然后被男人翻了个身,下半身一凉,裤子已经被脱了下来,意识到严重性的耿星河挣扎着逃离。
男人动作霸道强硬,如同一只发情的老虎,嗷的一声见洞就进,滑稽而狂野。
“不,不!峻辰,现在不行,我先去一趟浴室”耿星河哀求道。
郎峻辰压着不住挣扎的耿星河,根本没有听他在说什么,低沉的嗓音提高了几分贝:“闭嘴,老子现在就要干你。”
说完,郎峻辰将气味浓郁的袜子和内裤塞进耿星河的嘴里,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领带结结实实地捆住。
不顾耿星河带着哭腔的求饶和挣扎,按着男人的脑袋,将那有着一头柔软头发的脑袋摁在枕头上,随后毫无扩张,从耿星河身后强硬,而霸道地直接捅了进去。
噗——
进去的那一刻,世界仿佛安静了,耿星河的挣扎的哭嚎像是被切断片一般,戛然而止。
郎峻辰动了几下,随后语气带着厌恶和恶心,骂道:“靠,没洗怎么不说!真晦气!”
背对着男人的耿星河听到这一句觉得世界都已经崩溃了,一把名为郎峻辰的匕首,对准了他脆弱的心脏,狠狠地扎了进去,皮开rou绽,鲜血喷涌而出,那是难以启齿的痛楚,毫不含糊的力道,让他有些恍惚。
郎峻辰说完,顿了一会,压着耿星河的腰,拖着他的屁股,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呜呜呜——”耿星河疼得发出几声呜咽,随后被身后毫无怜惜的痛处给生生堵了回去。
背对着男人的耿星河无声地流着泪水,浑身疼地几近痉挛,脑袋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撞着床头,发出砰砰砰的声音,晕眩感充斥着大脑。
他记得,以前郎峻辰做狠了,会用手挡在床头,不让他的脑袋受到一点伤害,而此时此刻,耿星河胸口发闷,嗓子眼里的呕吐感越来越强烈。
耿星河双眼发黑,耳鸣严重,他艰难地想着,无数的光影和幻觉在眼前来来去去,耿星河有些抓不住。
他甚至不知道,也不明白是什么时候,是什么让原本相亲相爱的两个人会变成这样的。
他记得郎峻辰不是这样的,虽说沉默寡言,脾气不是很好,可是男人的关心和热情,自己却是占了独一份的,郎峻辰对他无微不至,虽然言语不说什么,可是那份浓烈的爱意却无法阻挡。
两人做爱的时候节奏总是轻缓的,偶尔粗暴,在床上添点情趣,但是郎峻辰根本舍不得自己疼痛。
窗外黯淡的阳光从窗口缓缓攀爬进室内,照在两人身上,脑袋上有股热流,应该是磕破了。
耿星河看着眼前的猩红,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眼睛被血糊住了,他的世界顿时变得一片血红,楼下的小花园里似乎有孩童的嬉戏打闹,隔壁大爷家的小鸟正欢快地唱着歌。
世界一片祥和,没有人知道在一个温馨的房间里正发生着令人作呕的事情,泪水和鲜血流进嘴里,喉间发出怪异的声音。
——
耿星河与郎峻辰在高中时相遇,随后在一起,期间分分合合,小打小闹,有过几次分手,就有几分情爱更甚,他们一起经历了三年之痛,七年之痒,十年之约,他们一路顺风顺水。
甚至一年更比一年恩爱,世道不容同性的爱恋,可是身边的朋友都是打心底里祝福他们,甚至十分看好他们能够就这样携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