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会,这不是不给你面子嘛。”
张二被嗲得麻了三秒,左看看右看看,还没搞明白这几个完全不搭边的女人怎么会有交集。
好在他还没开始喝酒,脑子清醒得很,分清楚是谁打的谁后,稍稍松了口气。
很快他便转头,殷勤问道:“舒姐,你手没事儿吧?疼不疼?要不我找人弄点儿药过来?”
季明舒轻笑,“没事,对不住了,你生日,我应该忍忍的。”
她可真没想过砸人场子,但好巧不巧,刚刚和蒋纯一起去洗手间,那小白花婊里婊气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言论就那么正正好落进了她的耳朵,一时动手,也没多想。
张二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嗨!多大点事儿!姐,你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他又招人来,换了条毛巾给季明舒捂手,油嘴滑舌的奉承话一串串往外冒。
抽空他还回头扫了眼小白花及其姐妹,倒也没把她们怎么样,毕竟是他生日,也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差。
可有人不识相,季明舒都不想在别人生日会多生事了,还有人要在她转身后做样子冷哼。
季明舒脚步稍顿,回头看。
冷哼的是小白花朋友,还挺傲,都不拿正眼看她。
小白花则是一直捂着被打的那半边脸,眼眶里泪花儿打转,就是不往下掉。
季明舒觉得好笑,“都当小三了,还没做好随时挨打的自觉,职业素养不太到位啊。”
张二也突然来火,回头皱着眉头不耐烦道:“你们怎么回事儿?这都谁夹带进来的玩意儿,存心给我奔三的这十年添堵是不是啊?我生日你搁这儿哭丧,我跟你多大仇?”
小白花被这一惊,刚刚还非常有技术含量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蓦地一摔。
张二更是气到脑子冒烟,话都不想说,只比手画脚让人把这几个晦气的弄出去。
周围人一片静默,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被张二这毫无逻辑的双标震慑到了。
直到生日会结束,蒋纯都还没回过神来。
她拉着季明舒特别直接地问:“张麟干嘛对你那么谄媚,他们张家不是也挺厉害的吗?不至于这样吧,简直都没眼看了。”
“他哥自然不用,可他又不是张太太生的。”季明舒轻描淡写。
蒋纯一脸懵,“什么?他不是张太太生的?可他……他不是在张家很受宠吗?”
“受宠跟他是私生子又不冲突,你是没学过逻辑学?”
“没有。”蒋纯认真应声。
季明舒一哽,又问:“你来帝都几年了,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她也真是被这只小土鹅的无知惊到了。
可蒋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副我愚昧无知但我很理直气壮的蠢样儿,挽着她说:“以前也没人告诉我,你什么都知道那你教教我啊。”
“不要。”
“你刚刚都给我出头了,难道我们不是好朋友了吗?你有没有听说什么叫做‘一声姐妹一生姐妹’?”
没听过,谁跟你这小土鹅是好姐妹。
季明舒递了个“请立即停止碰瓷”的眼神。
蒋纯却挽住她不放,还拿她在男厕上过厕所这事儿威胁,非要拉着她往自家的车上拽,说是要带她去看看自己在市中心买的豪华公寓。
一路上,季明舒被蒋纯缠着讲了不少豪门密辛,蒋纯听得一愣一愣。
进公寓电梯时,她们还在讨论圈子里一对模范夫妻。
蒋纯惊讶问道:“真有这么乱吗?我还以为他们很恩爱呢,那照你这样说,大家都是各取所需,没有多少人是真心相爱的啊。”
季明舒正想点头,告诉她“现实本就一地鸡毛”这一惨痛事实。
可蒋纯刷完电梯卡,又自我纠正道:“不对,我看你和岑森就挺好,岑森多宠你。”
……?
季明舒一时竟无法反驳。
蒋纯的公寓离柏萃天华不远,车程大约十分钟,也是黄金地段,只不过这边商业区更密集,晚上会有些吵。
但蒋纯自己很喜欢,她爱喝的nai茶店方圆五百米之内全部都有。
一进门,季明舒就被震到了。
蒋纯还献宝似地给她介绍,“怎么样,你看这儿,还有这儿,都是我请设计师改的,它本来是个Jing装房,但原来的设计太不人性化了,还很丑。”
“能丑过你改的?”季明舒看着一面墙的城乡结合部塑料花推拉门衣柜,感觉自己一夜梦回九十年代,“你是打算在家里开农家乐?”
季明舒看着被蒋纯当成个宝的丑屋子,都不知道从哪下脚。
偏偏蒋纯还很固执,拉着毫无参观欲望的她来来回回介绍,妄图扭转她的审美。
季明舒停在书柜前,看了看里头的书:、、、、……
见季明舒盯着那本名带“总裁”的书,蒋纯还抽出来塞给她,“名字是难听了点,其实还挺好看的,你看看。”
季明舒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