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步,捂着额头哇哇大叫:“大师兄,你偏心!”
林度咧开嘴笑,躲在雪人后面观战。
院子里瞬间枪林弹雨,景航和任熠杠上了,贺芊羽趁机浑水摸鱼,狠狠砸了景航好几次。
很快,院子里又是一片狼藉,任太太做完早饭出来一看,顿时怒火中烧:“你们这群死孩子……多大了啊,玩玩玩,都给我把地扫干净了!”
景航正被任熠按在雪里揍,闻言立马嚎啕:“师母救我——”
任太太冷漠地哼了声,对林度招了招手,和蔼可亲地道:“嘟嘟过来吃饭了,别跟那群混蛋玩。”
林度犹豫地看着她,小声道:“我想一起扫雪。”
任太太微微一笑,也不勉强,回屋里拿了手套出来,给她仔细戴好:“那别冻着了。”
林度开心地拿了扫帚,将地上的雪扫到角落。
几个人一起很快将地上积雪扫干净,大早上忙活得热火朝天,嘻嘻哈哈地去饭厅吃早餐。
下了雪,地上滑,骑车不安全,吃完早饭师门几人拼车一起去了学校。
林度一上午都频频往窗外看,外头又飘起了雪,让她心里痒痒的,根本坐不住。
戴雨萱忍不住嘲笑她:“没见过雪啊,瞧你这兴奋劲儿,要不你去雪地里滚两圈?”
林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实诚地道:“我想来着,觉得不太好……”
戴雨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亏得你忍住了,不然不得被人当傻子。”
这场大雪下了好几天,天色放晴后,温度骤然降低。
任熠又开始一壶药一壶药地给林度灌,生怕她扛不住北方冷冽的严寒。
林度喝着药安慰他:“没关系的大师兄,B市虽然温度低,但有暖气的。”
其实比起shi冷的南方小镇,这种到处都是暖气的环境,反而让她更好过。
任熠盯着她将药喝完,才淡淡地开口:“穿戴好了,一会儿出门。”
林度眼神一亮:“去哪儿?”
任熠没有回答,给了她一个神秘的笑容,就拿着空碗出去了。
林度匆匆换了衣服,又戴上帽子手套,将自己裹成了球,艰难地从屋子里滚出去,颤颤地跑去了门口。
“嘟嘟快点!”景航不停催促,猴子似的上蹿下跳,也不嫌冷,就套了件宽宽松松的羽绒服,一条街上的人都没他拉风。
贺芊羽上前拉住嘟嘟的手,笑着道:“你穿成这样挺好,摔倒了也不怕疼了。”
一行四人直奔不远处的人工湖,巨大的湖面结了厚厚的冰,许多家长带着孩子在冰面上玩。
林度忍不住哇了一声,惊叹无比,加快步子跑了过去,试探着伸出脚,想踩又不敢。
另一只手忽然也被拉住了,林度转过头,眼睛亮晶晶的:“大师兄,冰不会碎吗?”
任熠淡淡地道:“放心,结实着呢。”
大师兄说不会碎,林度就彻底放了心,拉着他的手踩上冰面,小心翼翼地走了两步。
湖上穿过来蹿过去的全是人,到处都是尖笑声。
景航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块木板,哐当摔他们面前,哈哈笑着道:“嘟嘟,小羽,你们上来。”
贺芊羽欢天喜地坐在了木板上,一手抱着嘟嘟的胳膊,一手扶着前面,刚坐稳,就被两个师兄拉着跑了起来。
林度吓得尖叫,很快那惊慌的声音就变成了兴奋的欢呼,迎面的冷风刀子似的刮过来,却根本减轻不了她的开心。
任熠和景航拉着木板跑得飞快,从这头到那头,来回好几趟,累得呼哧呼哧,喷出一团团的白雾。
贺芊羽指着他们哈哈大笑:“嘟嘟你看,他俩像不像雪橇犬?”
景航瞬间暴怒,扑过去将贺芊羽压在身下,两人立马滚成了一团。
任熠根本不理那俩人,将嘟嘟拉了起来,托着她往旁边走,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眉道:“都出汗了,别玩了。”
林度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摇了摇他的手臂软软求道:“再玩一会儿嘛,我……我拉你。”
任熠嗤笑,想了想往地上一蹲,伸出两只手给她,促狭地道:“那好,你拉吧。”
林度还真的抓住他的手,吭哧吭哧用力往后拽,力气不够,任熠被拉得脚底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惯性作用之下,林度被他拉得一个趔趄,重重扑了过来。
这一把,抱了个满怀。
热气腾腾的小姑娘,软软的一团,扑在他怀里笑个不停。
不知为什么,任熠忽然就想起了“发面大馒头”和“杂粮小窝窝”的戏言来。
香香软软的小姑娘,既不是白胖的大馒头,也不是粗糙的小窝窝,分明是Jing致的小nai糕,甜甜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林度扑腾着,半天才费力地从大师兄怀里爬起来,颤颤地站好,伸手要去拉他:“大师兄,起来啦。”
任熠面上的神情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