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和银元,她手里有那么多钱,怎么从前还住在那么破烂的地方,让刘美好到处求人借房子住。
这对老亲家只要有一个开口说话,另一个必定也要说话,吵的真是热闹。
宁东就喜欢看两位老人家吵架,虽然心情很好要装心情不好有点难度他还是装的很好,偶尔他还能很气愤的帮他爷爷吵架添柴加火呢。
宁平涛的哥哥和弟弟的心情都不是太好。
他们虽然在乡下生活,但是和城里人比他们家过的并不差。然而这个不差和宁平涛的两万多的存款还有他们不曾听说过的平沪两地的房产比就不算什么了。
宁家的老小,还有他们的儿子和亲戚好几个在平京和沪城读书,学校毕业以后就在平沪两地工作生活,都是租房子住。
宁平涛有房子却不吭一声,连宁东都说他不知道他家还另外有房子,宁平涛的私心就很有点大了。
再说宁平涛辜负了方文初,方家从此以后都不大可能再照应除宁东之外姓宁的人。损失最大的就是在平京工作生活的宁家老小和那几个宁东的堂兄弟。
宁哥和宁弟在公安面前不至于拆宁平涛的台,但是想要他们给刘美好一家说好话那是没有可能的。
男人不好讲女人的闲话,伯母和婶婶都没闲着,挤兑刘美好,质问孔兰兰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刘美好还有个一个她自己现在都不确定是真是假,但是外人都拿她当真的肚子,她娇娇弱弱靠在椅子上抽泣,伯母和婶婶也不敢太过为难她,对孔兰兰那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你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你跑来宁家住是图什么?”
“你表姨夫还给你安排了工作,你又不是没有收入,死皮赖脸赖在宁家,是打的什么主意?”
这两句话一问出来,孔兰兰的嫌疑度立即就无限上升。
哪怕没有孔兰兰先前老实交待刘美好上午出去过,刘美好都是不打算放过她的,旧仇新恨添在一起,刘美好就哭起来,说:“你们不要怪兰兰,她是个可怜人。她婆家人对她不好,总疑心她偷人,她丈夫疑心病重,一看见她和男人讲话就要打她,她都差点要被打死了才来投奔我的。她一个生得这么好看的年轻小媳妇,留她一个人住在外头是招祸呀。”
这话里透露的信息就很多了。
女人长得像孔兰兰这么好看的不多,但是做丈夫的娶到这样美的妻子有几个舍得动手打她?就是有男人纠缠她,只要她自己不招揽人家,也不至于丈夫一看见她和男人说话就要打她!
也就是说孔兰兰肯定有几个男性朋友来往亲密。她既然有朋友,她又住到了宁家来,有心做贼摸清楚宁家的家底也不是很难,宁平涛这是反应快马上就报了公安,没给孔兰兰机会离开,不然还不晓得她会不会远走高飞呢。
那还等什么,查她查她。
孔兰兰毕竟年纪轻,不像刘美好经验丰富很会掩饰;而且她生得确实美,也不需要太多的心眼和手腕,男人很愿意被她牵着鼻子走,所以有一位齐省大学的丧偶教授陈西林对孔兰兰十分舍得就马上被查出来了。
陈教授给孔兰兰做衣服,买金银首饰花了不少钱。在宁平涛和刘美好结婚之后他还给孔兰兰租了很好的公寓房子呢。不过孔兰兰收了人家的礼物却没有住到新租的房子里去,而是搬到了宁平涛家。
是不是和贼勾结还要再查,但是这个孔兰兰是个什么东西已经很清楚了。
宁平涛没想到除他之外还有一个陈西林,天气虽然冷他也不愿意陈西林送他帽子戴啊。再加上刘美好温柔善良的为孔兰兰说尽好话。宁伯母在公安的暗示下赶孔兰兰走的时候宁平涛就没有说话。
孔兰兰提着旧木箱,哭哭啼啼从宁家出来,走的既慢又可怜。然而这一片人家就没有一个好心的人出来帮助她。她走的再慢,还是一个人走出去了。
宁平涛去补办房契的时候遇到了麻烦,相关部门找不到相关记录,拒绝为他补办房契。宁家有宁四海这个前首富现领导做靠山,宁平涛做为宁四海很看重的近亲和晚辈,在齐市办事还没有被谁为难过。
现在居然有人为难他了,不消说是方文诚授意的。
宁平涛本来坚信宁东不是贼的信念就有了一点动摇,回家就开始审问宁东。
宁东说:“我妈妈在这房子里也生活了有十年,她在家不在家家里都没丢过东西,她走了,我连家门都没有进过,家里丢东西不赖住在家里的人你赖我?我一直跟爷爷和伯伯叔叔住在一起,你要觉得是我们合伙偷了你的房契和存折你直接讲,不要欺负人!”
刘美好觉得可以蹭一波了,过去挡在宁东身前,劝说:“这些事情既然交给了公安查,就不要和孩子大呼小叫,伤感情!
倒是房契的事情你要抓紧办起来。这个房子是叔爷爷送你的,就算什么都没有了,最早房子是叔爷爷的没有错吧。请叔爷爷说一句话,再去补办房契就是了。倒是平京和沪城的房契丢了,你要赶紧去补。”
宁东谨记李小妹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