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反过来威胁她,给她生生气晕了过去,这才把娃落了。”
“周氏还想让二哥去找那男的算账,正好,咱爹娘也要二哥休妻。她觉得价码合适就能卖咱,这回是芝麻绿豆的小事情,那以后有要紧事呢?要说她到时候能稳得住见着成百上千两的银子也能想着兄弟情,你信?”
何娇杏摇头。
想想还是安慰说:“以前都是小事情,这回的确……不过咱俩一直防备着的,不怕她往外说什么,这次就看二哥怎么想了,他觉得凑合着也能过咱们以后远着点也就是,也别去做那恶人逼着当哥哥的休妻。”
“我也是这么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先一步回来了。”程家兴说着话,把最后两口烤红薯啃完,扔了皮尔擦干净手说,“你说她干出这种事,怎么还有脸喝咱家鸡汤?早知道我就算泼臭水沟里也不会端去给她。”
果然,就哪怕她说的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情,程家兴还是有点生气的。
哪怕这回的买卖没带她,程家兴也没哪里对不起他二哥二嫂。
结果这嫂子有意思,只记仇不记恩的。
“这回买卖没带她真做对了,生生试出个白眼狼来。要是带她挣了这笔,眼下怕还看不出她本性。”
程家兴没说好气啊这样的话,何娇杏却感觉他有些火气,她抬手在男人后背上顺了顺,看效果不大,就说有些困意让程家兴陪她睡会儿,两人关门闭户进了卧房去,大白天的啪了一把。
看自家这个一把火烧着没出发,索性让他发床上了。
事实证明适当运动的确有益身心,后来程家兴就顾不得想二房的糟心嫂子,心思全放在他媳妇儿身上,啪完还在说sao话,讲什么生个冬菇好处不少,胸前就比刚成亲的时候波澜壮阔了一些。
何娇杏翻过身去侧睡着:“再心疼你我就是傻子……”
程家兴从后面抱着她柔软腰身,出月子之后忙了个把月,这一通买卖做下来何娇杏如愿以偿的掉了rou,现在小腹是不如怀孕前那么平坦,也差不多恢复过来。还剩了点软rou,程家兴摸着挺舒服的。
他在媳妇儿小腹上揉揉揉捏捏捏,就挨了一下打。
“闹什么呢?”
程家兴就贴她耳边笑,笑得低沉性感的:“就说你不对劲,原先大白天里怎么都不肯给我碰的,今儿个主动送上门来,是怕我叫二哥二嫂伤了心,想让我高兴?”
“……是想叫你没空胡思乱想,管他们怎么解决。”
何娇杏又转过身来,在程家兴脸上捏了一把,说:“我看你们兄弟感情怪深,怕你想不通。”
程家兴听完痞笑着亲了亲她。
“以前可能会,跟你成亲之后就不会那么想,好比你在我心里等同于爹娘,比兄弟要重要。我哥的想法应该也是差不多的,他怎么决定我都想得明白。”反正要还想跟周氏过日子,以后少跟他们往来就是,本来就是分了家的兄弟,要保持距离也并不难。
两人在床上躺着,就听到院里有人招呼,招呼了两声没得到回应,来人还低估了句什么,又出了院子。
听到外头的动静何娇杏就赶紧闭上嘴装没人。
等人走了她才舒一口气,想起身来,却让程家兴搂抱回去。
“脱都脱了,就睡会儿呗。”
“那要是隔壁做什么大决定要咱们过去听呢?”
“今儿不休妻就闹不出大动静,要休妻顶多请二爷爷他们来做见证,牵扯的也是周家人,跟咱有什么关系?”
……
要是周氏有个儿子,她只要不偷人不闯下天大的祸,要休妻是千难万难的,偏她没儿子。早就说过她进门六七年没生,程家长辈对这个媳妇儿有看法的,本来这胎兴许能扭转情况,现在落了,连落两胎使得长辈们眉间紧皱,都觉得周氏就不是个吉利人,她搞不好就是命里没有,怀多少都要掉,生不出来。
心里存着这个念头,又得知她做出了卖兄弟的事,本来最不忍心的黄氏头一个硬起心肠,喊着程家贵的名儿,让他把这婆娘休了。
程家贵还没回过神,就让他娘惊着。
“周氏她做得不对我带她去给三弟赔罪,这胎落了以后还能再怀,娘饶她一回。”多年夫妻总是有感情的,程家贵不想休,也不忍心休她。
可黄氏没有要饶她的意思:“你兄弟做吃食买卖的,靠的是独门秘方,别人眼红来问,她就把知道的全跟人说了,就这种媳妇儿你还要留?你今儿个要留着她,你三兄弟可就留不住了。”
刘氏可算寻着插嘴的机会,说他们大房也不会跟这种坏胚子往来!
“以前只当姓周的爱算计,没想到是亲兄弟都能出卖的!”
这话一下点炸了周氏,她红着个眼死死瞪着刘枣花说:“你就没干过这种事吗?你有脸说我?”
刘枣花想了想,“你说卖花生那出?我娘家来打听,我只说想做自己做去,我给人说方子了?你可是冲着二十两银子把知道的前前后后全倒出去,都跟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