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是厌恶的感受,而后者,则是带给她无尽的欢愉。
所以说,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也是有道理的,尝过了路边的野花,总觉得家花不尽如人意。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的男人总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 身,总是要在外面偷腥的原因,饶她是个女人,也觉得外面的花花草草容易让人迷乱了眼。
更何况王振阳这个天天在商场上逢场作戏的男人。
也不知道自己结婚三年是怎么对这个男人这么有自信的,现在想来,真不知道是自己对于婚姻太过盲目自信,还是对于男人这种生物想的不够通透。
就在这时,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震动响起。
来点显示上的号码有着一串六和八。
陈沫下意识的避开已经酣睡了的王振阳,去了隔壁的书房接电话。
女人的第六感果然灵验。
“喂,”陈沫可刻意的压低了声音。
“王太太,”电话里传来熟悉的男声,听的陈沫脸红心跳,“今天王先生在家吗?”
—
果断挂了电话的陈沫按着加速跳动的心脏。
明明两人隔着手机电话,却仿佛感觉到电话那端的人近在咫尺,就如同他在自己的耳边低声呢喃,而空气里裹挟着男性荷尔蒙的热气。
内心的燥热又被勾起,连带着身子都有着条件反射般的渴望。
陈沫眯起眼仔细回想那天喝的半醉的夜晚,怎么也回想不起来,自己的电话号码是什么时候被那个男人知道的。
那个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名字的男人。
手机持续的震动,陈沫手忙脚乱的掐断,接着又立马将这一连串六和八的号码给拉了黑。
手机终于安静了下来。
来不及细想,门外便传来王振阳睡眼惺忪的声音:“老婆,你在干吗?”
想必是电话的铃声把熟睡的他吵醒了。
陈沫收了手机,她神态自若的微笑道:“怎么了,起来要喝水吗?”
不等王振阳出声,陈沫便出了书房,“灶台上有温着的银耳汤,是下午我刚做的,怎么,饿了吗?要不要喝一点?”
一连串的问话让王振阳忘了之前手机铃声的事情,他嘟囔道:“不太饿,就是有点渴,晚上喝了点酒。”
陈沫立马接话:“那我给你熬点醒酒汤,你先去床上躺着,”边说着边要往厨房走。
王振阳彻底沦落入陈沫的温柔陷阱中,他自然舍不得自己老婆这么晚了还为自己劳心劳力,于是他拦着陈沫,“唉,早点睡吧,我喝点水就行。”
陈沫也不是真心想给他去做醒酒汤,因此王振阳这么说,她自然巴不得早点休息,“那就早点睡吧,明天大早还要去妈那边。”
王振阳“嗯”了一声,他耷拉着眼皮,单手撑着腰,嘴上打着哈欠,“老婆你也早点睡,手机淘宝少刷点。”
回应他的,是陈沫漫不经心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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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去王振阳妈那里已然成了陈沫的婚后日常。
王振阳妈妈还算是个比较好相处的婆婆,只是这两年因为陈沫迟迟怀不上这事儿,男方那边颇有微词,因此陈沫是能推则推,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主动到婆家报道的。
而这次王振阳他妈也就是陈沫的婆婆过七十大寿,说什么两人都是要准时出席到场的。
车行驶在立交桥上,这时候王振阳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邢子”,陈沫知道,是王振阳铁了十多年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儿。
“喂,邢子啊,”王振阳开了蓝牙,陈沫坐在副驾刷着手机,耳朵倒是竖的老高。
“中午来我妈这儿吃饭啊记得,”王振阳在电话里提醒道,“今天晚上?怎么了?还没安排呢。”
话是这么说着,眼睛倒是诚实的往陈沫那儿瞅了一眼。
陈沫捧着手机刷着抖音,假装没反应。
“嗯?老曹攒的局?”王振阳的食指在方向盘上敲打着,“都有谁?”
“杜少?你说是杜岩析?老曹居然有本事把他给请来了?”王振阳来了兴致,声音量都跟着上来。
“行,晚上我来,我来,”王振阳立马应了局,“我带我老婆来,”边说着边摸了摸陈沫软绵绵的小手。
陈沫反手就是一巴掌。
等挂了电话,王振阳立刻跟陈沫汇报道:“晚上老曹攒了个局,你要不要一起?”
陈沫对于这种局是半点兴趣都没有,席间就是男人们吞云吐雾,谈天说地,而她就跟着吸二手烟。
“杜岩析杜少是谁?”陈沫好奇的问道,这名字似乎从没听王振阳说过。
但是似乎又很有分量。
“他啊,”王振阳点燃了根烟,又开了车窗,“杜家二少爷,做房地产起家的。”
“哦,”陈沫其实兴致缺缺,但是碍于晚上要见面,还是先把对方的底给摸清了比较好,省的到时候那句话没说对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