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打算要么找个正儿八经的单位上班,要么自己做个小本生意赚点小钱打发点时间。
但是因为陈沫脱离社会太久,自打和王振阳结婚之后就没上过班,再想要重新踏入社会给别人打工便格外的不现实。
没有哪个老板会请个王母娘娘回来伺候,不管你长得有多美。
这么一来二去,陈沫便和黄娅合计上干脆两人一起开个教育机构,专给小学初中的小朋友补课,平日里就做晚托班,周末寒暑假就做补习班。
好歹当年陈沫在嫁给王振阳之前,做了几年小学的英语老师,现在结婚三年,再想要拾起老本行,虽说有点难,但是只要肯下功夫,还是可以办得到的。
好在陈沫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王振阳摊牌?”黄娅现在最关心这个问题,站在她的立场上,自然是希望自己的闺蜜越早摊牌越好,免得被渣男拖着,年纪也跟着越拖越大。
“就这两天了,”陈沫勾了勾耳边的长发,她现在一心盘算着等离了婚就立刻用手上的现金把这个门面房给盘下来。
手里有了自己的底牌,连离婚都硬气了很多,而不像自己在这三年的婚姻里一般,活的忍气吞声。
有时候陈沫真的觉得自己也是个挺狠心的女人,七年的感情说割就割,还没等王振阳辩解便直接给他判了死刑。
黄娅是一路看着王振阳和陈沫从恋爱到结婚的,虽说是劝和不劝分,但是作为陈沫的闺蜜,对于王振阳这种行径真的是感到为陈沫不值。
就像是把自己好好的真心都喂了狗。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王太太的位置拱手让人?这不是明摆着便宜了外面那些的花花草草?”
毕竟现在有多少女人眼巴巴的垂涎着王太太这个位子,陈沫一但和王振阳离婚,没了道德底线的束缚,王振阳更加可以招蜂引蝶,乐得自在。
陈沫莫约是对王振阳彻底死心了,她说道:“爱谁谁,王太太这个位置我就没贪图过,想当初他王振阳一穷二白的时候我选择和他在一起,就没图过除了他人以外的东西。”
想当初,陈沫她爸是极力阻止她和王振阳在一起,王振阳一穷二白,家庭背景干净的跟一张白纸一样,说拿女人的青春去赌一个男人的未来实在是太冒险。
而现在,她赌倒是赌对了,如今他王振阳发达了,而她这个糟糠妻也可以跟着下堂了。
想想也真是讽刺的很。
黄娅知道自己也劝不动陈沫,因此只能说:“那行吧,等你把店面盘下来之后告诉我,我先去联系联系我在江城的几个老师朋友。”
陈沫知道开办教育补习班也不是一拍脑门子就能成的事情,从招生到师资,再到办牌照找加盟,桩桩件件也足够她陈沫喝一壶的了。
因此告别了黄娅,陈沫打算先去联系联系之前自己任职的小学领导,看能不能靠着先前的关系,给自己未来的教育机构做做宣传。
没想到她刚准备打电话联系人,手机便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上面一连串的六和八。
陈沫下意识的掐掉了电话。
可惜对方却一直锲而不舍的打了进来,陈沫咬着下唇,只恨自己刚才手快。让它空响着不接也是好的,大不了再见面就说自己没看见。
这下倒好,不接都不行。
“喂,”权衡了一会儿,陈沫接起了电话。
“王太太,”杜岩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接我电话需要考虑很久么?”虽说杜岩析的声音带着笑,但是听在陈沫的耳朵里,只觉得这话听得尤为刺耳,她总觉得杜岩析在讽刺她。
“不好意思,刚刚没看清杜少的电话号码,”虽然恨不得下一秒就挂断手上的这个电话,但是陈沫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
说白了,陈沫不想明面上得罪杜岩析,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现在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之前鬼迷了心窍,外加上那天酒吧里面的灯光太暗,让她是人是狗分不清。
“没看清我的电话号码啊,”杜岩析在电话里倒是好脾气,但是说出来的话倒是带着钩子。
他说,“那好办,以后我多给王太太打打电话,王太太就记得住我的电话号码了。”
陈沫差点没被他这话给气死。
不过陈沫还是笑着说:“杜少跟我说笑了,您这么忙怎么会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并且你有时间打电话,我可没有这美国时间接你电话。
“哦,时间啊,就像女人的ru0-沟,挤一挤总归是有的。”杜岩析说的一语双关,暗示的很明显。
陈沫清楚,若是杜岩析现在站在自己面前,那么下一秒,自己的大嘴巴子就会呼到他脸上去。
陈沫懒得理会他,就当他在放屁,她问道:“杜少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显然潜台词就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杜岩析也不再和她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听说王太太最近看中了中山路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