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更大的麻烦上身。
但是不找杜岩析又能找谁呢……
一时间,暂时想不到办法的陈沫只能干坐在咖啡厅里咬着指甲盖,等热咖啡都放凉了服务员问要不要续杯的时候,陈沫都没想到个辙。
这事儿陈沫本想先问问黄娅。
但是转念她又想到黄娅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黄娅和她老公两个人刚回到江城,在江城里的社会关系和陈沫这个脱轨社会的家庭主妇并无二致,都是一片空白。
想来想去陈沫只能硬着头皮和去求刘文瀚这个老学长帮帮忙。
刘文瀚接到陈沫的电话还挺诧异,不过听到陈沫的恳求后,他爽快的说道:“行,既然学妹开口,那么我这个做学长的肯定义不容辞,回头我帮你找人问问。”
其实他接到陈沫的电话就相当的欣喜,虽然他知道陈沫是迫不得已找他开口帮忙,但是她能想到他,说明自己在学妹的心目中还是占了些许的分量。
这便显得有些耐人寻味起来,特别是在陈沫刚刚离婚的这个关卡。
可惜,陈沫的下一句话则是打破了他自我感觉良好的幻想,“上次让学长破费了真是不好意思,什么时候学长和你的女朋友有空,一起出来吃个饭,这次换我做东。”
陈沫的这条界限画的很是分明。
刘文瀚立马语塞,原本美好的愿景立马落了空。
其实马不马的准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意思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是想要知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没有任何意思的方法却很简单。
而非常坦诚的邀约这个男人的女朋友则是打破一个男人幻想的最直接的方式。
显然陈沫爽快的约刘文瀚和他的女朋友出来吃饭,就是为了在他的女朋友面前展示出“避嫌”两个字。
也侧面的提点了刘文瀚,他们俩不可能。
毕竟一个刚失婚走出坟墓,一个即将结婚步入围城。
其实刘文瀚也有点搞不清楚自己的内心。
按照理智的思维逻辑,他刘文瀚应该斩断一切旖旎的心思,和自己交往多年的女朋友修成正果,但是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的是,男人这个物种,本就不是靠理智行走的动物,要不然王振阳也不会在外搞七捻三。
但是刘文瀚就是心理还存着那么一点点的侥幸。看着昔日容颜依旧的白月光,他心中枯萎的草原又燃起了熊熊烈火,就希望能够和曾经的梦中情人再续当年错失的情缘。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按照陈沫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去吃刘文瀚这颗回头草的,虽然在她决定离婚的初期,见到事业有成风光无限的大律师刘文瀚,也会生出物是人非的感慨,但是她是绝对不会踏出雷池一步的。
只可惜刘文瀚是当局者迷。
不过好在刘文瀚也是个明白人。
因此他只能涩涩的苦笑,“行,那我问问我女朋友,等事情办妥了再攒个局大家一起聚一聚,也算是庆祝沫沫你重新回归单身队列。”
刘文瀚这话一说,陈沫这才松了口气,从重逢刘文瀚以来,她便一直刻意的保持与他的距离,现下刘文瀚说出这样的话,想必是清楚陈沫的态度了。
因此她也跟着笑着应声道:“那肯定,以后还要麻烦学长你帮我多看着点未婚的大律师,有合适的可以给我介绍介绍。”
所谓看破不说破,朋友继续做。刘文瀚和陈沫其实都心知肚明的很,但是有时候,这也是男女之间相处的一种艺术,毕竟若有若无的距离感才能产生朦胧美。
就让她永远成为刘文瀚心中的一抹白月光,而不是一滩蚊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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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装修的方案还没有个定稿,那边办学许可证又出了岔子。
黄娅也和她一起忙个底朝天,这几天里,陈沫就如同在打仗,她上上下下打听了好些以前的教育局朋友,得到的结果都不太尽如人意。
说难听点,就是她手里有钱都不知道该往哪里送出去。
晚上陈沫到了家洗过澡后对着镜子慢慢的敷着 prairie的鱼子酱面膜,这时候陈沫的手机响起,拿起来一看,果然是这Yin魂不散的杜岩析。
“喂,”陈沫将手机调成公放,手中按摩的动作不停,“杜少这么晚了打电话来又有什么指教。”
陈沫的语气不善,显然“指教”两个字已经在两个人之间变了味道,上次她把红酒尽数泼到杜岩析的身上,便是因为他的口无遮拦。
“给陈小姐指教,我怎么敢呢,”杜岩析话里有话道,“万一我又一个说的不讨陈小姐欢心,你从电话里给我伸出把刀子我都是可以想见的。”
杜岩析语气揶揄,听的陈沫一阵白眼,“给杜少电话里递刀子这种事儿我可做不出来,不过如果哪天杜少在江城混不下去了需要抹脖子一了百了,我倒是不介意看在熟人一场的份上给你递把刀子。”
陈沫向来就是话里带刺,杜岩析也不恼,反而是勾着唇笑,毕竟敢在他杜岩析面前猖獗的女人真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