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他认识呀?”
姜媃用心良苦,十分希望这俩对头能从现在就化干戈为玉帛,最好能把楚言给拉到她这边来。
楚言正在犹豫,秦野大踏步进来,冷冰冰道了句:“我不想!”
他很不客气,直接没给楚言好脸色,他瞪了姜媃一眼:“风大,该回了。”
姜媃急得不行,她拉着秦野袖子摇了两下,朝他挤眼睛:“小叔……”
秦野的敌意太明显,虽然他也同样不喜欢对方,但楚言还不想小美人为难。
于是,楚言捧着果脯笑着说:“我先走了,姜小美人再见,明日我再给你送花。”
秦野怒了,这话不晓得哪里惹了他,大佬冷戾笑道:“这种路边野花也配得上我嫂嫂?”
楚言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他勉强扯了扯嘴角,朝姜媃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凉亭。
姜媃急的跳脚:“啊啊啊,大佬我是让你拉拢人,不是让你跟人结仇的!”
秦野嫌弃地拂开那束花,任性极了:“我做甚要拉拢他?”
姜媃恨不得给他脑子开个瓢,看看里头到底装的什么!
“那是你对头啊,对头!现在拉拢了,以后多省事!”姜媃苦口婆心,拽着他手拼命摇晃。
秦野目光极为冷淡的从姜媃抓着他的那只手上划过,心里隐隐生了微末暴躁:“我不用拉拢,若是仇敌,我也能赢他。”
姜媃挫败极了,她焉头搭耳地坐回美人靠,拒绝和秦野说话。
秦野顿了顿,眼神往她身上瞥了好几下,然后轻咳道:“嫂嫂,你,你莫要随便接受外男的东西,他们都不怀好意,没几个好东西。”
这话说的,像他不是个男人一样!
姜媃翻白眼,不以为然。
谁想,她这模样落秦野眼里,就是不想听他话。
大佬有点急,忍不住心里负面的想法又多了一丢丢。
他隐忍着,耐着性子低声说:“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嫂嫂你再耐心等等,等你我都再长大一些……”
这话没头没脑的,姜媃听不太明白。
她一门心思都在纸契上,想了想对秦野招手,示意他靠近。
“咱们今天晚膳时辰,就去偷纸契怎么样?我都打听出来了,纸契被封卿放在他房间小书房的多宝架上。”姜媃嘀咕道。
秦野揉了揉被小姑娘呵了热气的耳廓:“我自己去就是了。”
“不行,要两个人,我给你望风也成,”姜媃盘算着,“封卿没多少好日子了,咱们趁早把契拿回来。”
叔嫂两人商量了几遍,确定没有纰漏,适才作罢。
姜媃等着晚膳时辰,大半天都坐立不安,心里既有一种要做坏事的小兴奋,又有说不上来的心chao澎湃。
和大佬一起行动啊!
嘤嘤嘤嘤,带着大佬一起干坏事!
酉时中,流火瞅着封卿和慕清瑶出门了,姜媃和秦野便一起往封卿房间去。
封卿的房间在牡丹阁最后面,这时辰还有仆役来来往往。
秦野面无表情,跟在姜媃身边慢吞吞往里走。
小姑娘手心都出汗了,眼睛亮澄的惊人。
遇上仆役,她就打着哈哈故意跟秦野说:“慕清瑶真是的,找了她两天都没找着人……”
她这样欲盖弥彰的心虚小模样,反倒衬的秦野份外冷静。
关键,姜媃苦逼的发现,她紧张到小嘴叭叭地停不下来,非得说点什么,不然就想上厕所!
特没用!
她暗自咬牙,不就偷点东西么?怂不拉叽的,真是有损形象!
“莫怕。”秦野忽的一把抓住她小手,捏了捏。
姜媃憋着口气转头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shi漉漉的,跟狗崽子一模一样。
她深呼吸,被秦野拉着手后,总算勉强镇定下来了:“好了,我没事了。”
两人继续闲庭漫步得往里头,来往仆役也没太在意,毕竟这两人关系好那是众所周知的,而且复选会在即,兴许是散步培养默契来着。
如此两刻钟后,两人到了封卿房门前,瞅着左右没人,秦野从没关的窗牖翻进去,然后伸手将姜媃抱了进来。
进来后,秦野还甚是熟练的将窗棱上踩出的脚印擦掉,不留任何痕迹。
姜媃径直往外间的小书房去,嘴里念叨着:“多宝架,多宝架……”
整面墙高的黑漆多宝架上,在最上面放着个梨花木的匣子。
姜媃眼睛一亮,压低嗓音喊:“小叔,就是那个匣子!”
秦野正在里间,他嗅着三足兽耳的香炉里头,那股子甜腻的花香味,隐隐觉得不太舒服。
他捏了捏鼻子,抬手就欲去拿姜媃说的匣子。
眼见指尖已经碰触到了,谁料,房间外头响起一声娇笑——
“阿卿,我还不饿,咱们就晚些时候再用膳,好不好嘛?”
姜媃瞪大了眸子,望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