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慕清瑶又做什么妖了?”
提起这事,姜媃撩起帘子往外头看了眼,瞧着没有旁人在周围,才很小声的说:“刚才楚言跟我示警,说慕清瑶要对付我,我就跑去先下手欺负她,她竟然忍了下来,封卿还说我年纪小,让她让着我,你说奇不奇怪?”
秦野凤眸闪过凌厉:“我看那个西突蛮子才奇怪,慕清瑶对他有恩,他竟然勾O引你不说,还给你示警,安的什么心?”
姜媃让这话一噎,一口气憋胸口里头,梗的她难受!
她实在没忍住,一巴掌糊大佬心口,沉痛的道:“摸着你的良心,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勾O引?”
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在软乎乎的小手下,像按进去了一只疯癫发狂的兔子,砰砰砰砰地蹬着后腿,卯足了劲地顶他胸口皮rou。
然后——
大佬耳朵红了!
姜媃小脸凑到他面前,重复问:“什么叫勾O引?”
大佬拍她手,掸着脖子,恶声恶气的道:“你的手刚就在勾O引我!”
这话一落,马车里霎时安静无声。
姜媃睁大了眸子,愣愣看着他。
秦野眉眼是冷的,然脸却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他瞥着姜媃:“不过,我是你小叔,我不计较,但是你不要去勾O引别人,对你名声不好!”
姜媃想给大佬逻辑跪了!
她心头一怒,猛地推了大佬一把,然后扭身坐到他大腿上,磨牙冷笑:“哼,我挨一下你胸就是勾引了?你怕是不晓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勾引!”
她说着,小手掐住大佬下巴,偏头往他脸上亲了口。
然后扬起下颌,好为人师的道:“这才是勾引!”
秦野整个人都懵了,在姜媃坐到他大腿上的时候,他心里就整个慌了。
然后,温凉的粉嫩的小嘴挨蹭过脸,他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什么反应都没有了,只能怔怔望着姜媃。
嫂嫂……
大佬喉咙滑动。
亲他了?
跟那个梦里边一样!
轰!
少年脸皮通红,像是要滴血般,浑身燥热的头顶都能冒青烟了。
姜媃哼了哼,拍了拍秦野被亲过的脸:“大佬,学着点,有些词儿可不能乱用。”
她从他大腿上滑下来,在一边坐好,开始说正事:“不管慕清瑶想干什么,咱们这回提防着,实在不行先下手为强。”
少年眼神飘忽,根本没听进去这话,他淡淡应了声,别开头撩开窗帘子吹着冷风降温。
姜媃踹了绣鞋,盘腿坐褥子上,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伸了个懒腰,嘀咕道:“小叔,我眯一会,你到了地头再喊我。”
说完这话,她扯了靠枕过来垫着,享受着马车一颠一颠的,小身子就整个缩到褥子上蜷缩了起来。
秦野等脸上热度褪了,他转过身来,低头看着姜媃。
看了半晌,少年竟是莫名又脸红了。
他伸手摸了摸被亲的地方,视线胶着到姜媃那张粉嫩小嘴上就挪不开了。
他记得,嫂嫂的气息,有点甜。
像是着魔了一般,他屈着双腿,也跟着滑下厢椅,像头凶兽一下,将小姑娘扒拉过来,小心翼翼地圈起来。
他满心的柔软,还伸手轻轻戳了戳那点粉嫩娇娇的唇珠。
小姑娘的唇色,是樱花一样的粉色,又娇又嫩,跟豆腐脑一样,稍稍用力,就会捏坏。
所以,少年只得用最轻的力道,缓缓地慢慢地揉按了几下。
待将那点粉色的唇珠揉按的来,微微泛红翘挺,少年才回神,像做了多罪大恶极的事,很是自弃地收了手。
他闭上眼睛,动也不敢动,侧躺的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到软乎乎的小姑娘,这等若有若无的挨蹭,竟是像含着松子糖一样的甜,让人上瘾。
上云府的一路,姜媃几乎都是睡过去的。
数天后,车队进城,直接到的云府这边的繁花楼大门。
封家世代都是做美人扇买卖的,在这行当里头浸OyIn已久,自然繁花楼处处都是。
繁花楼一来是自己教导扇面没人,二来最大的作用是给封家网罗天下美人。
一旦网罗到姜媃这样的美人,那就需要大量砸银子下去,花数年的时间才能培养出一名成功的扇面美人。
上一回繁花楼的美人夺得大夏美人冠首,那还是有孙芙蕖的那一年,距今一二十年过去,繁花楼竟再没出过能竞争大夏前十的美人了。
所以整个封家都很急,恨不得再培养一个大夏第一美人出来。
偏生除却孙芙蕖那一年的扇面美人,这往后的美人竟是一年不如一年,无论怎么培养,都比不上那一年的。
而姜媃和慕清瑶的横空出世,则让繁花楼看到了希望。
故而,目下虽是在云府进行第二次的美人复选会,但京城那边,有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