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问的。”
她挂了电话，看到教练走过来。
教练显然也听说了这事：“要不要休息半天？”
“不用了。”冉曦站起来：“我还可以的。”
事实证明有心事的时候真的不适合做运动，冉曦才滑了两圈，就一个没注意摔到冰面上……顺便扭了脚。
脚扭伤倒是不严重，就是这两天肯定不能训练了。
冉曦脱了冰鞋，被教练扶到一边，一连叹了好几声：“我太不注意了。”
教练拿了红花油帮她擦，开口安慰：“新手遇到这种情况是难免的，我当时训练的时候也摔过好多次。”
这是实话，相比于别的初学者，冉曦的表现可以算是出色，才这么一天，不仅能稳稳当当地滑行，还能试着转个圈。
教练看到的时候还觉得有点可惜，要是她小时候接触到这一行，说不定还能成为自己的队友。
教练还有别的工作，也不可能一直看着她，涂好药水叮嘱了几点注意事项，就要去忙其他的。
冉曦坐在一旁，打开手机，想了想，拨通了文庭深的电话。
文庭深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发火，公关部的人被他训得头都不敢抬。
铃声响起，他话音止住，再开口时声音温柔了好几个度。
“怎么了？”
“我脚扭了。”冉曦问：“你能来接我吗？”
“怎么扭了？严重吗？有没有找医生看过？”文庭深立刻紧张起来，一叠声地问，又说：“我马上到。”
车子一路飞驰，四十公里的路被压缩到半个小时。
找到冉曦的时候，她身边正围着一堆小孩。
文庭深推开人群走进去，冷峻的脸吓坏了一群小孩。
他没关注其他人，先蹲下来看了看她的脚：“医生怎么说？”
“扭伤，不严重，休息两天就好。”冉曦扶着他站起来，跟身旁的小豆丁们道别：“再见，我要回家了。”
“姐姐再见。”
“姐姐回家记得要冰敷啊。”
小豆丁们七嘴八舌地说着，碰见文庭深扫过来的目光，又一个个鹌鹑似地闭上嘴，你推我我推你的跑走了。
“我们也走吧。”冉曦扶着他的胳膊，跳着往前走了一步。
文庭深抓住她的胳膊，沉着一张脸，过了几秒又无奈叹息一身，在面前蹲下：“上来。”
冉曦顺从地趴上去。
省队的训练馆很大，他走的很稳。
冉曦伏在他肩头，抠着他肩膀上的衣服，没说话。
把人放到车上，文庭深饶进驾驶座，正在系安全带的时候，听旁边的人说：“关于照片那个事……”
文庭深连忙开口：“那事我会处理。”
他转过头，眉心显出一条川字，拉住她的手：“你在家里休息，什么都不用管，身体养好了才是正经事。”
冉曦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让法务部在起草律师函，给那群人一个个发过去。”
冉曦目瞪口呆：“至于这么严重吗？”
文庭深不太认同：“那些人嘴脏的不行，全是带节奏的好手，你没必要可怜。”
“不是……”冉曦有些迷茫，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你给他们发律师函是因为他们嘴脏？”
“还有造谣。”文庭深眼神冰冷：“那些带节奏说我们是包养关系的，有一个算一个，全给他们起诉了。”
他拍了一下方向盘，语气狠辣：“我看他们拿什么跟我耗！”
因为这个事，冉曦情绪低落了小半天，结果到头来却发现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
她有些无奈，又确认了一遍：“你最开始删帖就是因为那些人说我们是包养关系？”
“要不然呢？”
“你啊！”冉曦失笑，推开他的脑袋，声音无奈：“笨死了。”
文庭深：“……”
“难道你的员工没有告诉你，有些事情堵不如疏吗？”冉曦说：“你越是删帖，别人越会觉得心虚，从而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与其这样，不如大大方方承认，他们讨论两天，也就不关心了。”
文庭深愣住：“……”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呆在这个位置上。
冉曦说的也不是什么深奥的道理，他之所以想不到，不过关心则乱罢了。
本来没什么事情，偏偏让他越闹越大。
文庭深一拍额头，声音懊悔：“是我的错。”
“没事的。”冉曦拉下他的手臂，捏着手指说：“现在还可以补救。”
话说完，被她抓住的手指变得有些僵硬。
男人沉默了一会，声音带着不确定的味道：“您是说……要公开？”
“对啊。”冉曦点点头：“你不愿意吗？”
“我怎么会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