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是真的。”
当时李玄祯一笑,拍了拍她的头。
“你去拜佛,求的是什么?”
“我不是去拜佛。”
“咦?”
“是去敬畏。”说这一句的时候,李玄祯看着直直的看着她,眼眸幽深,“这世间,总有一些,你控制不了的事情。”
她没有说话,心中则不免吐槽——这世间怎么可能有人控制的了所有事情?也就是你们这号掌握了太多事情的人有这种想法,一般人那是绝对不会想的。
后来她分析,李玄祯找那明了,应该有那么几分是给自己放假的意思。
毕竟明了呆的地方够幽静,茶也泡的真好,虽然好打机锋,但也打的有趣,所以李玄祯一开始就把这和尚瞒下来了——别说她,陶力孟正都不知道。
后来她是怎么知道的?
哦,是那一次她说要从汤品跳下去,李玄祯当时没有什么表示,但之后,就把她给带过来了——应该是想让她在这里受受佛法熏陶,别没事想自杀?
这一次他又带她过来,是觉得她现在Jing神也有问题吗?
杨楠也觉得自己的Jing神不太对,虽然不认为明了能帮她解决了,但也没有反对。
明了和尚的道场不大,路却不好走,虽然有台阶,却陡峭绵延,杨楠天天锻炼,走上去也有点喘,不过真爬上去了,一览众山小,就有那么点豁然开朗了,李玄祯见了一笑,他上一次爬上来也是有一种神清气爽。
他对于神佛一般,不是说不信,而是那毕竟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自己做事,问心无愧也就好了,所以在必要的场合,他也会上香捐款,平时却不会没事去拜佛的。
也是他前段时间心情郁闷——他虽然在杨楠面前没有怎么表露,但杨楠拒绝了他的车子,他还是有些恼火的,其实杨楠不过是坚持了一贯的方针,但那一次,就让他格外不舒服,不舒服到,他甚至坐不到琴房里。
他也没想过什么求佛礼拜,就是散散心,在这山上胡乱的走走,却误打误撞的走到了这么一处地方,既然碰上了也算缘分,就去上了柱香,然后,就被主持邀请喝茶了。
他知道这主持是个眼尖的,也没有在意,不过是多捐点香火钱的事,谁知道老和尚却泡了一手好茶,却是令他非常意外。
爬了山,喝了茶,他那股郁闷之气竟少了大半,他自我分析,那就是人在身体疲惫的时候,思想就不容易乱,然后安静有利于心神稳定,所以这一次见杨楠明显心中有事,就把她也带来了,此时见杨楠爬了山,神色就有些不同,也是高兴。
那明了见了他更是高兴。
明了也是个真修的,倒也不贪恋富贵荣华,但他们寺庙小,不出名,位置又不好,香火钱甚是了了,李玄祯上次一出手几乎就够他们半年的开销,这次再见他,那更是欢喜。他是个通透的,见李玄祯对杨楠关怀仔细,时时留意她的神色,心中明白这女孩要比李玄祯本人还重要,所以就多看了她两眼。
第一眼没看出什么,就觉得这女孩气质独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用他们佛家的话好像是在此处又不在此处。
第二眼,就觉得这女孩是真有心结。
看出这一点,他不由得看了眼旁边的李玄祯。他是不知道李玄祯身份的,但居移气养移体,一个人最不容易掩盖的,就是自身的气势,特别是李玄祯带的人,而那些人又对他的态度……很多事不用说,也就知道了,要不他上次怎么会巴巴的叫住李玄祯喝茶,虽说众生平等吧,但他买茶叶也是要钱的。
李玄祯这样的身份,对这女孩又这么疼爱,那这女孩有什么烦心事也由他解决了,而现在没解决,这烦心事,八成就在他身上了。
他旁观者清,在这一点上,看的倒比李玄祯明白。
他想了想,泡上茶,闲聊似的道:“敢问李施主可成亲了?”
李玄祯一怔,摇摇头。
“那是佳期临近?”
李玄祯看了杨楠一眼,苦笑了一下,又摇摇头。
明了微微一怔,也纳闷了起来,他见杨楠年岁还小,李玄祯虽然看不出年纪,却明显是比她大的,还以为是在愁苦婚外情,他也不怕叫破了难堪——如果真有这事,两人必然是都知道的,他自有后面的话接着。但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原因,就不再提这个事,转而说说佛法,说说茶水,倒是也引的杨楠转移了注意力,而且因为他佛法说的有趣,她还问了两三句。
一壶水喝完,两人告辞,明了想了想道:“我有一句闲语,杨施主不妨听听?”
“大师请说。”
“君子如水,随方就圆,无处不自在。”
杨楠一怔,低下头:“多谢大师。”
她说着,微微一笑,明了觉得她这笑有些古怪,但一时也想不通哪里古怪,他这话有些像万能油,说是没用吧,但引着人往这方面想,也是有用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杨楠这是感叹——上一次,明了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