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子好,休养一天两天便没事了。堂姐身体无恙啊,真好!”
皇后见她走的时候满脸忧愁,这才一小会儿的功夫,脸色便由Yin转睛,阳光灿烂,不由的跟皇帝笑了笑,“皇上,您看阿早这孩子,知道堂姐并无大碍,高兴成什么样子了?”皇帝瞅了瞅阿早,勉强点了点头。
“小常,过来。”皇帝命令道。
无瑕忙走到皇帝面前,“是,皇上。”
她正值十四五岁的美好年纪,腰肢纤细,修长袅娜,如风中杨柳般楚楚动人,一张小脸却是稚气犹存,尤其是那双明亮的双眸,干净又清澈。
这样的小姑娘站在面前,严厉如皇帝,目光也温柔了。
皇帝神色淡淡的,“小常,朕要恭喜你呢,你发财了,阔了。”
无瑕笑yinyin,“皇上,是永宁寺要发财了,阔了。”把自己那“万古流芳”的义举说了说。
皇帝嘴角抽了抽,“你倒大方。”
十万两,说捐就捐,毫不犹豫。
“皇上过奖。”无瑕盈盈曲膝,脸上的笑容愈加甜蜜,如孩子般天真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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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川公主悠悠醒转的时候,阿早笑嘻嘻告诉她,“父皇已经下旨褒奖季希孟和渔娘这对义夫节妇,赐珍珠十斛,锦缎百匹,命他们当日完婚。堂姐,台上唱着戏,台下认了亲,这真是极有趣极好玩的事啊,你说是不是?”
“义夫节妇,当日完婚。”银川公主听到这些,仿佛被人迎头痛击一样,又昏了过去。
阿早嘻嘻笑,“堂姐,你又晕了?太医说过,你没什么事,很快会好的,所以啊,你虽然昏了,我却不担心!”
银川公主是真的昏过去了,要不,阿早这话估计能气的她跳起来。
阿早关心堂姐,很热心的叫来太医,命他给银川公主针灸,把银川公主救醒。
“堂姐,快回府准备银两去吧。”阿早殷勤的看着银川,“那么多人做见证,赖也赖不掉,对不对?你是皇室公主,可千万莫给皇家丢人。快,回罢,回罢。”
银川公主大怒,伸手捉住阿早,恶声恶气的逼问,“今天我好心好意进宫来为你母妃贺寿,你为何如此对我?”阿早猛然打掉银川公主的手,气呼呼的,“你好心好意?我母妃过寿,你却喊打喊杀的,分明是来捣乱的!你跟昭华宫捣乱,还指望我跟你客气不成!”
银川公主气的脸色煞白。
广陵王差人把银川公主接了回去。
“妹妹,你能拿出多少银两?”兄妹两个见了面,广陵王慰问银川公主两句,便急急的问道。
银川公主咬牙,“难不成真要赔十万两?这可心疼死我了。哥哥,把我全部的积蓄拿出来,也是不够!若要凑齐,怕是要变卖首饰、田产,倾家荡产,才勉勉强强能交差。”
广陵王苦笑,“怎能不赔?妹妹,叔父已嘉奖那季县令夫妇,你和常无瑕打的那个赌,明明是输了。既输了,便不能不赔钱。”
叔父知道,皇后知道,王妃公主知道,各府的夫人也知道,难道你还想耍赖不成。
这十万两若是不赔,你和我,往后如何在京城立足。
银川公主呆怔半晌,掩面而泣,“早知如此,我才不跟她打这个赌!”
广陵王烦恼的长长叹气。唉,早知如此,你确实不应该跟她打这个赌;早知如此,我当日便该多派人手,在季希孟回京之前,便送他上西天!季希孟死了,哪还有之后的种种无奈,哪有今天的惨败。
银川公主懊悔许久,哭丧着脸回了自己的公主府,开始筹集起银两。
她手头的银票不过三万余两,典当了一大半首饰、两处田庄,又凑了三万两。
还是不够。
驸马方磐和她同床异梦已久,冷眼看她忙碌、焦燥,并没有给她分忧的意思。
银川公主本可以向哥哥广陵王求救的,可是,见方磐一幅漠不关心的模样,不由的冒火,“驸马,你没见本公主正在筹钱么?”方磐温声道:“公主,下官职位卑微,俸禄单薄,怕是帮不上公主的忙。”
方磐是个清官,不贪污的。官员若是不贪污,便没多少余银。
银川公主冷笑,“难道我不知你俸禄微薄?驸马,你俸禄微薄,家底却厚实的很,你出自金陵旧家,家中房产、田产颇多,变卖了,也有不少现银。”
方磐微晒,“公主,你又不许我把母亲接到公主府奉养,她老人家只好还住在九回巷。方家的房产也好,田产也好,不过是供给母亲罢了,哪能变卖。”
银川公主虽是明知方磐对她没什么情份,到了这会儿,还是觉得伤心,“驸马,我打赌输给常无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落到这个境地,你是我丈夫,竟全然不管,毫不理会。”
方磐温和的笑,“公主和常无瑕打赌的时候,难道没想清楚,若是输了,银子从哪出?公主贤淑的很,眼光又长远,哪至于这样呢?”
银川公主恶狠狠瞪了方磐好几眼,“你是我的驸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