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要去要回。
······
相对于昨天的耀武扬威,今日的林琳简直就如丧家之犬一般。
白珊珊手脚相当快,一大早就将奏折、状子一律交了上来,因案情涉及面广,经手的也不敢耽搁,早早就递到了女皇跟前。
女皇盛怒,当场让人去拿了崔菲菲,捕快们第一次带御医上门,一时成了市井间的谈资。
也不知那御医是怎么Cao作的,崔菲菲不但醒了,而且经过诊断,全身伤痕右边明显比左边重,得出的结论便是,凶手乃左撇子,抑或伤者自己造成。
这下崔菲菲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不但旧罪未脱,还添了个欺君之罪,当即就被打入重狱,连看似未曾参与的林琳也得了个牵连之罪,暂时禁足府中。
杨乐夭自是第一时间去接了冯如意,在牢中看到被当做关键证人关起来的曹宁一切安好,暂时放下心来。
一切暂时风平浪静,杨乐夭带冯如意回了侯府,关紧了大门。
禁足府中的林琳得到探子的密报,松了一口气,如今知道内情的皆已灭口,只曹宁一人,不足为惧。
谁料下午十王入宫面圣后,案情急转直下,听说女皇当场便让刑部接手了案子,只不知为何连一向受宠的余淑妃都受了牵连,小皇子被送到了皇后的如兮殿抚养。
这一消息让暂禁府中,清闲溜鸟的林琳直接暴走,可禁令在身,她又无可奈何,只得在书房里来回行走,恨不得将地面踏出了洞。
同样惊讶的还有杨乐夭,她没想到曹嫔下手如此之快,结果竟是将那余淑妃的命根子夺走,这下看来,这曹光能在后宫中活的安稳,手段不容小觑。
只是,她迫切想知道,曹光到底是用了何种手段,能让女皇对疼在心坎儿上的小皇子下手。
这个答案在傍晚时分,就被突然上门拜访的司马荇揭晓。
因想着冯如意这两日在牢中受了苦,侯府今日的晚餐尤其丰富,众人不分主仆,围坐一圈,就连一直在屋内养伤,不曾出来过的曹安都入了席。
杨乐夭正准备下第一筷,值守的护卫却过来通报,司马荇登门拜访。
杨乐夭还在怀疑他这个时辰上门拜访的用意,管家已经喜不自禁的奔跑出去将他迎了进来。
那厮也不顾众人的诧异,自顾挤走了杨英,坐在杨乐夭旁边。
“哇,都是我喜欢的菜,夭夭果然深知我心!”
说罢,当即就夹了一筷子菜,狼吞虎咽起来。
众人哑然,不知道这一个漂亮的世家公子,行为举止出入怎么这么大,一时皆不知该下筷,还是该离席。
杨乐夭看到众人的窘境,蹙起眉头,问道,“你来干嘛了?”
司马荇两眼水汪汪的看着她,可怜兮兮道,“夭夭这是不欢迎我吗,枉费人家在十王府守了半天,就为了给你探听第一手消息,你还对人家这样凶!”
说罢,挤了半天没挤出一滴泪,只得用袖子干擦了擦。
然后所有责难的视线都一齐射向杨乐夭,一向唯她是从的杨青也不免出声责怪,“小姐,你不该对司马公子这样凶,他毕竟是个男孩子!”
得了,全成她的错了,杨乐夭抚额哀叹。
但基于他带来的有用信息,杨乐夭换了副谄媚的面孔,主动夹了他最喜欢的乌鱼片放入他碗中,“都是你喜欢的,多吃点!”
然后看向一直未动筷子的众人,也知她们心中有拘束,索性指着桌中司马荇动了筷子的几个菜道,“这个,这......这几个留下,其他的你们另开一桌吃吧!”
“哎,好嘞!”杨青点头微笑,忙的吩咐几人将菜端走,独留下杨乐夭和司马两人。
因急着知道内因,杨乐夭也没什么胃口,倒是司马荇吃了不少,待他吃完,两人换到书房,让杨英等人出去守着,才打开话闸。
“余淑妃那儿是怎么回事?”因着避嫌,侯府今日所有人都未外出,自然去不了十王府探听消息。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司马荇神秘一笑,道,“王爷进宫前,后宫就演了一出好戏!”
“那曹嫔听说了陛下今日心情不好,便亲自下厨,在御花园摆了桌,正等着陛下过来,却遇上过来游玩的小皇子,曹嫔好意过去问候,那小皇子却不知为何发了脾气,不但将席面全翻了,更是将曹嫔推撞在石亭子上,听说那曹嫔额头都撞破了,流了不少血,可把陛下心疼死了!”
“然后呢?”若仅仅如此,陛下为何不是处置那小皇子,而是将他从余氏身边隔开。
“陛下自然舍不得摔打小皇子,给曹嫔宣了太医后,便问他为何如此放肆,小孩子自然不懂得那些弯弯绕绕,直说曹嫔是坏男人,抢走了母皇之类的话语!”
“陛下也知,他不过一个三岁小孩,何曾知道好坏之意,加上曹嫔在旁劝慰,想着以后好好引导就是,并未就打算立刻处理了,可就在这时,十王爷带着‘谢陶’入了宫,形势立马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