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关爱,“子濯身子不好,若不是为了帮衬阿葵,也不会出来,你们几个,尤其是郑卿,劳累点,没什么案子尽量不要去麻烦她!”
“是,陛下!”几人异口同声。
“行了,郑卿和齐卿先留下,其他人先下去吧!”女皇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躬身告退的太女,一丝宠溺一闪而过,“阿葵,国事Cao劳,也要记得休息,莫要损了身体!”
太女有丝惊讶,半响方挤出一丝笑意,回道,“谨遵母皇圣旨!”
“哎,你这孩子!”女皇摇了摇头,自己以往对她太过严厉,可这还不是全为了她能做一个合格的继任者,“罢了,你先回去吧!”
待太女出了大殿,女皇方将视线调回面前两人身上。
“郑卿,娇花会坍塌案查的如何了?”
“回陛下,此事有些复杂!”一向以公正不阿著称的郑琦此时也抹了两把汗,心中有些发虚。
“如何复杂?”女皇语气不耐,“照那谢陶所说,本案涉及人员大多已不在,如今剩下主犯崔菲菲,她所犯之罪,死一百次都不为过,刑部何以拖拖拉拉,到如今也不结案!”
无法承受女皇盛怒,郑琦双腿跪地,颤颤巍巍道,“此,此案恐涉及后宫娘娘,非,非嫌犯崔菲菲一人策划,她,她顶多算个执行者!”
“哦,那你倒是说来听听,哪个是主谋,证据何在?”
“这个,这个......”郑琦有些犹豫,但看到女皇越来越黑的脸色,只能和盘托出,“那崔菲菲如今仍咬紧牙关,说此事乃她一人所为,但臣找到一名证人,称余娘娘回大学士家省亲时,与嫌犯多有接触!”
“朕听杨侯的意思,这崔厮乃林琳的小姑子,那不也就是大学士的亲戚,如此走动走动,怎么就有嫌疑了!”
郑琦擦了擦汗,陛下这是要维护余妃的意思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郑琦咬了咬牙,开口道,“微臣查过,在接手娇花会台子搭建时,崔菲菲手上项目并未完工,而且这种项目是临时项目,按林琳对她这个小姑子的宠爱程度,不可能让她接手这种短期项目,除非事出有因。”
“而且,曹嫔娘娘参与娇花会之前,陛下要册封她的消息就已人尽皆知,余妃选的省亲时间点太过巧合!”
“况,按照名单顺序,曹嫔娘娘后面表演的应该是豫王妃,坍塌案发生后,曹嫔娘娘福大,进了宫伺候陛下,可那豫王妃倒是命薄,不到一年便香消玉殒!”
郑琦口直心快,谁不知豫王是什么样的人,只她身份摆在那儿,谁也拿她没法。
想到此,话中便带了讽刺,“倒是豫王对这半途捡的孙女是真的好,这崔菲菲入了刑部不到十日,豫王便遣人日日来问候,如今这崔菲菲在刑部大牢中待遇,连我这个刑部尚书也望尘莫及!”
此话一出,倒是将冷脸的女皇给弄得哭笑不得,“爱卿这意思是埋怨朕苛待你了?”
看女皇笑了,郑琦一直悬着的心落到肚子里,俯身道,“微臣万万不敢,陛下待臣之情,臣万死莫辞!”
谁说这郑琦是个死心眼的,做事一板一眼,女皇真有拍死她的决心,论拍马屁诉忠心,那被外称作油头的林琳怕都没她一半。
“豫王是朕的姨母,她如何行事,朕尚且不管,你同样可不予理会,该结案的还是尽快结案,朕希望此案在刑部只到崔菲菲即止,至于后宫之事,朕自会解决,爱卿也不想朕一家之丑,当成国事任人指点吧!”
“可是陛下......”郑琦牛脾气上来,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齐丹从背后踢了踢脚,制止住。
陛下这是有意包庇吗,这案子牵扯那么广,那么多人被灭口,却因为涉及她的爱妃,这事就要不了了之吗?
郑琦想到此,仍有些不忿,想再争取些,却被一旁的齐丹抢了白,“陛下,关于龙虎山剿匪之事,臣还有事禀告!”
“说!”女皇将视线调到她身上。
“龙虎山的山匪这些年劫了不少宝藏,大部分都已收入国库,可有一件七彩珊瑚树,乃当年太后赐给萧家的,萧家运回祖宅途中被劫,如今陛下是否要物归原主?”齐丹请示道。
其实这件事,她私下送给萧家就是,如今多此一举,不过是想救身旁这个老姐妹儿。
“当然!”父后当年虽对她有诸般不满,但自己能顺利登上帝位,萧家功不可没。
这些年萧家远离朝堂,也有避嫌之意,如今自己将萧子濯放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一是为了阿葵,二也有重新起复之意,但愿萧氏能不负她所望,用心辅佐太女。
“是,那微臣立刻下去安排!”
齐丹拉着郑琦一同告退,郑琦虽心有不甘,但看女皇也无再听之意,只能憋着气退了下去。
直到离了正殿有段距离,郑琦才甩开齐丹,声音也大了起来,“你拉拉扯扯干嘛,成何体统!”
“好好,我的错!”齐丹笑嘻嘻的,也不生气。
“你为何不让我说下去,这余娘娘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