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一个人真有这般好运气处处占了先机?
“白大人可瞧好了!”
杨乐夭半倚在坐垫上,姿态无比风流,一双天生媚眼暗波流转。
白珊珊见此,额角虚汗,“下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哦?”杨乐夭眉眼一挑,“就不知大人是想向哪位殿下投诚呢!”
“自是跟随侯爷!”
废话,四皇女在朝上那副要生啃了她的模样,她此时再去投诚是不是晚了!
只是没想到定远侯这么早就选择了站队,如今之际,自己只剩这一个选择,此时不表明心意,更待何时!
杨乐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了笑,“难道白大人昨日没做选择吗?”
白珊珊一愣,秒懂,忙的作揖道,“谢侯爷!”
此时京兆衙门已近在眼前,白珊珊再次拜谢,却看到定远侯也有随她下车的打算,忙的回头阻拦。
“白大人这是何意!”杨乐夭念郎心切,当即拉下脸。
白珊珊毫不理会她的愤怒,道,“侯爷可是忘了陛下的禁足口谕?”
看杨乐夭还有些面色不豫,继续道,“公子如今重伤不醒,案件自然不会开审,此时他最安全不过!”
“有些事,不急在一时!”
杨乐夭看着白珊珊一脸真诚,有丝恍神。
“小姐,还是听白大人的吧!”杨英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她家主子被禁足的事,心中骇然,拦人的意味已经很明确。
“回吧!”许久,杨乐夭说道。
杨英心里松了口气,待白珊珊脚一着地,一马鞭甩了下去,马车飞快驶离。
白珊珊被扬起的灰尘呛住,大声咳嗽,样子很是凄惨。
······
国丈府。
午觉刚醒,贴身大侍湘君便进来报了何氏,二公子回来了。
“人呢?”
“回主子,正向羽林阁这边来呢!”湘君小心翼翼的说道。
“快让人去拦住他!”何氏有些声嘶力竭。
湘君一听,也不问缘由,忙的往外跑。
“等等!”何氏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条,“将这个拿给他!”
“是!”湘君接过后小跑着离开。
眼见着羽林阁快到了,府中一小侍却撞了司马荇一下,不着痕迹的将一纸条塞入他手中。
“公子恕罪,公子恕罪,是小奴冲撞了公子,小奴该死,小奴该死!”那小侍猛的跪下,大声求饶。
司马荇捏紧手中异物,眼神闪了闪,颇为厌烦的甩了甩袖子,“算了,算了!”
那小侍见状,忙的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阿明看他久久未再前进,轻声提醒道,“主子,前面就是羽林阁了!”
司马荇未理会他,转身离开,步伐急切。
待走到一个人迹罕至的拐角,将纸条打开,匆匆扫视一眼。
原来如此!
司马荇邪魅一笑,难怪今日母亲会在朝上为难杨乐夭。
龙蔓,哼,手竟伸到这司马府里来了,那不如今日就彻底断了你这念想如何。
随手抓上一小仆,问清母亲所在,司马荇带着阿明小步踱了过去。
书房外,司马府的管家冒巧儿正踟蹰不前,见他过来,眼冒星光。
“小公子,今儿怎么有空回府!”
“今日闲着,想着过来见见母亲,她在里面吗?”司马荇笑意浅浅。
“在呢,在呢!”冒巧儿心中狂喜,脸上却不显,将身子微低,倾向司马荇,“主子今儿估计遇到了烦心事,脸色很不好,连午饭也没用!”
“哦,你们可备了母亲最爱的八宝羹?”司马荇问道。
“备了,备了,还热乎着呢!”她都让人送来三次了,可就是不敢上前敲门。
司马荇从丫鬟手中接过羹汤,走到门边,轻声道,“母亲,荇要进来了!”
里面不曾传来声音,但冒巧儿还是大胆的将门推开,放司马荇进去。
国丈脾性大,却从未跟小公子红过脸,府中众人皆知,也将他当做救星。
司马菁此时正伏案书写,听他进来,也不抬头。
“母亲,再置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置气不是!”司马荇笑嘻嘻的凑了上去,“这是您最爱的八宝羹,母亲尝尝味道可好!”
好话说尽,司马荇见母亲仍没反应,上前替她捶了捶背,“荇知错了!”
“你知什么错了?”司马菁此时才冷冷回应。
“荇也不知!”司马荇看母亲明显一愣,继续道,“可母亲如此不快,儿不能替母亲排忧,本已是不孝,若再让母亲饿着,那便是大大的不孝了!”
“噗!”司马菁被逗笑,再板着脸已是不可能。
接过司马荇端过来的八宝羹,状似不在意的问道,“可去你父亲那儿了?”
“还没!”司马荇道,“我怕母亲还在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