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犹豫的问。
“玉老爷?”独臂显然有些不明白。
“他,曾经对林发用过欢乐散......”
“原来是这事!”独臂的僵尸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意,“夫人早就知道了,欢乐散虽然能增加情趣,但多少会亏了身子,夫人怎么会害自己!”
“什么意思?”杨乐夭有些讶异。
“阿大找的大夫是夫人一早就安排好的,阿大自以为下的欢乐散,其实不过是些败火的良药!”独臂愣了愣,表情略微有些伤心,“夫人爱玉老爷如命,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想让他高兴!”
杨乐夭心中一沉,林发果然如她所想,深爱玉儿,这份爱只怕比她更甚。
“那林发死亡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杨乐夭问道。
“情殇!”独臂如实回答,“此毒发作症状如同欢乐散过量致死,所以才有夫人欢愉致死一说!”
“夫人早知四皇女起了杀心,所有行程都小心翼翼,就算最后去的销金阁,也因为是自家产业,可还是......”独臂说到此,声音有些哽咽。
“我当年曾偷偷潜入销金阁查探,夫人既是在那里中了情殇,必然是里面出现了叛徒。”
“不过,我没想到明日早等在那儿......”独臂缓了缓,继续道,“等我养好伤,再次暗访时,老鸨已被暗杀,销金阁也到了四皇女手上!”
“四皇女为何独留玉儿,可是因为家主令?”龙蔓若是起了杀心,赶尽杀绝正好接手,为何还要找个傀儡,家主令真有这般重要!
“家主令是重要,但也只对表面上的一些生意有用!”独臂思考了一下,还是将实情说出,“暗主令所有者才是林家所有财富的真正主人,赌坊,青楼,情报堂,暗杀阁,这些真正暴利所在,都只认暗主令!”
“暗主令在谁身上?”答案呼之欲出。
“玉老爷身上!”独臂答案明确,“夫人将家主令和暗主令都给了玉老爷,就是担心自己万一出事,还能保他一命!”
“好,我知道了!”杨乐夭瘫坐在椅中,无力的摆摆手,“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找你!”
“是,侯爷!”独臂告退离去。
偏厅中只余杨乐夭一人,她靠在椅背上沉思不语,脸色有些复杂。
欲推门进来的杨英看她这样,又将门轻轻阖上,守在外面。
······
“你怎么了?”辛玉郎有些担心。
她自回来后就有些不对劲,Jing神有些萎靡。
杨乐夭牵起他的柔荑贴在脸上,眼神有些呆滞。
“夭夭?”辛玉郎掰正她的脸,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她,“你怎么了?”
杨乐夭拉下他的手,轻抚他的手腕,“我记得以前这里戴着个很漂亮的镯子!”
“那就是暗主令吧!”
辛玉郎一愣,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刚刚见过独臂,啊不,她以前应该叫赵阿娇!”杨乐夭视线不离开他,将他的表情一一收入。
“赵管家?”辛玉郎的表情已不是惊讶二字能解释的了。
他没想到林发最为倚重的下属,竟能逃脱了四皇女的追杀。
“她现在在哪?”辛玉郎有些激动,她是不是能证明自己没有杀林发。
杨乐夭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告诉他,赵阿娇现在的身份,“她现在是太女的影卫!”
“太女的影卫?”辛玉郎有些恍神,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林府管家,怎么就成了太女的影卫,这个差距有点大!
“你的暗主令呢?”杨乐夭又将话题绕回去。
“我,我......”辛玉郎实在不想撒谎。
“你将它给太女了!”杨乐夭刺探道。
辛玉郎转过头,躲开杨乐夭的视线。
杨乐夭见他眼神闪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将它交给太女,用来换我的安危!”
“所以密林刺杀那回,那伙儿蒙面客的出现不是偶然的,也不是你安排的,是太女的手笔!”
原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辛玉郎已为她做到如此地步,相比来说,自己不但没给他幸福,还害他至此。
想到此,杨乐夭又不免有些灰心。
太女身边有林发的人,必然知道暗主令的作用,怕是早有夺取暗主令的打算,辛玉郎却因她安危,生生将令牌拱手相让。
“夭夭!”辛玉郎表情真挚,“暗主令之于我,不过是个好看的镯子,我从未动用过它的力量!”
“可是你不一样!”辛玉郎真情告白,“你是我的全部!”
这是辛玉郎第一次将感情表达的这般直白,杨乐夭欣喜若狂。
“你为了我失去一切,我无以为报!”杨乐夭有些感性,“但你既然说我是你的全部,那我便以身相许了!”
杨乐夭单膝跪下,亲吻他的手背,“辛玉郎,你可愿嫁给杨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