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但是另一半没有,也就是说,木家根本不知道他们手中的图纸是做什么用的。
“槐安,你说,这些东西的存在,到底是好是坏?”
槐安看了一眼玄凌手中的东西,拿着酒壶走到窗前,“东西的好坏从来都是因人而异,可是小玄子,你来看看,这街道上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若是他们都有一件这样的武器,会发生什么?”
玄凌起身走过去,站在他身边往外看。
估计天下大乱吧!
槐安继续道,“很多东西的好,并不是越多人拥有越好,只有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才能物尽其用,不埋没了好东西,也不会让好东西变成坏东西。”言尽于此,小安子聪慧过人一点就通,他就不多说了。
让开位置,旋身一旁喝酒去了,这酒肆的酒不错。
街上人来人往,一路走来,相比九黎,炎火百姓的日子目前来看要好过很多,同样是征兵,但还没到强制的程度,这一点上,墨家处理的比九黎强。
所以,在炎火,墨家声望并不差,虽然他们胁天子把持朝政!
或许也是因为墨家这么多年积威太重,让炎火百姓忘了,这根本就是乱政,墨家若直接废皇室,自称为王登基又是另外一回事。
“槐安说的对,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看这东西在谁手上。”将手中小样收起,心间也豁然开朗,在此之前,她甚至想着,十八幻骑不若就让它永远尘封算了,因为这些东西太强大,到时候会坏了平衡,如今有答案了。
人不能因为惧怕物的强大而放弃使用,因为这强大的物件本身就是人造出来的。
“出息,这一天,就为这点事眉头深锁?”小徒儿钻牛角尖了,还好,不是个愚笨的。
玄凌笑了笑,被师父笑话不丢人,“炎火的酒,的确是名不虚传。”
“别光顾喝酒了,你约的人还没到呢。”槐安懒散的在一旁软椅上斜躺着,这姿态,太过随意了些,玄凌已是习以为常了。
“不急,她会来的。”不过是因为摸不出她的底细,心里没底,所以刻意姗姗来迟,想在气势上胜出几分。
雅间内安静下来,师徒两人各自喝着各自的酒,想着各自的心思,互不干扰,其实,大多时候,他们都是如此相处的。
“来了!”槐安昏昏欲睡,闭着眼说了声,说完之后,自顾自的睡觉。
玄凌放下酒杯,门已推开,还是那个大个丫头阿花抱着进来的,在玄凌对面放下之后,那丫头站在她身后不动。
“久等了。”态度不算很好,木乘风扫了一眼榻椅上睡觉的槐安,眉头皱起。
玄凌望着对方,正待说什么,槐安睁开眼撑着头,先一步开口,“小安子,老头不太喜欢那个丫头,不俊俏。”眼神落在木乘风身后的阿花身上。
槐安虽然从不按理出牌,但绝非无理取闹之流,抬头看向那大个子丫头,然后目光移到木乘风身上,“我师父不喜,那便请这位姑娘出去片刻。”
“什么意思?”木乘风立刻变了脸,阿花是她的人,是她最能信任的人,没什么听不得的。
“字面说的意思。”说完不再开口,自顾自斟酒,意思你不让丫头出去,今天就没什么可说的。
“你!”忍了一口气,抬手,“阿花,出去等着。”
“公子...”显然,阿花不太愿意出去,好似很担心自家公子的安危。
“我师父若要出手,你在也没用。”玄凌笑眯眯的瞟了阿花一样。
木乘风吸了口气,对对方如此不客气的口吻忍了又忍,“出去。”这句话自然是对阿花说的,听的她这样的口吻,那阿花这才不甘愿的走出去。
屋内,只剩三人,槐安这才开口,“鬼崛族的人,现在很少能看到了,你上哪找的这么个鬼崛族丫头?怪不得这些年被吃的死死的。”并非解释,只是好奇开口。
刚才,那丫头竟想用内力试探于他,太不自量力了,鬼崛族的功法虽然奇异,在他这,不过尔耳。
鬼崛族?木乘风愣了下,显然,听都未曾听过。玄凌却是眉头稍挑了挑,她能知道一点,也是因为帝家藏书多,还喜欢收罗杂记。
“真是鬼崛族?”这到是稀奇。
“为师还不至于认错。”敢质疑他,笨徒儿,生气,不理了,睡觉。
玄凌无奈看了一眼,扭身望着一脸不解的木乘风,“鬼崛族,绝无忠诚可言!”这是一个特殊的族群,即便是同族手足之间,都充满鬼心思,所以族人越来越少,近乎绝迹,存下来的,可见心术心机。
木乘风虽然对两人没好印象,可真话假话能听出来,鬼崛族?她孤落寡闻没听过,但是…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阿花有问题?
“你们既约我来,便有坦诚相对的意思,不妨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去打扰羽了。”阿花的事暂且放到一边,木乘风不想耽搁。
玄凌也没打算拐弯抹角,“木公子~不对,木小姐,可认得这个?”一番探查,最少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