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
还有小主子,出生就被带走~唉!
“公主,小姐终归是你的骨血!”这么多年冷淡梳理,可血脉之情如何割舍,公主何苦为难自己,她明明对小姐心软着。
四下无人的时候,耦合还是会忍不住称一声公主,她知道,夫人这两个字,公主膈应。
“我明白,耦合,我做不到心平气和的面对她。”还有其他两个儿子,因为他们身上,都留着墨家的血,留着墨天痕的血!
她就做不出慈母之态!
而她的大儿子,不是墨天痕的,可是一出生就被墨天痕带走了,他多狠的心,即便不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当是亲生的,还是那么义无反顾的带走了。
她都没来得及抱一抱,没来得及好好看看!
她当时刚生完,月子里跪在寒风下求着,可没用,还是带走了,她当时都想着一死了之,但她不能死,为了皇室其他人的安危,她只能忍,只能忍,苟且偷生。
经过多年小心求证查探,好不容易知道,她的儿子在哪里,她再一次错过,没来得及见上就被他逼死了!
她和淳的孩子啊,她当时活下来的所有寄托,没了……
见公主不说话,耦合知道,主子又想小主子了。
老天爷也真是的,为何这般折磨主子,自从得到小主子去世的消息之后,主子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唯一让她活下去的就剩下心里那点执念了,为小主子报仇。
人活在世,总有这样那样的悲苦和所求,总有那么一份执念,不管是为着什么。
多宝楼,玄凌刚到楼下,楼上翘首以盼的人便认出来了,她如何装扮,他现在都能一眼认出。
不是玄凌的药妆技术退步了,而是他早已将她的气息刻在了心坎里。
下楼的脚步轻快的让旁人都有些侧目,这还没开考呢,这书生就跟中了一样高兴?
别人如何看,白烨现在无暇他顾,他等的人来了,上次一别,近两个月了。
这一次,好像隔的特别久,或许是因为太过思念了,不知道为何,就是特别想见见。
“来了!”到了门口,看到人,脚步反而慢了下来。
“久等!”玄凌也是一眼便知对方真面目,笑着抬头相望。
两人这么看着,让人不由想起岁月静好四个字。
槐安不痛快,因为就在刚才,他可以肯定,这小子可不止是小徒儿心上人,而是心尖上的人,哼,连掩饰都多余。
“站在门口待客?”一股酸味扑鼻而来。
白烨望着对方,心知肚明,这位一定是信中提及的那位师父,能帮她调理好身子的高人。
此人绝非一般高人,他平生仅见,深不可测。
“师父请!”这一声师父喊得,及其不要脸,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吃亏。喊得这个理所当然。
槐好整个人都不好了,炸毛!
谁是他师父?这小子臭不要脸的混熟,他什么意思?喊他师父?哼!
不就是那么点意思嘛!装!
这又是哪路神仙?阿花虽然摸不透,但是直觉这男的也不是善茬,尤其他竟能惹的变态动怒还平安无事。
“槐安,你不是饿了吗?”玄凌无奈出口。
撇了白烨一眼,意思让他见好就收,槐安的脾气可没他想的好。
白烨是明白人,笑盈盈让出身位,态度及其不错。
“你气色好多了!”说出来,心里也高兴着,终于在她脸上看到正常人的颜色,虽然隔着药妆,但还是能瞧出来几分。
“有话不会坐下说?”路上就迫不及待亲近他徒儿!登徒子!
很听话的跟上,当真不再说了,这态度,玄凌忍不住嘴角抽动,他什么时候这么会看人脸色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谁让对方是她师父?
这多宝楼有茶有酒,白烨给玄凌要了茶,给槐安和自己要了酒。
玄凌嫌弃的拿过对方的酒壶,来一趟炎火,喝什么茶,她现在可是可以不用忌口的人!
得瑟!
“别喝酒,你受不住。”尽管看上去好了很多,也的小心注意。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能喝了。”竟是个馋酒的。
白烨一把夺过酒壶,拿着自己的杯子帮着到了一杯,“最多三杯,多了没有。”
“小气!”不满,想着一会蹭槐安的。
忍无可忍!小徒儿就这么被制住了?
什么眼神,想蹭他的,没门,有本事找她心尖人去,呸,什么心尖人,瞧这一副殷勤备至的模样,看不下去,实在看不下去。
“小玄子,有什么大事抓紧时间,这可不安全!”
刻意提醒大事!
大事~玄凌低下头,槐安不厚道!明知她是受邀而来……
送点心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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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下周一快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