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不能请教一下,咱们得睡多少次,我的死劫才能过去啊?”
这他妈就是企图骗色的色妖Jing!还他妈扯淡的报恩!
“这……我也不知道。”萝萝一脸正经,“死劫在什么时候应验,这是天机,我只有在你身边,才能在你死劫应验的时候帮你。”
舒兰声直接给气笑了,“还天机不可泄露是吧?”
他伸手拖住萝萝的后颈,把她朝前扳了一点,抵着自己的额头凑近逼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所以说,要是我的死劫一辈子不应验,就得跟你睡一辈子?”
“两年,”萝萝说,“两年之内不应验,那时候我就走啦,我会派别人来守着你。”
“什么?”舒兰声难以置信。
他呼呼的喘了好一会儿,接着就着这个姿势,狠狠磕了下萝萝的头。
“你可给我滚蛋吧你!感情你们还是一个组织?!组团来霍霍人是吧?!”
他赤着脚下地,指了指萝萝,气的脸红脖子粗,“哦,我听明白了,我得因为个狗屁的死劫,白白给你睡两年,你睡腻歪了派别人来接手,你当老子出来卖的?!”
萝萝坐在竹榻上,被舒兰声吼的一脸茫然,舒兰声气的光着脚在地上直转悠,见萝萝又做这一副无辜的样子,更是怒火攻心,伸手来拉她。
“我不管你是个什么妖魔鬼怪,你现在就给我滚远点!”舒兰声拉着萝萝到地下,笼着她朝外推,边推边说,“老子不卖身,死劫就死劫,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舒兰声推着萝萝到门口,一开门,殷成正作势要跑,显然还没来得及。
“哼!”舒兰声哼笑,把萝萝一把推出去,又伸手指了指殷成,“殷大成,你能耐!”
“兰声,我不是故意的。”殷成满脸歉意,看向萝萝的眼神,有些恨铁不成刚,这都进去这么长时间了,殷成以为人都办完了,这怎么还被撵出来了!
萝萝也赶紧说,“兰声,你要是不喜欢和我睡,我也可以跟仙人掌睡,随便跟什么睡都行,你让我在你身边呆着就行。”
舒兰声本来就气的耳朵嗡嗡直响,长这么大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刚才不小心对个差点把他吓死的妖Jing松懈了,结果被当成卖的了,还有期限,两年?完事还要把他出手给别人!
他就是真有死劫,死在这,从清远山上跳下去,也绝对不会屈服的——
听了萝萝这话,更是不知道哪里起的无名野火,腾的一下把他整个烧炸了!
“跟先什么睡?这又是谁?!你这么多人可以睡,偏偏缠着我干什么!”
殷成一听萝萝的话,就知道两人闹了误会,他和萝萝接触,知道萝萝说话总是词不达意,这话一听就不对,舒兰声不傻,但是现在正火着脑子不清楚,怕火上浇油,连忙去捂萝萝嘴。
舒兰声看到两人凑一起去了,似乎是心里有什么东西撕裂了一个大口子,呼呼冒着凉风,他按了下胸口,觉得自己不应该有这么激烈的情绪,却无法自控。
指着俩人的手都哆嗦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滚远点腻歪!”
说着转身“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气的头都晕了似的,明明是朝着竹榻走,却没能走出直线,手按着心口,贴在墙上想着缓一会儿,却顺着墙面出溜到地上,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门外殷成和萝萝都没走,一起贴在门上听,片刻后对视,萝萝要伸手推门,殷成却摇头,“兰声气性大,今儿不行了,再想别的办法吧。”
萝萝点头,但是面露为难,“宁怀依还在里面。”
“啊?”殷成看他,反应过来是宁怀依尸体之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无能为力,“哥只能帮你到这了。”
舒兰声拧起来,殷成也没办法,前些天舒永峰让舒兰声见宁怀依,目的很明显,商业联姻,是他们这些商家子的即定命运。
但是殷成劝他先敷衍着,不喜欢搅黄的办法多的是,但是舒兰声直接拒绝了,气的舒永峰骂了他半宿,最后舒兰声把终身大事要问他妈妈搬出来,舒永峰才总算是暂时偃旗息鼓,让他先上山来。
舒兰声要是真火,殷成也怕他,小时候没少挨舒兰声揍,越笑越打,打到真哭为止,殷成一见他竖眉毛,就想跑。
殷成走了,萝萝站在门外纠结了很久,不敢敲门,不敢贸然进去,但是听了好一会儿,只能听到舒兰声清浅的呼吸。
舒兰声此刻则是贴墙根昏迷不醒,他似乎是做了一个梦,又不像是梦,实在是真是的让他感觉身临其境。
他见到自己穿着一身长袍,在一个小破草房子里面,怀里抱着一个人……或者说,那不能叫做一个人,而是半个。
一半是人面,一边是密密麻麻根须组成的,和电影里面演的异型似的,唯一完好的那一面,皮肤下,也像是虬结则根须,凹凸不平,看不太清楚长什么样子,吓人的很,可是自己却在亲吻她唯一完好的侧脸,甚至露出幸福的笑意。
舒兰声一开始没有靠近,但是渐渐的,他像被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