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都起来了,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他撒娇。”
别说是殷成,舒兰声自己都被自己囔囔唧唧的调子给弄笑了,但是他竟然觉得无比娴熟,好像这种事情他曾经一直在做。
“我头好晕啊,”舒兰声伸手圈住萝萝的肩膀,把脑袋搁在萝萝的头顶上,“我脑子里好乱啊,我好饿呀,我好害怕呀,要是等会儿你走了刚才那个藤条又来找我怎么办啊……”
萝萝的脸上先是茫然,然后满是无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在那儿干杵着让舒兰声把她当成人形拐棍,头发都蹭乱了。
“你怎么不安慰我?刚才我都吓死了,”舒兰声蹭还不老实,眯着眼睛四外看了看,拉着萝萝朝一处浓密的树丛的方向走。
“可是我刚才并没感觉到你害怕呀,”萝萝被舒兰声拉着走,不知道舒兰声这个混球是要耍流氓,毫无自保意识,就乖乖的跟着野狼钻了小树林儿,还疑惑的问,“来这里干什么呀?”
舒兰声用手圈着萝萝的肩膀,“我想上厕所,我自己不敢去,怕上到一半儿出现怪物……”
“它已经被我重创,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出现了,”萝萝解释道,“这座山上现在连一株开了灵智的植物都没有啊……”
说话间萝萝已经被拉到树丛后面,这里是一个得天独厚的隐蔽处,正好是树丛和山石的夹缝,站定之后,舒兰声却没有如他所说的上厕所,而是直接抱着萝萝把他挤到了山石上,贴树皮一样贴上去。
“我的膝盖磕破了,”舒兰声近距离看着萝萝,眼里水光粼粼的一浪接一浪,“刚才就你推我的时候,我磕的,走路一直在粘裤子,肯定流血了,你不帮我治治吗?”
萝萝并没有察觉到舒兰声身上有血腥味,刚才在半山腰就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但是她特别的好糊弄,听舒兰声这么一说,立马又要蹲下身去检查他的伤势。
舒兰声却按着萝萝的肩膀,不让她蹲下,“哎呀,都粘裤子上了,一看肯定又弄出血了,你不是人参吗,给我补一下就好了。”
舒兰声说着,垂下眼盯着萝萝红润的嘴唇,“你以前逮着我就喂根须,这回我都受伤了,你怎么不喂了呀……”
舒兰声不让萝萝蹲下,萝萝就用灵力扫过舒兰声的全身,反复几遍确实没有察觉到他有伤处,腿上连淤青都没有……
“可是你没受伤,”萝萝说,“根须吃的太多了,我怕你身体经受不住……”
舒兰声捏着萝萝的下巴,用一根手指把她嘴唇给堵上,他也知道没受伤是瞒不住萝萝的,但不解风情到这种程度,这张嘴还是用来吃味道更好。
“我不管,”舒兰声索性耍混的,“我受伤了,我就要补一下。”
说着,低头压上萝萝的嘴唇,轻轻辗转一会儿,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着萝萝瞪大眼睛正盯着自己,顿时笑了。
一边厮磨一边道,“哎,亲嘴儿怎么还瞪着眼睛?”他伸手把萝萝的眼睛盖上,另一手的拇指擦过萝萝已经shi润的嘴唇,重新压上去,舌尖灵巧的撬开牙关,攻城略地,缠着萝萝的舌尖,厮磨了好一会,才有些气喘的松开。
萝萝也气息也有些不稳,她有些不太明白,恩人根本没有吞咽两口,只是一直搅啊搅的……
她伸手扒下了舒兰声按在她眼睛上的手,没什么意外的,看到舒兰声的鼻子流出了血。
“我Cao……我Cao,”舒兰声穿的是运动服,身上并没有随身带着纸,鼻子窜血,他没办法,只能用袖子去堵。
萝萝真的是心情很难形容,伸手按住舒兰声的额头注入灵力,这才止住了血,舒兰声擦了几下,见不流了,这才看向萝萝。
“我是不是有什么病了?”舒兰声一脸郑重的说,“你快给我检查一下。”
萝萝张了张嘴,露出一点笑意,“你很健康,就是补过头了。”
舒兰声把脸擦干净了,盯着萝萝嘴角的笑意,记吃不记打,又有一些心猿意马,这会儿时间还早着呢,他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了。
最开始恋爱的人都知道,激情时候,手牵手压马路一整晚,半夜三更跑到对方的楼下,视频通话到天亮,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长在对方的身上,这都是再寻常不过的。
舒兰声这块盐碱地干旱了这么多年,总算得到了雨露的滋润,萝萝又软的要命,他要是能轻易把人给放了就怪了。
他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抹,确认完全没有血迹了,这才又凑近萝萝,“我不信,我再试试……”
这一试,又试了好半晌,萝萝觉得嘴唇都有些麻了,为了不让舒兰声再流鼻血,按在他腰上的手一直在输送灵力。
等到舒兰声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萝萝,整个人埋在萝萝的脖子上,贴着她的耳边还哼唧道,“你看嘛,我就说不是这回事儿,这不是没流鼻血嘛。”
萝萝张了张嘴还没等说话,被舒兰声用巴掌捂住,他又不傻,亲吻萝萝的时候,他能感觉到热流顺着口腔流入周身,当然也能感觉到萝萝放在他腰上的手一直在安抚这份躁动的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