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裙翻动着,那晃动的腰肢啊,晃醉了多少男人的眼。
她漫不经心地眨动眼睛,赤金色的瞳孔与诱惑比邻而居,那份优雅拥有诡异Yin险的力量,掀动欲海波澜万顷,酝酿渴望风暴重重。
她妖娆的起伏的曲线,击溃敌军引以为傲的警惕和冷静,不费吹灰之力。
这位神界的天使,被誉为美神的玛卡塔。她的美,让敌人丢盔弃甲。
直到她扬起阻遏人心脏跳动的笑容,为她迷惑的寇里阿(白骨在西线的指挥官)才意识到危险。“攻击!!”
一切都来不及,六翼在空中展开,金发在空中飞扬,骄阳在她的背后化为附庸。玛卡塔,转生塔将恩泽注入她的美丽之中,让她的美拥有摧枯拉朽的力量。
无数藤蔓从土中拔地而起,带着铺天盖地的死亡气息击溃着白骨的心志,尖叫如同划伤玻璃的声音成百上千,从白骨的前线把毛骨悚然传递。
“上苍之刀!”她连声音都动听像是蛊惑,带来的却是一个禁咒。
弥天的星火陨落,无数白骨覆灭。
佩普罗斯松垮的款式,艳丽夺目的色彩,裹着一个尊贵又神圣的天使。她手执法杖,背铺光明,立在众人无法触及的高度。
又有哪一个,能美得如此惊心动魄?
周围观战的,纷纷把目光投到那个红裙的天使身上。神族的玛卡塔,她只需要垂下眼睫,捋动发丝,轻提裙摆,就能让群星黯淡——她若想要一个男人的心,不费吹灰之力。
而斯曼,他的视线投向玛卡塔,只一眼,想起他心爱的人。因为心有所爱,所以觉得再美都不过尔尔。西斯,那些人与你相比都失格了。
他动了动手中的笔,将目光收回到画板上。
没错,当白骨和神族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这个恶魔的统领没有丝毫观战的兴趣,坐在最好的观战台,只为画他爱的女人。
重彩在涂上一层层浓重的色彩前,要先勾勒。画上已经有一个天使曼妙的身姿,她柔顺的长发垂落到惊扰他无数个夜晚的tun,侧着神像般Jing致又生硬的脸,他吻过的唇此时紧紧地抿着,细腻又修长的脖子连着深深的锁骨沟……那由系扎、别针固定出的佩普洛斯,松垮得让他想要用自己的衣服把她紧紧裹住,更过分的是她的衣裙,下摆只到小腿附近,露出一双赤/裸的足。
该死的,谁叫她穿成这样!
西斯只是不希望脚下的鲜血顺着拖曳裙摆往上蔓延,至于鞋子,连几根带子锭着的鞋底(就是凉鞋)她都不爱穿,更何况战靴这种她穿一次难受一次的东西。
她此时就站在涌着成片鲜血的土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玛卡塔卖弄她的风情,碧城之战中她也是这样蛊惑敌军,凭着一个笑容砍下对方指挥长的首级。
她定定地站在那看着她,觉得战场上那些轰响都淡化去,自己的心跳声开始逐渐清晰起来。
承认吧西斯,你嫉妒她。
这种嫉妒不同于当初针对克莫勒的嫉妒——有着瞬间的愤怒乃至仇恨,让她丧失理智险先摧毁了魔法空间。这种嫉妒,能滴血。
无数天使围着玛卡塔的时候,你以为你只是难过自己不受欢迎。
玛卡塔拿着琳琅满目的礼物走过你的空无一物时,你以为你只是羡慕。
至高的主,纽lun肖奥纳将玫瑰递给玛卡塔的时候,你以为你对此不屑一顾。
但其实,从头到尾你都在嫉妒。
为什么你那么完美,值得拥有你想要的一切?为什么你那么受宠,轻而易举赢得所有人的偏爱?为什么你就算做错事,都有人赶着为你掩护和承担?而这个世界上只有汤伊对我偏袒,而最爱我的人却为了保护我而死,而我却孤零零就连爱情都是虚假的?
面无表情,藏住所有的喜怒哀乐。她转开视线,然后她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幽蓝的眼睛。
在千军万马中,她站在血沼里,和一个神族据说的敌人四目相对。
他有些慵懒地坐在宝座上,支着头,眼神低沉地盯着她,继而朝她扬起一个笑容,带着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优雅从容和志在必得。
西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像是看一个陌生人,又像是,根本没有看见他。
斯曼望着她,脸上的笑慢慢淡了下去。
西斯收回了目光。她想,又有一个君王要被玛卡塔迷惑了。她从来没有在意过他表露出的爱慕,她知道,所有男人在看到玛卡塔的那一刻都会忘记曾经为另一个人心动过,从此心甘情愿只做玛卡塔的俘虏,他们为玛卡塔的美丽而生,为玛卡塔的美丽而死。
所以她缓慢地转过身,动作慢条斯理没有半点被野兽盯上的自觉。
从那个高度,那个距离,那个场景,王座上的王看见她的足。
从没至脚趾的血中抬起,脚踝略微弯曲,血在白色的肌理上滑动,诱惑的脚弧又落入到血中,又再次带起血红的流动,有几粒血珠溅落她光洁的脚背,白与红,一双赤足,勾动无法遏制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