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无比凶狠地撬开她的防御,贪婪地扫过她的,探入到对方的喉咙,重压……深喉吻,混着浓厚的占有欲和侵略气焰。你是我的,必须是我的。我要你心中最高的位置,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
周围炮火轰鸣,厮杀震天,血rou从高空如同暴雨般坠落,流淌的鲜血在土地上汇聚成溪,粘稠涌动着流过战士的尸体,死亡和鲜血从地平线向上侵染天空,漫天猩红触目惊心。
直到他的唇离开她的,放松对她的钳制,她引以为傲的力量才回到她的手中。
两手奋力地推开他的胸膛:“你他妈究竟在做什么?!!!”
军靴不住地往后退,箭从背后拔出闪电般地插入身后的石壁才缓冲了力度。斯曼的胸口有些许的疼痛,他看着她,她站在那里,气急败坏的样子那么迷人。
西斯连利维坦都拿了出来,脸上混杂了愤怒和羞恼,往日的冷静荡然无存:“你究竟在做什么!!”
他微歪过头,舌头伸出来扫过下唇,显然在回味。“吻你。”
西斯胸口因为怒火而起伏,咬牙切齿:“你在耍我吗!?”
斯曼抿了嘴,深邃的眼望着她,正了头,往前走了一步。“没有。”音调深沉,如同低音提琴,认真到郑重。
“你的青春期还没过吗?!!”不等他回答,她很快收拢了脸上的恼怒,情绪瞬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我不会对你有任何多余的情感。与其在我这浪费时间,不如用你的魅力去征服玛卡塔。她很迷人吧?对吧?”那一刻,她冰冷得像神殿里的神像,“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伊特内特。”
她的发,因为转身的动作垂下,掩盖住她生硬的面容。
她展翅,飞起,离去。而他没有挽留。
斯曼·伊特内特,他靠着千年的算计和等待,得到他想要的权利。自制与耐心将王位安放在他的面前。
所以他没有去追,尽管他知道一个吻是他的失控,但他相信那是短暂的,他只要不看她,不被她所诱惑,就能很好地保持自己的冷静,步步为营,逼迫她低垂下骄傲来。
可是自信的君王却不知道世上有他Cao控不了的变化。
第25章 杂种和贱民
考兰有些紧张地看着自己的父王,怀疑他后颈的皮会撕裂开、眼珠会在下一刻掉出来。
这边,一脚踩空索性就坐在台阶上的白骨之王,马罗霍,伸长着脖子,瞪大着双眼,像收到惊吓一般看着手中的线报。
老得走动一下就会掉一块rou的根莱巴拄着骨头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进正厅,就看见白骨王呆呆地把自己脱框的左眼塞回进去。
考兰:我就说会掉嘛。
咯得一声,白骨王把自己移位的骨头复原了,他一脸便秘地看着颤颤巍巍走过来的根莱巴,觉得还是不要吓他的好。继而他将目光又移回线报,上面吻得热火朝天的天使和恶魔再次冲击了他脆弱的神经。
天呐,伊特内特这是变异了吗?究竟是我眼瞎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白骨王再次向一边跪地多时的士兵问道:“你……确,确定这情报是真的?”
已经被惊吓多次的士兵再次低头:“主君,保证情报真实,不真,毋宁死。”
白骨王心中泪流满面,我希望这是假的啊!你就不能说说假话安慰我!!
白骨王开始忧郁了,他坐在王座下的台阶上,拿着昔日友军首领和昔日敌人的热吻图。开始他那淡淡的忧伤……
让时间回到新历前12年,回到胡期的王城壁弩米,回到一次黑骑联盟和反黑骑联盟的谈判。
黑骑王踌躇满志地带着一干人走过复杂的长廊,有黑骑士兵护在他的身前身后,事务官和外交长紧跟其后。白骨王很淡定地带着自己的“一”个随从跟在最后面。
接着黑骑鱼贯而入,带着铁甲和武器挑衅味十足地闯入会议厅,最后那个意气风发的君王才带着从容的笑踏入会议厅。不对,他根本就没有踏进去。
因为就在他的一只军靴踩入门时,那个坐在椅上等候许久的天使说了一个词:“杂种。”
数十把剑齐齐拔出,指向那个天使。她依旧面不改色,手持霍尔迷司之杖,坐在椅上姿态端庄得像坐在神殿之中。
两代(天使)后裔的骄傲纯血西斯·曼利罗对上恶魔和Jing灵的混血后代斯曼·伊特内特。以四个字决定了他们俩你死我活的关系。
对,斯曼也说了一个词:“贱民。”
壁弩米谈判的著名之处就在于它的简短,四个字——“杂种”“贱民”。
外交官都要哭了,多任性的两个人啊,文件什么的写了好久的,台词什么的想了好久的,你们这是闹哪样!!
再说他们俩第二次见面,是在半年后,白骨王城。
相比第一次见,第二次简直就是天昏地暗。
对话如下。
“好久不见……黑骑王。”这是被教育过的西斯。
“好久不见,贱民。”这是斯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