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她想起曾经,在纽lun的统治下,她那不被自己掌控的自由和尊严。
她侧过了冷硬的脸,她抽身想从他的怀中离去,可她根本无法离开,她的脸被扳了回去,她的腰被束缚住,她很快被压在了台阶上,被男人的胸膛压得几欲喘不过气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舌撬开了她的牙齿,鲸吞蚕食般地将她掠夺。
但其实每次他如此吻她,她都痛恨自己失去了力量,她若还拥有她的翅膀,怎么可能被囿限在这宫殿里。她在无数个梦魇里重温她飞翔时的快乐,她愿意为了重获那种快乐付出任何代价。
她很快就没有那种翻江倒海的郁结心思,因为男人的手指解开了她的腰带,他的手带着截然不同的体温探进布料中,贴合上了她的腰tun。
她的心颤起来,身体在片刻僵硬之后开始剧烈地挣扎。其实她的力度是毫无意义的,但好在斯曼停止了他继续探寻的动作,他的手将她的饱满的左tun包住,抓到了那处光滑的肌肤。
那暴风骤雨般的吻结束,出现在西斯视线里的就是他微红的眼眸,他似乎很悲伤,很难过:“西斯……我的母亲,她是被那群人毒死的……”眼泪在他的眼眶里快速地凝聚,“很快,我的父亲就忘了她,迎娶了另一个女人。”他将头轻轻地靠在她的肩旁,气息轻慢地吐露在她的脖颈间,“你知道吗?那群人讨厌我,为了将我逐出弥撒,他们可以编织无比荒诞的谎言,没有人听我说话,没有人在乎我才是我母亲死后哭泣得最悲痛的人,他们为了判我的罪,可以将弑母的罪名构陷到我的头上。可是……我的父亲却相信了……”
不知道他是在哭泣还是在冷笑,从他身上的振动传到了她的身上,像是把他的痛苦也传到了她身上。
西斯沉默着,最后她艰难地开口:“斯曼,对不起……”她该知道的,胡期背面流传着的传说,与事实不可能一一对应。
“没事,我不怪你的。”他将一个轻吻落在她脖颈上,引得她下意识一缩,但他依旧继续着轻柔又脆弱的动作,让她根本无法拒绝,他一边吻还一边用喑哑的声音和她说话,可怜起来让她无法拒绝,“西斯,不要再问我这些了,我很难过。我今天挑了一套白色的衣服,梳理了我的头发,就是为了来见你。一想到能马上见到你,我在讨论那堆糟糕的财政问题的时候都很开心。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我对你这么好。”
直到他的吻顺着一路滑落她的胸前,她才控制不住地开始闪躲,她抬起手轻推了下他的脑袋,想让他停下。斯曼很听她的,他只在那雪白的胸脯上落在了一个吻,然后就再没有进一步。他想,他已经够忍耐了。
“西斯,我什么时候可以呢?你还要考虑多久呢?”对于触手可得的东西,他的耐性可没有那么好,她就在他的宫殿里,只要他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闯进她的身体里。因为她的抗拒他已经等待了许久,但她的抗拒绝不可能让他永久等待。那铂金的长发,修长的四肢,柔软的胸脯,还有清冷的香味……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迫不及待。
他的吻落在她心脏的位置,让西斯忍不住地心中发毛,他的情诗越来越放肆,眼神越来越露骨,亲吻越来越热烈,他想要什么,她一清二楚。
“斯曼,带我去胡期看花好吗?我记得那是一种金黄色的小花,有橙红的花蕊,生长在一个叫做‘镜人湖’的地方。回来之后……我就回答你。”
镜人湖……他若有所思,但很快就被喜悦取代:“当然,当然好,我马上就让人去准备,我们明天就出发。”
六十六
黑骑王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回到自己的宫殿,然后猛然推翻侍女端来的美酒,杯酒破碎的声响和侍女跪地的声音混杂在他的暴怒里:“究竟是谁!!!究竟是谁!!”
“是你吗?!”他骤然转过头质问,猩红的眼瞳,让跪在地上的侍女不寒而栗。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
兰苏毫不怀疑,死亡就是那个侍女今晚的宿命。“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就这片刻,他的暴怒就失去了踪影,除却那双红宝石般剔透的眼瞳,他看不出丝毫失控的迹象,他朝着侍女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就在兰苏略微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侍女哆哆嗦嗦却完好无损地走出了宫殿。
斯曼让自己跌进了软榻中,软榻铺着天鹅最柔软的毛绒,满缀着数不清的琅玛宝石,他修长的双腿塞不下去,一只微屈着撑起,就这么斜靠在其中,他比那堆珠宝还要夺目。“你很吃惊吗兰苏?西斯就快要答应我了,说实在的,我愿意为她成为一个好人。”
好人?这个名词让兰苏觉得滑稽,当然他不会流露出半分。而且他更关心斯曼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但没等他询问,斯曼就在那自顾自地说。
“兰苏,那不是我主动的,是他们逼我的,我也不想毒死她,可是,谁叫她不忠,她还不够,她还要和她的亲哥哥欢爱,背着我的父亲,在我的花园里,偷悄悄地孕育出那个纯血的杂种!”说到“纯血”,说到“杂种